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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安打了个哆嗦,说道,“而且你看他那样子,妖妖娆娆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慎言。”宝禾先生低声道,“既来之则安之,小心一点便是了。他既然知道老板娘的存在,那八成就是同类人,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敌是友。”正说着,方雪走了过来,问道:“叔叔和这老板认识?”“之前从未见过面。”宝禾先生有些诧异,“为什么要这么问?”“没什么……恐怕是我听错了吧。”方雪摇了摇头,轻声道。就在刚才,她听到掌柜拐过去的时候好像嘟囔了一句,说是有老朋友来了。不过,如果宝禾先生跟他不认识的话,那恐怕那老朋友指的就不是他们了。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寻了间屋子进去整理了。宝禾先生见天气不错,说要出去转转,刘子安懒得去,所以便主动请命留在屋里收拾东西。好不容易把东西收拾利落了,刘子安正打算眯一会儿,忽听得院子中一响,窗格上有人用手指轻弹了几下,一个声音低沉地说道:“小子,你出来,我有话问你。”刘子安一愣,摸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拿上防身的武器,开了门,来到院内。“是你们要去妖市吗?”那人问道。“你是召集同伴的那个人?”刘子安反问。那人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我看你还不错,只是不知道功夫怎么样。”刘子安虽然跟宝禾先生学过一招半式的,但练得并不认真,武艺实属稀疏平常。不过,人家既然都这么问了,他肯定不能说自己的功夫不好,只得硬着头皮道:“功夫怎么样,试试不就知道了?”话未说完,刷的就是一剑。那青年一愣,举剑相迎。刘子安心知自己斗不过他,眼睛一转,有了主意,边打边退,看准了地位,一直退到门口,突然叫道:“先生,先生!有人要杀我啊!”那青年“嗤”地笑了一声,道:“呵,当初看你强出头,还以为有什么真本事,想要结交一番,没想到就这点伎俩。放心吧,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犯不着杀你!”说完,那青年掉头就走。刘子安这下可恼了,手中长剑一抖,直刺向对方后心。青年回头拿着剑鞘舞了几下,刘子安就又被逼得手忙脚乱了。“呀,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刘子安听见身后有人这样问道,心中一喜,知是宝禾先生赶到,往后一跃,纵身躲到宝禾先生身后,将手中的长剑往他手里一塞。宝禾先生岁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见对方长剑当胸刺来,也不含糊,举剑挡住了对方的剑招。青年见刘子安来了帮手,冷哼一声,也不说话,拔剑出鞘,剑招如风,连着使出了十余记的进手招数。然而,交手数个回合,青年便发觉对方的剑招手法虽然跟刘子安全然相同,但自己却丝毫讨不到任何便宜。他剑招越快,对方越慢,又斗了数个回合,他的攻势已完全被抑制住了,完全处在下风。“大侠,我徒弟若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代他赔不是。咱们能不打了吗?”宝禾先生插空说道。说实在话,他实在是不喜欢与人打架,尤其是这种原因不明的架。那青年迭遇险招,知道对方是高手,心下有些怯了,不敢再托大,见对方这么说,便打算就坡下驴,收了剑招。然而这时刘子安看出了便宜,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舞着拳头加入了战团。青年连宝禾先生一人都敌不过,哪禁得住刘子安又来助战?于是张口骂道:“你们两个打一个,要不要脸?!”“不要脸!”说着,刘子安东摸一把,西勾一腿,并不攻击对方要害,却是存心开玩笑,来报方才的仇。那青年向来是个严肃自矜的人,哪受到过这般戏弄,一时间急怒攻心,竟是对宝禾先生的剑不架不闪,尽向刘子安进攻。宝禾先生本是为了劝架,并无伤人之意,见青年对自己的攻击不加理会,待刺到他身边时便凝招不发。刘子安的武艺本就不如那青年,再加上手上没有防身的兵器,被迫得连连倒退,但嘴上还不忘了气对方:“功夫不如人就找软柿子捏,你就算杀了我,又能怎样?”青年大怒,竟吐出一口血来,手中的剑舞得更快了。虚虚实实,剑光霍霍,刘子安只觉得眼花缭乱,手足无措,眼看就要葬身于剑下。宝禾先生这时不能不管,挺剑又把青年的攻势接了过来。刘子安缓了一口气,笑道:“算了,别生气啦,你认个输就成了。”那青年见打不过宝禾先生,受了大辱又无法报仇,见宝禾先生一剑刺来,竟不招架,将手中的长剑向刘子安使劲掷出,竟是个同归于尽的打法。宝禾先生大吃一惊,长剑紧跟着掷了出去,双剑在半空一碰,铮的一声同时落地。一时间,万籁俱寂。那青年红着眼睛,蠕动了两下嘴唇,仿佛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说出口,便吐出了一口血,紧接着直直倒了下去。宝禾先生忙将他接住。“先生,他怎么吐血了?”刘子安凑过来问道,“你打的?”“你气的!”宝禾先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答道。“是他先挑衅的。”刘子安觉得有些委屈,但也自知理亏,于是转移话题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吐了这么多血,他该不会是要死了吧?”“谁知道呢。”宝禾先生将那青年架在肩上道,“先给他吃两颗桂实看看吧。”“桂实?!”刘子安有些咋舌,“那东西不是很珍贵吗?”“再珍贵的东西还能有人命重要?”宝禾先生反问道。刘子安摸了摸头,没再说话。宝禾先生将青年扶到对方的屋子里,然而一进房,却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人。无法,宝禾先生只能把青年先暂时放到椅子上。“是谁?”床上那人问道。“你朋友受伤了,我把他送回来。”宝禾先生答道。正说着,刘子安拎着个袋子进了屋。“先生,药来了。”“什么药?”床上那人沉声问道。“包治百病的药。”宝禾先生想了想,答道。这本是实话,然而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却并不信。“包治百病的药?那你吃一个给我看看。”宝禾先生心知对方这是信不过自己,虽说有点可惜糟蹋了灵药,但还是依言吃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