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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施姑娘这个人十分深居简出,不喜欢和外人交际,除了与唐天仪见面的时候会出门,其他时间俱是一个人待在旅店里,让唐敖庆没什么下手的机会。直到前几天,才终于让唐敖庆的人抓住机会试探了一番,果然就发现很大的问题。唐敖庆的人一开始装作小偷偷走了施姑娘的钱袋,因为经过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他们发现这个施姑娘的经济状况好像不怎么富裕,所以在他们盗走钱袋之后施姑娘自然追了上来动手讨要。刚开始的时候施姑娘用的是武当剑法,水平也是一般,但是随着两人交手时间的推移,施姑娘又陆续使出了少林剑法和峨眉剑法,而且仿佛看穿了他们的身份,动作间也变的有恃无恐,笃定他们不会伤害她一样。到了那种地步,唐敖庆的人自然明白不会再有什么收获,便运起轻功逃走了。然后……就被施姑娘告了黑状。唐天仪又回去一顿发火,并放下狠话如果唐敖庆再伤害施姑娘他就带着人远走高飞,再也不会来!一下又把唐敖庆气的不行,父子二人差点动起手来。不过不愧是父子两个,唐敖庆和儿子吵架吵成那样也没有放弃追查施姑娘身份,叫人仔仔细细把那天动手的一招一式都写了出来,进行详细分析,然后还真让他察觉出了蛛丝马迹。施姑娘虽说用了好几个门派的剑术,但唯有一招柳絮剑法,是峨眉派中秘术,只有峨嵋派的内门弟子才能研习。如此,方向基本明确了。峨嵋派在蜀中,蜀中也是唐家的大本营,唐敖庆想查个人自然是如臂使指,沿着蛛丝马迹分分钟就理出了一跳线。看着手中的资料,苏兰陵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怪不得当初和他见面的时候表情那么不自然,原来是老相识了。当时苏兰陵还以为人家点茶是为了唐天仪的口味着像,现在看看,人家就是从小在蜀中长大的,可不就喝蜀中的茶嘛。旁边的唐天仪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他瞪大了眼睛望向唐敖庆:“怎么会是叶秀珠?!”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到没?第105章知情(二十三)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张纸,但是唐天仪却觉得如千钧重负,压得他抬不起手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只觉得心中晦涩难忍,酸楚无比。这算什么?几个月的感情难道全是假的?难道全是幻影?唐天仪放下了手中纸,抿了抿嘴,眼中一片倔强,他坚定道:“我不信!我要去问她,我要她亲口跟我说出实情。”唐敖庆闻言真是恨铁不成钢,拍着桌子厉声道:“你这是要气死我啊你!你那个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白白的事实都摆在这里了,你还在执迷不悟!我看你真是鬼迷心窍了!”唐天仪没有说话,他抛下一屋子人径直向外走去,有的事情不自己亲自去做一做是永远不会死心的。“你给我回来!”唐敖庆唤了几声,唐天仪都视若无睹,挺直脊梁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快别喊了,天仪这孩子就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你这么多天都等了还差这一时半刻吗,且由他去吧!”苏绣娘劝住要追上去的唐敖庆,又对苏兰陵道:“兰陵快跟着他去看看,别一冲动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苏兰陵虽然知道唐天仪的脾气,但是苏绣娘都开口了他也不能说不去,只得应声跟着唐天仪向外走去。唐天仪没有用轻功,脚步不快不慢的沿街走着,苏兰陵遥遥的跟在他后面,没有催促没有靠近,因为他知道唐天仪现在需要时间理清思绪。不是当事人永远无法体会当事人的感情,苏兰陵能做的也只有无声的支持和陪伴了。毕竟如果你知道有个人会一直站在你身后,那不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不会太难过。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唐天仪到了叶秀珠的旅店下面,踌躇片刻,迈步上楼。苏兰陵在下面等着他,又过了小半时辰,唐天仪一脸纠结的从旅店出来,肩膀湿了一块,应该是有人伏在那里哭过。他主动走到苏兰陵身边,跟他一起往回走。苏兰陵提议道:“如果没有决定就先不要回去,省的姑父看见你这样固执又生气。”唐天仪眼中露出一丝苦涩:“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蠢?”苏兰陵摇头:“世人都有两副面孔,一曰善一曰恶。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要美化别人,也不要自我感动。”唐天仪沉默片刻,垂眸叹息:“她说她是逼不得已。你认为呢?”“我认为的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你认为呢?”唐天仪声音复杂:“我不知道,我分辨不清。她之前,真的很好很好……”唐天仪的眼中一片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谁。“嗯——咱们也不能一棒子把人打死,何况即使有人犯了错,还有浪子回头金不换呢。”苏兰陵摸着下巴勾起嘴角:“你既然想不明白,不如亲眼看看?”唐天仪问:“你有什么主意?”苏兰陵笑道:“姑父派人把叶姑娘的钱袋偷走了,她现在手里面肯定不富裕。虽说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可是生活在这尘世间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咱们只许静待几日,自然会知道叶姑娘的为人。”唐天仪斟酌许久,颔首同意。他也不想这么做,只是他现在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证明,来证明自己的决定是对的,自己的这份感情是纯洁的,自己的爱人是善良的……………………唐天仪没有回唐家,苏兰陵就替他跑了趟腿儿,先去唐家安抚了他们一番才回了自己家。西门吹雪和初一正在练武场,初一刚领悟了轻功技巧,这几天劲头十足。西门吹雪则隐约摸到了一些剑术的关窍,这几天正在反复演练思考。不过苏兰陵一回来,西门吹雪就自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准备和他一起吃饭。苏兰陵把事情跟西门吹雪说了一遍,又问他:“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冷声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有什么可原谅的,做过就是做过,不是她一句身不由己就能掩盖的。”苏兰陵撇嘴:“你说的轻巧,那是因为你对她没感情。”语罢,他顿了一下,又试探道:“若做坏事的是你至亲之人呢?”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你做坏事了?”“我当然没有!”苏兰陵强调,“我说的是比如。”“没有什么比如。”西门吹雪淡然道,“那种人也成不了我的至亲之人。”苏兰陵:“……”胡伯:“……”胡伯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忧色,忍不住劝道:“庄主为人就是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