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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所以才会想到找环殿下帮忙吧?”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感人”的?要说什么……大概,算是一个恋物癖单箭头至死的故事吧,应该是“悲伤”才对!“啊,不过你们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呀,那就拜托镜夜大人了!”……凤——明明是真正的主角,却被客人们忽略了大半天,他面上带笑,保持着令人钦佩的风度,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悦,朝她们点点头:“当然,义不容辞。”哲奈猜,或许他也正乐于看热闹呢。剩下的时间,是凤镜夜倾情传授“泡妹”技巧的教学现场。他教得认真,赤司也看得认真,但谁也说不准他到底领会到多少精髓。最后社活结束,赤司起身告辞的时候,若无其事地捏了捏哲奈的袖子。她正在收拾餐点,感觉到轻微的阻碍,回头一看,面前正好投下一片阴影。赤司的身高并不具备压迫性,但他的气势从来不提现在凶悍的身高与长相上。被那双眼睛专注地看着,哲奈不自觉吞咽口水,久违地心跳加速起来。她只承认有一点点紧张。倏地,赤司的目光柔和下来,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情,他收起了那股强硬的气息,温柔地给她留出了一片缓息的空间。“不要回避我,好吗?”她心跳更快了,紧盯着他的口型。“黑子……二号。”哲奈:“……!”就像是吹胀的气球突然被扎破了一个口子,肥皂剧场变成了无声的喜剧。她恍然大悟的同时,内心也受到了极大的撼动。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对不起,又出戏了!系统:我早就说过!哲奈沉痛地瞥开了头。她也很后悔好吗!良久的沉默后,她还是忍住了肩膀的颤抖,很委婉地:“我……叫哲奈。”这种时候笑出来实在太不尊重人了。她一定得忍住,绝对不能毫无意义地激怒对方。当然,这种反应在赤司看来,既然她没有否认“二号”的身份,那就是默认了。尽管心里还有许多疑问,他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黑子少女不是普通少女,她总是看起来很冷静,但并不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很偶尔地,也会被吓到,虽然没什么表情,嘴唇抿紧,却让人隐约想到了受惊的兔子。……而他大概是,饿狮扑食?赤司慎重地提醒自己,这次至少不能犯同样的错误。樱兰公关部不是一个适合详谈的地方,赤司斟酌一番后才说:“我送你回去。”一个很明显的暗示。接下来两人之间该有一场严肃的谈话。凤镜夜朝他们投来意味深长的眼神,拿着自己的笔记本走远了。其他人也早就不见了踪影,像商量好似的。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哲奈犹豫地看了看他,在这样的气氛下,似乎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问题性:攻略失败的男主角要来找自己的麻烦了……吗?可是,什么立场?“又不会吃了你。”赤司露出很淡的笑意,怅然道,“就算这个机会,也不愿意给吗?”她到底自知理亏,沉默地点头。*“事到如今……也不好再瞒着赤司君了。”夕阳将路旁的杉树影子拖得长长的,人行道上并排的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三四步的微妙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哲奈没有赤司心里那么多顾忌,率先打破了沉默。赤司眸光亮了亮,侧头朝她望过来。下一秒,国中的少年踩着滑板哼着歌从他们之间嗖地穿过去:“哟呵!”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哲奈的存在,回头看过来的同时,很轻浮地吹了声口哨,同样轻浮的目光落在少女被吹起的裙摆下沿。赤司刚缓和的脸色又淡了下去,瞥了他一眼:“看路。”啊?滑板少年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脚下的滑板咔地撞上了路边花坛侧石的凸起部分,“哇啊啊”地身形一晃,栽了下去——前方正好是一个下行的台阶。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后,滑板少年消失在台阶下方。这大概是每个滑板爱好者的归宿吧。哲奈微微不忍地扭开头,心想他们多半已经习惯了扑街,却依然替他rou疼不已。赤司也在看着她,若无其事地提醒:“你刚才,想要说的是?”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鼓励意味,显然是在很期待她的解释。【好感度2】【赤司征十郎(SS),好感度:35(混沌的状态,连系统也看不明白呢,这就是恋爱的烦恼吗?)——勇敢的少女啊,快去创造奇迹吧!】居然不减反增了!这和哲奈预想中的掉马情形不太一样。她原本以为,对方一定会很生气,把她当作玩弄感情、不择手段的恶女人……之类的。而现在,赤司的态度未免太温柔了,然而让她忐忑不安。另一方面,系统那边也一点提示都没有。好感度跟凝固了一样,始终停留在开学以来累积到的三十出头,就像赤司本人,难以捉摸,无法看透。不过,游戏里的数值始终只是一些扁平化的数据,并不能决定一切。哲奈定了定神,说:“其实我——”本来想编一些无厘头的理由糊弄过去,但在出口的那一刻,她的目光遇上了赤司的眼神,被那双安静而专注的眼睛触动了。黑子哲奈知道这是游戏,可他们不一样……他们是认真的。面对这样的赤司,她实在无法狠心让他失望。她改变了主意。“其实,是我退缩了。”哲奈深吸一口气,说了出来,直视对方的眼睛,“我对赤司君很有好感,可走到那一步的时候,我突然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她犹豫了一下,思考着措辞:“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就像,我也无法确定赤司君对我到底……”剩下的话逐渐模糊,在风中消失。不知不觉间,他们前后停下了脚步。赤司安静地看着她,目光中凝结着让人看不透的东西。“不安……吗?”他缓缓开口,语气不变,十分冷静。人们常挂在嘴边用来自我反省的“不安”,更多时候也是一个逃避的借口。哲奈略感不妥,歉意地说:“对不起,我——”“这是我的不对。”赤司却打断了她的话,意外地将责任揽到了自己头上,“是我没有早点跟你说清楚,表明态度。”他温和地看着她。“那么现在,可以听听我的回答吗?”“赤司君……”“我喜欢你。”赤司从善如流地更换了称呼,眼里盛满了温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