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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的事情她不敢说,但是我敢。”“你敢?”金九龄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丝兴趣,“那你倒是说说。”苏兰陵也学他的样子挑了挑眉毛:“你不让我看看现场我怎么跟你说。”“噗,你这小家伙还真有意思。好吧,就知道你们想看热闹,让你们进来可以,不过看到死人可不准哭哦。”金九龄果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明知道他们是来看热闹的竟然还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们放了进来。王捕头见他如此立刻喝道:“小九!怎么把两个小孩子放进来了。”金九龄摆摆手,毫不在意道:“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场早就被破坏了,多他们一个不多。”王捕头对他这个样子也是无奈,只得对苏兰陵和西门吹雪叮嘱道:“进来就进来吧,不过不准出去乱说,否则伯伯要打你们屁股的。”苏兰陵:“……”这个怪蜀黍,真猥琐。“嗤。”金九龄冷笑一声,哼哼唧唧道:“就这点东西还用他们出去说,谁能看不出来。而且说出去了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最后也是六扇门的麻烦事。”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足以证明金九龄对六扇门的异常不满。苏兰陵眨眨眼,这还是未来六扇门的第一神捕吗,怎么对工作单位这么大的意见。这话说的确实有些明目张胆了,就连一直很纵容金九龄的王捕头面上都带了些不满。刚要训斥,金九龄就故意转移话题说起了正事:“这屋子看着十分空旷,但架子上和案几上都有留下痕迹,看来上面的东西是被人拿走的。”王捕头被他噎了一下,无法,只得顺着话瞪眼骂道:“废话!这还用你说。”旁边那个小捕快见他们这样,急忙打岔调和关系:“我已经问过死者的贴身丫鬟了,死者架子上的古董,里间的金银首饰,还有案几上的香炉古琴都不见了。应该是凶手偷走的。”趁他们说话的功夫,苏兰陵已经带着西门吹雪进了里间。里间东西也不多,除了洗漱之物,只剩下一张空空如也的梳妆台和一张雕花大床。死者吴秀秀此刻端正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了一样。如果不是颈间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根本看不出她已经死了。“恶心。”这是西门吹雪的评价。苏兰陵本来还以为他看见死人不舒服,转头望向他,却见他板着脸认真道:“这个人的杀人手法太丑陋了,简直让我恶心。”苏兰陵:“……”行行行,就你杀人有美感,是艺术品行了吧。苏兰陵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望着尸体,小声在西门吹雪耳边偷偷道:“西门吹雪,你说既然是伤口在脖颈处,为什么枕头上上没有血迹喷溅呢?”西门吹雪扫了他一眼,冷冷的道:“这屋里的人都有内力,你说话再小声他们也听得见。”苏兰陵:“……”你不早说[手动再见]西门吹雪:“枕头上没有喷溅的血迹因为真正的致命伤在胸口,脖颈处的伤口是人死后划的。”“咦?”苏兰陵探头看了看死者胸口,果然是这样!因为死者身上盖着被子,双手又捧心状放在胸口,苏兰陵竟然没发现被子上有一团明显的血迹。“你好厉害啊西门吹雪,你怎么发现的?”西门吹雪没说话,只转身去了外面,他不想和这个丑东西呆在一起[嫌弃脸]金九龄倒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给苏兰陵解释道:“其实这是常识,稍微会点内力的人都学过的。就像你说的,因为死后造成的伤口不会喷溅血液,而且死后造成的伤口皮rou不会外翻。”他说着话就掀开了被子,想给苏兰陵看看死者的伤口,结果这一看之下竟然愣了。半响金九龄才略带着一丝兴趣的感叹道:“这倒是奇了,脖子上的伤口是拿剑劈的,但胸口这伤口却是匕首刺得。”西门吹雪已经走到屏风外边,听到金九龄说‘剑’,眉头一皱,又转回来,盯着他不动了。有了这个发现,金九龄便掀开棉被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两处伤口,然后喃喃自语道:“拿匕首的应该是个男人,力气大,下手犹豫,不过却是个惯犯,一刀刺中了心脏,直接毙命。而拿剑的……应该是个女子,不高,站在床边直接拿剑劈下去的,下手果断,力气不小。如果不是心中对死者充满恨意,那就应该是个心狠手辣的之人。但我猜测对方应该是个新手,毕竟房间中这么大的血腥味都没有闻见,可见经验不多,所以才做了无用功。”“也不是。”苏兰陵想了想说道,“死者已经连着来了一个月的月信,有点血腥味也是正常的,何况伤口还有被子捂着。”“如果不是新手,那倒有几分可能是死者身边的人了。”金九龄皱起了眉头,但随即又想到什么似得,好笑的望向苏兰陵,“你小小年纪还知道什么是月信?”苏兰陵:“……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莲子性味平涩、无毒,有入心、安神、止带、固精的作用。”西门吹雪冷冷的声音从旁边传出,“死者为了止带吃了大量莲子,自然会昏昏欲睡,又对凶手没有防备,大概因此才被人趁机杀害。”苏兰陵和金九龄望向他,却听外间的王捕头哈哈一笑,得意道:“小孩儿,这你可说的不对,你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莲子死者可并未食用过。”“没食用过?”苏兰陵不解的走到外间,“如何能看出死者并未食用过?”金九龄轻笑:“你去看看那两个茶盏。”苏兰陵闻言走到桌旁,仔细观察两个茶盏。左边那个茶盏里面空空如也,滴水不剩,茶盖甚至没有仔细的盖在茶碗上,反而有些倾斜,可见饮用者当时心理状态紧张,已经顾不得这些小细节了。而右边那个茶盏却是满的,可是苏兰陵又在杯沿上发现了一抹红色,应该是使用者只沾了沾唇,不小心留下的痕迹。金九龄道:“右边这个杯子明显是死者的,因为杯沿上的红色与她口脂的眼色相同,而你看到那盘莲子了没有,它被人放在靠近左边的位置。加上门就在桌子左边,所以应该是端进门后便一直放在了桌子上,死者并没有动过。”“那如果死者没有吃过大量的莲子又怎么会睡得那么沉呢?”西门吹雪冷冷的发问。金九龄灿然一笑,颇为得意道:“你仔细想想这个屋子里丢了什么?”西门吹雪沉默片刻,眼睛突然一亮:“香炉!凶手偷走这些东西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掩饰他要偷走香炉!”“没错!”金九龄敲了敲圆桌,“毕竟若真是图财,为什么这两个北宋官窑的瓷杯他不拿走呢,明明其中一个杯子已经空了。”西门吹雪和金九龄对视一眼,两人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