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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陆黎推门入内。只要有清翎在,陆黎基本上什么都可以不用动手,因为清翎的照顾无微不至,滴水不漏,让习惯被伺候的陆黎并没有什么不自在。仅有的不自在只是对于清翎投过来的视线。清翎将陆黎脱的只剩下里面纯白的亵衣,然后试探的问道:“今夜爹爹是否与我一起睡?”这小子明明知道自己离不开他,还偏偏要为难他。陆黎抿着唇不答,最后实在不想再受噩梦的侵袭,才轻轻扯了下清翎的衣角,低着头道:“陪我。”仿佛预料到陆黎会这么说,清翎快速又愉悦的回答,:“翎儿自然愿意。”陆黎只听声音就知道他的嘴肯定咧到后面去了。陆黎跟随着清翎躺到床上,缓缓的伸出胳膊揽住青年的腰,接着犹豫的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平稳而有力的心跳。清翎心满意足的回抱着他,在他耳边说道:“还记得当初爹爹怀抱着幼时的我,当时我便在想,什么时候也能把爹爹也抱在怀里。”陆黎没回答,只是浅浅的闭上了眼眸,倦怠至极。清翎也不再说话,静静的闻着男人发上的清香,恨不得时间在此刻静止。流芳会在隔天如期举行,清翎挽着不情不愿的陆黎的胳膊一同出席,坐在宽大的擂台下看上面龙争虎斗。陆黎自然不想来,如果一不小心让人知道了身为魔教之主的他武功尽失,不仅他的脸都丢大发了,魔教也可能会被群起而攻之。看出陆黎脸上的顾虑,清翎亲昵的揽住他的肩,像是父子间在做一次亲密的谈话,他说:“爹爹不必为此烦忧,届时我替爹爹迎战。”陆黎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清翎又失望的叹了口气,不无期待的说:“不知爹爹何时才能恢复武功……”恢复武功也就说明陆黎对清翎动心,虽然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个几率小到没有就是了——陆黎还是不愿搭理他。周围的武林白道各个都在摩拳擦掌,如果不是流芳阁有铁打的规矩,他们恨不得马上就上来围殴沈庭君。清翎的眼神浅浅的扫了过去,十二影卫立马从暗处飞了出来,像堵墙一样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吓了周围的人一跳。那些肆无忌惮打量过来的目光这才就此收敛。陆黎坐在那面无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静静的装逼,实际上在静静的听系统给他汇报he度。系统雀跃的说:“he度90了。”陆黎记得昨晚之前he度还只有六十几,没想到一夜之间就能涨那么多。系统也很高兴,接着说:“宿主加油,么么哒。”“……滚。”陆黎的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理专门做拉皮条生意,专门坑队友的系统。这时,在陆黎耳边又出现了清翎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垂,那里顷刻间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清翎笑道:“我要离开片刻,可看到这样的爹爹,心里却感到万分不舍。”陆黎一张脸也涨得通红,咬了咬牙,没忍住还是骂道:“快滚吧。”清翎又用痴迷又爱慕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接着足下轻点,一下就从台下一跃到了台上。黑衣的青年衣袂随风纷飞,墨色的发也随之在空中飞舞,那俊秀的脸庞早就让台下的一干侠女羞红了脸颊,他将负手在身后的那把剑移到身前,缠情剑发出耀眼而凌厉的剑光。在他对面的是个手提双锤的力士,他见到清翎后便嗤笑了一声,道:“黄毛小儿,竟敢在你爷爷面前不自量力。”清翎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甚至说都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缠情剑在空中轻描淡写的挽出一个剑花,接着所有人的眼前一花,就见到青年对面的男人已经惨叫着捂住自己的脖子,溢出的鲜血不停从指缝滴落,不多时就在地上形成一洼血。随即没了声息,碰的倒地。陆黎眼力极好,就算旁人看不出,他也能看个分明。他看得出清翎已经把练的出神入化,只需要瞬息之间就能取人的性命。尽管知道这个世界强者为尊,陆黎还是心惊胆战的别过了眼,实在不忍看死相难看的男人。清翎却没什么表情的扫过一眼地上的尸体,缠情剑上却是滴血未沾,而在这一片死寂声中,下一个挑战的人却是久久都没有上台。清翎在台上等了一会,再不见有人上来,便下意识的将视线投到一个方向。之后,所有人都发现了青年本是云淡风轻的脸上,此时却陡然变得焦躁和惶恐,眼中遍布了阴霾。他把目光巡视了一周,还是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人影。清翎的身形僵硬起来,面上都带了狰狞的狠厉,他将缠情剑放入剑鞘,便一跃就跳下了台。他走到第一影卫的面前,咬牙切齿的问道:“人呢?”十二影卫齐齐跪到了地上,影一低头说道:“教主说要与宋掌事有事商议——”还没待他说完,清翎一脚就将他踢出数米远,武功排行榜前十的影一身后撞到了石柱,内力激荡,竟生生呕出一口鲜血来。清翎怒道:“废物!去找!不把爹爹找回来,我就取你们的命!”第62章爹爹不要打我(十六)陆黎在给三娘的纸条里糖果鞭子齐发,不仅开出了让她无法抵挡的诱人条件,还刻意的用往事来挑衅、激怒她。尽管她对清翎还存有几分忌惮,但陆黎可以肯定,三娘不可能不来见他。两人约定见面的地方是流芳阁偏僻的后山,戴着黑纱斗笠的女子负手立在崖石边,显然是在等待着他的到来。陆黎走上前,听到声响的女子回过头来,黑纱下的眼神锐利的扫视着他。陆黎却浑不在意她的打量,只勾唇一笑道:“你觉得本座的条件如何?”三娘看着他,怀疑的问道:“当真有此秘方?”陆黎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珍的瓷瓶,随后扔向了她,说:“有没有,你一试便知。”三娘看起来还在犹豫,但随即她就做出了决断,将手上的纱布尽数除去,露出的皮肤上都是那格外狰狞的伤痕。她小心的把瓷瓶的布塞拧开,再把里面只有几滴的珍贵膏油,全部滴落在皮rou翻绽的伤口上。接着的一幕就像变法术一样,就在膏油抹开的瞬间,那还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