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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中显然有自由行的驴友团,他们大多自己有队医,胖子现金砸来一个帮我仔细看伤,说没有大碍,就是严重脱水,喉咙的伤休息两天就没事。闷油瓶一直不理人,我刚开始以为他是累狠了,结果他醒了也完全不和我们说话。这种态度转变一下让我很别扭,好像在地底下说的话,已经把闷油瓶这个月的话费花完了一样。我有些气闷,只好听胖子的话去休息,这次睡得十分不好,又梦见自己回去被吊着了,一头冷汗地惊醒,下意识找闷油瓶和胖子在哪,生怕我刚刚的经历全是春秋大梦。帐篷里却只有我和小满哥,外面已经安静下来,估计正是黎明前的黑暗那段时期。我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回来了很多,而且感到了饥饿,就打算去找他们几个。没想到离开睡袋两步腿就开始抖,我只好放弃正常的步伐,几乎是爬着往外,忽然就听到了胖子在说话,他似乎在问闷油瓶的情况。胖子嗓门很低,这简直太反常,我立即停下动作安静去听,结果听到一句:“小哥,这事不好办。”然后胖子声音又低了下去。闷油瓶不理我却跟胖子单独说话,肯定他娘的又有猫腻!什么不好办?是不是又要联合起来忽悠我?妈的,都不知道他们俩有这么多阴谋诡计!当年闷油瓶在胖子家住的时候天天聊什么?肯定根本不是我以前想的那样。我掀开了帐篷门的一线,被光给晃了一下,外面沙地颜色变浅了。我反应过来,已经下过雪,风不知道是刮完了还是根本还没开始刮。胖子道:“那种虫子不怕你的血就是来自门里的?这事一定能肯定?会不会还有别的可能啊?”我脑子嗡地一下,九头蛇柏旁边的虫子?什么门?什么门!闷油瓶果然只对我的时候不说关键吗?他之前就算好了给我那什么子母蛊,就是早知道我有一天会查到古潼京来,我没有按胖子和他划的道走,那也就是说,我这次突然的出行,使得我离整件事情的关键线索,相当之近了?深吸了好几口气,我才平静下来等后续。闷油瓶还是没吭声,胖子声音又小了下去,我忍不住透过那一线的视野找他们俩在哪,就看到帐篷口的篝火那有两个背影,再一看,我cao,他们俩居然在抽烟。胖子忽然站了起来,道:“天真其实根本不在乎那劳什子答案,他不要命地强出头,搞得这些事,别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信,你要是不明白,我就不信了。”闷油瓶默默看着篝火,仍然没动,好像有心事。“他想要什么?这问题你问我几遍,我也是这么一个回答。”胖子把烟蒂丢进了篝火,“小哥,你要想跟着别人再进那什么古潼京,赶紧趁夜走得了……”我直接从帐篷里摔了出去,对胖子怒目而视,道:“走个蛋!你刚才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胖子赶紧过来扶我,一脸尴尬,问我你怎么醒了,打了镇静怎么都没用的,肯定是假冒伪劣,白花那些钱。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挣开了胖子走到闷油瓶的面前去,正对上他的眼睛。跟以前一样,闷油瓶的眸子深不见底,根本就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他没有任何反驳的预兆,似乎也根本不想解释,那么他果然是要走了,要去古潼京。我不是特别地惊讶,甚至没有去质问闷油瓶的任何冲动。问了又能怎么样,他不会回答我的,我已经不是会做多余事情的人,我只做我要做的事情。闷油瓶因为什么事想去古潼京,那正好,我也想去。我一点也不让步地盯着他,道:“是不是要卡着鬼河的时间才能进去?这段时期过了就要再等时机?那好,我也去。这里这么多驴友,肯定有人对那感兴趣,而且还有那个阿飞,知道很多事情……”我怎么也没想到闷油瓶伸手一带,我就失去了平衡,片刻后他就把我扛到了肩上,也许对他来说,我连麻袋都不是,就是片纸,然后往帐篷里走。想踹他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没穿鞋,也没穿外套,都没来得及觉得冷,就给扔回了睡袋。自知硬碰绝对打不过,我腿一扫勾住了他的下半身要用睡袋去绊住他,不给他按晕我的任何机会,这下闷油瓶啧了一声,直接居高临下地把我仰面按住,连腿也给一起制住了。我继续道:“我知道你做事的习惯,你自己肯定是无法进入那里的,就想加入现在这些人的队伍。你干嘛非要和陌生人合作,我组一队给你不行吗?这些年我也有些长进,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不太可能会是累赘。”他低头看着我没说话。这差不多是我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看他的正脸,之前是以蛇的视线,对比之下就有些奇妙。闷油瓶估计擦过了脸,或许因为多年不见阳光,白得简直像一只禁婆。帐篷门没关,黎明正要降临,外面地面的雪光映射之下,一切都有些朦胧,我竟然有种自己并非身在沙漠的错觉。忽然闷油瓶被什么大力推了一把,身子一矮差点跟我脸对脸正面撞上,吓得老子心脏都要跳出来,但是他马上找回了平衡。一团黑影扑过来正对上他抬起来的胳膊,我眼前一花,那团黑影马上又摔了出去,在角落稳住,发出狼一般充满威胁的低吼。我一声“小满哥”还没喊完,它飞跳起来对着闷油瓶的胳膊就是一口。闷油瓶立刻捏住了狗脖子侧面,小满哥哀叫一声松开了他,跳回了我的身边。“你……你……怎么样?”我脑子很乱,又急又气,赶忙扶着小满哥坐了起来。我的心思只有一半在闷油瓶被咬的这一口上,脑子沉浸在更加震惊的状态里,一下无比感谢狗在我身前趴着呜咽的状态。也许因为现在是大清早,老子刚刚硬了。第三十一章吴邪的记录——天机腿屈着才比较不明显,我揉着小满哥的脑袋,都不敢抬头看闷油瓶发现了没有,真是尴尬极了。虽然说以前我们三个脱光了一齐遛鸟都有过,但那都是在逃命或者即将逃命的路上,和现在大不相同。闷油瓶应该是用衣服做了缓冲,就道他没事,转身就走。我很想叫住他,结果死活开不了口,看到帐篷门被关上反而出了一口气。小满哥哼了一声非常委屈,我解释了这个人是我们一伙的,你不能咬他之后,它的情绪还是很低落,花了好一会才重新站起来,可能是被捏中了什么xue位。估计活这么大,小满哥还没被人一招秒过,自信心受到了打击。一支烟的功夫后我心里平静多了,刚刚乱掉的思绪也全都理顺。闷油瓶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