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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村落。天昏昏暗暗的,也看不出究竟有多少人家,不过大致那么一扫,总有个二三十户。每户人家的门侧都缠着渔网,为防止风将其刮走,全部卷了起来。宝禾先生就近敲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向前来应门的村民询问道:“老乡,我们是过路的旅人,走到此处恰好赶上大雨。您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地方能让我们借宿一晚?”那村民cao着一口nongnong的乡音,刘子安和曹大夫二人完全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着宝禾先生,期待他能翻译一下。“这位老乡说他们这渔村里从没来过外客,因此也没有供旅人休息的地方。”宝禾先生道,神情有些失望。就当三人打算告辞离去的时候,那老乡又开口了。宝禾先生听了心中一喜,连连道谢。“怎么?”曹大夫问道。“老乡说村郊有座空屋,是之前出海遇难的村民留下的,咱们可以去那里住。”宝禾先生解释道,心下十分庆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就这样,三人在村民的引领下来到那座位于村郊的屋子。途中先拜会过村长,请他同意他们在那座屋子里借住一宿,并保证绝不会添乱。那座屋子空间不大,还会漏雨,但好歹比露宿野外来得强。里头空空荡荡,没半样家具,天井的四隅结着蜘蛛网,黑黢黢的,像涂抹了煤灰一般。入口一带是土地,屋内则是高一阶的木板地。木板地上积着厚厚一层灰,触感粗糙。卸下行李后,羽毛被泥水染成褐色的阿宁袋子里探出头来,叫了几声,音色清脆如笛。可能是觉得冷,它全身簌簌发抖,确定四周没有危险之后便炸着羽毛飞扑进曹大夫怀中。宝禾先生瞧见土地上垒有灶台,旁边还扔着柴禾捆儿,便立刻动手升起火来。“这里有茶锅,也有碗。我们来烧点热水,泡茶喝吧。”宝禾先生如此提议道。“还是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再说吧。”作为一个医者,曹大夫觉得自己有义务保障一行人的身体健康。“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咱们还穿着湿衣服。”宝禾先生笑道,起身确定门窗都关好后便准备脱衣服。刘子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慌忙错开眼睛,恰巧看见阿宁正在不远处用嘴整理着自己的羽毛,于是伸手拽起一件衣服,盖在了阿宁身上。“死哈士奇,你在干什么?皮痒了是不是?”阿宁一边扑棱着翅膀,一边尖声地叫着,很快便吸引了宝禾先生和曹大夫二人的注意。“子安,你又欺负阿宁。”宝禾先生俯身拿开了蒙在阿宁身上的衣服。刘子安的脸更红了,别扭地把头扭向一边,道:“男女授受不亲。一屋子老爷们换衣服让她瞧见了多不好……”“子安这是害羞了?”宝禾先生调笑道,心下暗自感慨岁月不饶人,自家小徒儿也长大了,懂得男女之事了。刘子安见宝禾先生看向自己的目光越发地慈爱,慌忙解释:“她就一只鸟,我害羞个什么。”“那你为什么挡住她的视线?”宝禾先生笑问。“因为……因为……不看我她看别人也不行。”刘子安说完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是越抹越黑吗。按照宝禾先生与人为善的性子,一般看到对方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便会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让双方都舒心。但面对刘子安……宝禾先生看他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于是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阴阳怪气道:“原来子安是希望阿宁只看你一个人啊……”“先生……”刘子安平生第一次暗恨自己嘴笨。“阿宁是我的。”曹大夫插嘴道,这句倒是一点都不结巴。“知道是你的,谁也没说跟你抢啊。”刘子安敲了敲前额,觉得头更痛了。“怎么了?”宝禾先生见刘子安状态不对也息了玩笑的心思,挽起袖子,用小臂内侧贴近刘子安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热。”“我真的不喜欢阿宁。”刘子安再三强调。“好好好,我知道你不喜欢阿宁,你先躺下。”宝禾先生这厢安顿好了刘子安,便对曹大夫说道,“曹大夫,你过来看看?”曹大夫没有应答,依旧盯着刘子安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阿宁是我的。”“我说了,我对阿宁没兴趣!”刘子安怒道,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眼前一花,跌回到床上。“都怪我,刚才不过是说着玩玩,哪曾想你们俩却当真了。曹大夫,你对阿宁的情谊我们都心知肚明,断不会做出那等害阴德的事情来,你就放心吧。”宝禾先生打圆场道,不过心底却存了疑惑。曹大夫对阿宁有心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大家都知道,可这刘子安为什么也有这么大的反应……难不成他也喜欢上了阿宁,怕曹大夫看出来?抑或是他有了心上人?宝禾先生觉得自己越来越猜不透刘子安的心思了,打算日后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聊聊。毕竟刘家把刘子安交给了他,若是刘子安一不小心落下了什么心病,他绝对难辞其咎。“没什么大事,就是身体底子差了点,再加上淋了雨,又吹了海风,有点伤寒。”曹大夫道,“连药都不用吃,喝点热水,好好睡上两觉就没事了。”宝禾先生点了点头,嘱咐刘子安好好睡觉,便去烧热水了。刘子安感到全身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仿佛总有人在盯着他看。他用外套蒙住头,企图忽视这种怪异感,但那视线仿佛可以透过衣服,黏在他身上。他猛地睁开眼,四周一片悄静,只能听见雨声和海浪声。屋顶漏下的雨滴跌在地板上,发出“空、空”的鸣响。那一圈地板已经腐朽,长满绿色的青苔。除了他,屋里再无旁人,连宝禾先生、曹大夫、阿宁他们几个都不知去处。屋里的墙壁只是简陋地排了些木板,所以到处都是缝隙。或许是谁正在从墙缝向内窥视?尽管浑身疲惫,刘子安还是站起身,跑到外头转了一圈,看了看,没有半个人影。但那种被人凝视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那视线且不只一束,倒像是这间屋子里有二三十个人,目光全部往他身上汇聚般。“子安,你怎么跑到屋外来了?”宝禾先生见刘子安着这单衣怔怔地站在屋外,忙把他迎进了屋子。“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刘子安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宝禾先生一边忙着手里的事,一边问:“比如呢?”“有种被一大群人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