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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雕师淡淡一笑,用手点了点胸口道:“我所雕之物,都在心中早已成型。人若无心便死,木雕无心便无神。我这一门的雕工和别家的工匠相差不大,唯一的区别便是雕心。把心雕进木中,木雕就有了心,所以看上去栩栩如生。”老城主听他说得玄乎,却也听出了一些关键之处,忙问:“白先生这么说,莫非那木雕上的女子真有其人?”木雕师点头称是。刑公子心中大骇,难不成这人真是白轩的故识不成?!不,白轩一生中只穿过一次女装,就是那次……难不成,这人当初也在现场?他刚想开口质问,就见老城主抬起左手,止住了他的话头。老城主到底是比刑公子多活些年头,沉得住气,听到木雕师承认了,心里虽然有些惊疑不定,但面上却波澜不惊,笑问道:“那……白先生可否为老夫引荐此人?”木雕师眼神一暗,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那是一位故人,可惜已经去世多年,他的音容笑貌至今仍留在白某心中,这才雕像纪念于他……”“白先生请节哀顺变……不知您的那位故人是因何原因而去世的呢?”老城主接着问道。“火灾。”木雕师淡淡地说道,显然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地纠缠。众人更加肯定此人与白轩是旧识了,只是不知道他雕这么一座像给老城主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老城主时刻记得自己曾经犯下的罪恶吗?抑或是别的什么?“叔叔。”方雪轻轻拉了拉宝禾先生的衣袖。“怎么了?”“这个木雕师手里有我当初送给瑞郎的信物……”方雪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把信物的事告诉宝禾先生,让他帮着想想办法。“信物?你确定吗?”宝禾先生问道。在他印象里,定情信物什么的应该是随身携带的,不出意外的话到不了旁人的手里。方雪坚定地点了点头。“这样啊,”宝禾先生沉默了半晌道,“先等等,回头我找个机会帮你问问。”方雪虽然迫切地想知道关于瑞郎的下落,但她也明白此事急不得,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先生,你们说什么呢?”刘子安看他们俩一直在旁边嘀嘀咕咕,于是好奇地问道。“阿雪说她给王公子的定情信物在这姓白的木雕师手里。”宝禾先生低声道。“真的假的?!该不会是看错了吧。”“应该是真的。”这头三人正在讨论着有关定情信物的话题,那头刑公子却被自家父亲的话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既然白先生的技艺如此高超,那能否再为老夫雕一座木雕?就按老夫的相貌。酬劳方面,白先生尽管开口。”“父亲!还请您再三思量!”刑公子不明白自家父亲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这男人怪里怪气的,而且看样子与惨死的白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此次前来谁知道他究竟是何目的!父亲这么做,很明显是在将自己置身于险境啊!老城主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木雕师,对刑公子的话充耳不闻。木雕师也长长地看了老城主一阵,扬起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摇头道:“不成的,我这一门讲究的便是一个心字,非熟悉之人不能入木。我与城主大人仅有一面之缘,何谈熟悉二字?即使是勉强雕琢出来,也只能是形似而无神。这样的木雕,白某,是不会做的……”老城主闻言也不恼,笑道:“白先生,你所顾忌的不无道理,但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你也别忙着拒绝。这样好了,如果白先生不嫌弃的话,就在我府上住一段时间。咱们多接触接触,熟识了不就能入木了吗?”刑公子哑然,他从没看到过自家父亲这个样子。怎么说呢,总感觉有些死皮赖脸……木雕师怎么会听不出老城主的话中除了热情邀请外还有一丝胁迫的意思——做不出木雕,就别想出门。然而势不如人,他只能苦笑着应下来。刑公子虽有意阻拦,但见自家父亲乐在其中,也就作罢了,只是嘱咐在父亲身边伺候的人要仔细些,注意别让那木雕师出什么幺蛾子。于是乎,这事便定了下来。眼看天色已晚,刘子安不想在这个阴气森森的地方过夜,于是宝禾先生一行人便先行告退了。“白先生,”在走之前,宝禾先生叫住了木雕师,“能否问一下,您的这个香囊是打哪儿来的?”“这个啊。”木雕师摘下挂在腰间的那个香囊,笑道,“是一位友人交付给我的,让我把这个带给他的心上人。”宝禾先生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您那位友人是否姓王?”“大抵是吧。”见宝禾先生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木雕师又补充道,“其实我跟他也算不得十分熟悉,只不过当时他身边并无旁人可以托付。”“那他现在……”宝禾先生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木雕师给截住了,他笑道:“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要不等我这边完事了,咱们再细聊?”宝禾先生想了想,点头道:“也好。那您看什么时间比较合适呢?”木雕师顿了一下,答道:“十五月圆之时,在幽灵桥见面。”宝禾先生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记下了时间与地点后便与木雕师道别,坐上了回城的马车。“叔叔,他说了什么?”一回到住处,方雪便迫不及待地向宝禾先生询问他与木雕师交谈的结果。“他说那个香囊的确不是他的,而是一位友人托付给他,让他转交给其心上人的。”宝禾先生一五一十地答道。“一定是瑞郎!一定是他!”方雪激动得热泪盈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也不知她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阿雪,你这动不动就哭的毛病可得改一改。”刘子安虽然能理解方雪的心情,但还是觉得她表达情绪的方式有些不大妥当,“要是让外人看见了,保不齐还以为我跟先生合起伙来欺负你呢。”方雪闻言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擦干了眼泪。“人家都说柔情似水。阿雪惦念了这么多年,那水啊,都满得溢出来了。”宝禾先生调笑道。“叔叔,您就别取笑阿雪了!”被二人这么这么一打岔,方雪也没了哭的心思,便接着问道,“然后呢?那人有没有说瑞郎现在何处?”宝禾先生摇了摇头,道:“他说此事说来话长,所以便另约了时日。”“什么时候?”刘子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