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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性并且将他它荣升为定理的真理性活动之后,何暮光进入贤者时间,懒洋洋地盖着毛毯趴在沙发上,看着何数收拾之前造成的狼藉。“靠,”何暮光从地上将自己的手机摸起来,“何数,都怪你,我的手机屏碎了!”肯定是刚才太激烈,所以才把手机撞下去了。“给你买新的。”“你说的,我要和你一样的,情侣款。”何暮光一边说一边打开微博,才发现早在这段时间之前,“何何二仙”的cp粉们已经开始了狂欢,原因无他,因为正主一不小心,在暮色的微博下点了个赞。正主何暮光先生一脸蒙逼,“这是我什么时候点的?”“估计也是刚才碰到的。”何暮光没有办法,取消了那个赞,补了一条评论上去,“刚才点错了,不过同学,你上次不是说是我的唯粉吗?”暮色嘤嘤地回复表忠心,“不不不,小金其实我还是最爱你,我只是换一个方式支持你,真的。”而底下其他网友则清一色地排开同一句话――“何暮光,请你离粉丝的生活远一点。”听说知汝远来有意第七十八章一月二十六。何暮光趴在床上,嚷嚷道,“何数,家里也太没有过年的气息了吧!”“你不是不喜欢过年吗?”何暮光抬眼去瞧自己的刘海,吹了一口气把把它吹起来,“我不喜欢一个人过春节,可是我喜欢和你一起过啊!好哥哥,我们真的需要一些过年的气氛。春联,窗花,福字,灯笼,我都要有。”何数让着他闹,言听计从,捡了大衣起来穿上,“我现在就去买,你去吗?”“不去。”何暮光拽过被子将自己全部蒙进去。“春节没有上午。”“好吧,那你等我回来。饿了冰箱里有三明治。”“嗯。”何暮光闷着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何数,我要今年,是我度过的最好的春节。”趁着何数出门采购东西,声音消失,何暮光就掀开被子换了衣服,看到衣帽架上被何数遗忘的那条蓝白色的围巾,围了几圈戴上,然后偷偷地溜出去,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帅哥,去哪儿?”“彦兰西苑。”司机是个中年男人,豪爽十足,看清他的长相之后一拍大腿,“哎呀妈呀,你不就是小金吗?”何暮光不相信对方会是他的粉丝,但是被大老爷们叫小金还是有些怪,就像是彪形大汉忽然晃着你的胳膊叫honey。他点了点头,“是我,大哥。”“你这是回来过年吗?”“嗯。”何暮光应声,将围巾解开了些。汉子看到他情绪不高,也没有继续问,直到到了地方之后才有些羞涩扭捏地挠了挠头,递了一只笔过来,“那个,小金,我真是你的粉丝,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何暮光自己打脸,接过笔笑了笑,“谢谢你的喜欢,签哪里?”紧接着,何暮光就看到彪形大汉从钱夹里掏出了一张他的照片,“就签这儿!”“……”何暮光看着自己二十三岁的嫩脸,然后利落潇洒地签了名。汉子目送自己偶像消失成一个小点,将手中的签名照看了又看,这才开车离去。何暮光在门前站定。他确实不喜欢过年,原因在这扇门前已经分明了一二。万家阖乐,可是这扇门却没有对联和福字,冷肃着所有欢愉,格格不入的异乡人。他的手指握紧又松开,然后才敲了两下门。门打开,是路畔箐。“妈,我回来了。”“嗯。”路畔箐点了点头,淡漠着一双眼,她不再年轻,却依旧美丽,岁月赋予的深度和优雅,像是一只放了多年的瓷器。路畔箐这一次没有煮白咖啡,而是帮他倒了一杯茶。她紧了紧披肩,自袅袅的热气中去看儿子的脸,“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是什么?”何暮光抿了一口茶,其实不用尝他也知道是碧螺春。“我……我有交往对象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很爱他。”“嗯。”路畔箐点了点头,“很好,所以你有什么打算吗?结婚还是其他。”“我们不能结婚,”何暮光直说,“他是个男人。”路畔箐依旧没有表现出震惊,她的态度平淡,比寻常人对于萍水相逢的人还要平淡。“所以说,你说的大事,是跟我出柜?”“对。”路畔箐有些恍惚,看着此刻的何暮光,脑海中跑出一个她以为都忘了的人,明明两个人五官只有几分像,完全不会分不开,但是坚定而又郑重的神情,真是一模一样。她续了半杯茶,茶叶沉沉浮浮,“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没有什么插手和评判的权利。如果你想要带他来见我,我可以腾时间。”腾时间,你看这词用的,多像是对待自己的代理人。“你都不问他是谁吗?”路畔箐没开口,但是他已经明白了她的潜台词――这根本不是什么值得询问的重要信息。他再次验证了一个已经确定了许多年的答案。路畔箐不在乎。从小到大,无论他成绩优秀还是吊车尾,表现良好还是大群架,只要他不犯刑法,路畔箐都可以保持着宽容,不,更准确的说,是无视的状态。他苦笑,“他是何数,也许你忘了,但是你见过他,我高中做手术,是他在医院守着我。我可能从很久很久之前,刚认识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谁知道呢……反正我后来也也确定了。”这些话他平时不知道和谁讲,张胜听多了烦得慌,贺呈陵嬉笑调侃过了头,不注意的一个点就会被他挖出来嘲笑小半年,至于陆释之,陆释之人倒是好,可是他怕把对方霸占着,钟昇能将他封杀到永无宁日。所以,没想到最后,竟然全部讲出来给路畔箐听了,虽然仅仅只是他自说自话。“后来我们断了几年联系,从我出道开始算,也得有六七年了。其实我也没想到我是这么一个长情的人,可是妈,我真的喜欢他。刚巧他也喜欢我,我们就在一块儿了。我到现在都觉得是我的幸运。”路畔箐静静地听着,一声不吭,任着茶水凉了,茶叶静滞在里面,像是被禁锢在冰里似的。何暮光终于讲完了,感觉心里更轻松了一些,终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他不打算为难自己也为难路畔箐,决定还是用最直接的方法得到答案。“妈,你恨我吗?”很多人都告诉过他,当年是因为他的早产,路畔箐错过了见爱人的最后一面。“……”路畔箐难得地默了默,“我不恨你。”何暮光像是缓了口气,“没有其他的话了吗?”“何暮光,”路畔箐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是恨你,我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