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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蜡烛布成的小小橘黄色心旁边,箫古拿着吉他,边弹边唱,技艺三流,神情一流,温情脉脉,深情无限。呵,原来突然跟温明学吉他是为了唱给自己听啊。以为他是一时兴起罢了。托住脑袋,骆宇趴在窗口对着箫古莞尔。用心聆听。“媳妇儿!我错了,爱你!”一曲完毕,箫古忘情的闭眼用力一吼。睁开眼,骆宇带着浅笑的脸近在眼前,“我也爱你!”在箫古脸颊上附上一吻,牵起他的手往回走。就着那盆可爱的绿叶一朵花盆栽,两人吃了一顿缠绵的晚餐,所谓缠绵是箫古坐在骆宇腿上,亲一口,喂一口,完成的。箫古的rou麻指数再一次让骆宇开了眼界。紧接着的献,身,箫古很主动。只套了一件休闲黑西服,一条松垮黑领带,一件平角内裤,箫古学着看到的图片上的动作,烧首弄姿,又是舔嘴角,又是摸。脸摸。胸一路摸到脚,抬腿回眸,卖力的很。骆宇平静的坐着,眼睛却紧紧贴着箫古的每一个动作。心里有好几个声音在吵嚷。弄得心痒难耐。他在哪里学的这些?都变坏了;不过,这样子很特别呢;腿的柔韧性居然这么好?待会用一下;窗帘有没有拉严?这样的他必须只能我看。抽空瞥窗台,恩,严丝合缝。骆宇转眼,继续看箫古。扭动了一阵儿,箫古帝王一般,走到骆宇身边,单手一拨,将他推倒,骆宇挑起嘴角,带着一丝促狭看着正在坏笑的某人;这个家伙,又要反攻?“你累了,这次我来。”“你坚持?”“坚持!”有两次失败案例在前,作为前车之鉴,箫古觉得还是快速进攻为上。粗爆的扒掉骆宇的衣服,自己的先不脱;沿着小腹亲到大退跟,抱着,抬起双腿,箫古毫不生涩的开始扩张骆宇的。自己的也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你的,很漂亮!”骆宇枕着胳膊,歪头,双眸幽深的在箫古浑身扫了个遍,尤其青睐的对着最中间的,多看了两眼,低声慢语夸赞。尽显魅惑!被夸分身很漂亮,箫古一点都不认同,嘴角一斜坏笑着看一眼媳妇儿,牙齿一紧,就要冲刺。我死!关键时刻,腿居然发软到无力支撑。走了十公里,又扭了一段看似不激烈,其实很耗体力的调逗动作,推到骆宇后,一直带着紧张,肌rou紧绷,不发软才怪。“看来,轮到我了。”被箫古还抱着的双腿环住他,将箫古往床上一勾,叠在一起,学着箫古的样子,粗爆的扒了他的衣服,抚摸了一遍,等箫古气喘吁吁,脸颊又烫又红,支起胳膊盖住眼睛的时候,骆宇在箫古的手背亲一口,起身,冲锋,进入他的身体。满室到处绽放开箫古的轻哼,急,喘。反扑,再一次失败!关于另外一个骆宇某天,箫古坐在家里,看完各处交上来的季度报告,做了批示之后,点开情侣论坛兴致勃勃的看。跳过已经看过得那几页,一个新的帖子跳到眼前,之所以会一眼看到,完全因为标题:男友忽冷忽热,说话颠三倒四,原来是双重人格。双重人格?骆宇提过,他现在是主导这副身体,可是….等骆宇从公司回来,箫古一脸凝重的拉着他坐下。把骆宇的脸扶正,盯着他的双眼,一本正经的沉声开口。“媳妇儿,你和你的另外一个灵魂是怎么共用这幅身体的?”看出箫古的认真,骆宇不含糊地回答:“我占主导,他在沉睡。”“是吗?”箫古的双眸暗了一下。骆宇抬起箫古低下去的头。正视着他柔声说:“你是在担心他会取代我回来吗?”箫古点点头,慢慢起身,搂住骆宇。“你说,他不想面对外面的世界,对自己的能力毫无指望,也不想看到骆爸骆妈的失望,可是,你现在有了公司,分公司,几笔投资,如果这时候苏醒,他根本不用愁钱财,就算坐吃山空也够他无忧十几年。”箫古说的让骆宇怔住。他想过的是:自己毕竟占据了别人的身体,善待他的灵魂,担负起他的责任是应该的,也是必需的,否则将无法以这个身份立足。本来的灵魂生无可恋,可是正如箫古所说,不保证他会永远无欲无求。原来的他那么的喜欢享受,自己的所作所为作为沉睡的本尊也是可以感应到几分的。现在还能因为骆爸骆妈在,他有所顾忌,等骆爸骆妈不在了,保不齐,本尊就要反水。“没事儿的,那都是还没发生的,不瞎想了。”箫古沉默了一阵,见骆宇脸色很不好,赶忙安慰。“好,不瞎想,咱们不是要去划船的么,别影响心情,走吧。”骆宇牵起箫古的手,慢慢握紧。箫古感觉到了他的紧张,也紧紧握住骆宇的手。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现在都能做到尽全力去爱你。你牵好我的手就好!两人玩的很疯,仿佛一定要用掉所有力气一般。回来后,箫古简单的冲了澡就睡了,使完力气真的可以有助睡眠呢。骆宇在睡梦中,找到另一个骆宇,看着他惬意的躺着,眼睛一动不动的闭着。“对不起,我输不起,也折腾不起了。”穆城给的阴气还有些藏在肚脐处,那股尸气早已经找陈师傅引了出来。直接把这股阴气打入沉睡人的灵魂内。为了以防万一,只能给他加上一个累死跟踪仪的印记。但凡他有异动,骆宇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去处理。本来想灭掉,可是转念一想,他们两个就像是黏在一起的两个不同色块的玻璃,哪边碎了,另一边就不会求全。第二天,骆宇用一个早安吻把箫古唤醒。俯视着他,头抵在他的额头,手指在他脸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划动,“箫古,我会一直陪着你。”箫古揉揉惺忪的睡眼,愣了半天,才回味过来骆宇背后的意思。“你把他吃了?融了?灭了?有影响没有?会不会不舒服?”骆宇食指压下,按住箫古不停翕动的嘴唇,“没有,那些我做不到,只是,你就当封印了他吧。于他于我都无害。”“真的吗?”箫古下意识展开的灿烂笑颜,让骆宇心安。“不会再乱想了?不会因此有离开我的念头?”骆宇紧抱住怀里的人,俯在耳边问。“我哪有那么脆弱,一点点心理压力都不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