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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不是他胆小,而是有自知自明。身后传來一声狼嚎,青晖听的心头一跳,立刻加快了速度。紧随身后的狂奔的脚步声时时刻刻告诉青晖若是有半分泄气,就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成为利爪尖牙之下的惨死之人。拼命狂奔,青晖紧紧盯着眼前,好找到一颗较粗壮的竹子。他要一个落脚点,要一个转身的机会,要一个正面面对给予一击的机会,并且可以顺利脱身继续前进奔跑的机会。那么他就需要一棵树,或者一颗比现在在身边快速后撤的竹子都要粗的树,能够承受他一击的压力的竹子。而青晖是幸运的,奔跑许久后,他看见了那么一颗竹子,粗大,看着坚硬。快速冲过去,伸手一捞抱住一侧竹子,减缓冲势身子往后甩,踩到那粗大的竹子,瞬间“吱呀”的竹子断裂声传來,青晖顾不上。松手,起剑,踩着那竹子还在后压,而强大的劲力即将要将他弹回去,,面前,那狼发现他这动作后,立刻跃起冲來,血盆大口大张着,尖锐的爪子全部弹出闪着寒光,只等下一刻将青晖撕裂啃噬!“啊,,”发出一声呐喊,青晖脚下用力一蹬,将那竹子又下压,巨大的弹力立刻将他弹起,抛在空中,整个人同那狼擦身而过,,鲜血溅开,guntang的洒进眼中。一片红。☆、第一零七章:身陷阵法无头绪重重摔在地面,青晖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摔错位。不过这时候不是考虑内脏的时候,咬牙撑起身体,青晖伸手抹去一脸变凉黏糊糊的腥血,眨眨眼看着那边同样倒在地上的巨狼。方才那一刀,他用尽了全力狠狠从它最柔软的一侧腹部插进,然后顺着去势拉开,肠子血液流了一滩。四肢抽搐着,青晖听着那哀嚎闭上眼,心想刚刚如果有一点点偏差,就是他躺在地上被开膛破肚了。心脏打鼓般跳着,休息好一会儿,把气喘匀了,青晖爬起來拿着剑小心靠近,如果那狼沒死,他一定会补上一刀。在一旁绕了一圈,青晖发现它只是抽搐着并不爬起來,看着像是支持不住了。不敢大意掉以轻心,青晖后退几步看着那狼,一直等到它断气不再动了才松口气,靠着根竹子坐下。仰头四望,青晖本以为这狼死了,那雾气也该散了,可以找到回去的路。结果,这雾非但沒有散去,反而越发的浓,可见度低的让青晖一颗还沒平复的心又紧张了起來。他判断错了。有些无奈闭上眼,青晖深吸一口气,不知道现在要怎么走。这样一个地方,他丝毫沒有头绪离开。“那次是杀了狼掉进洞里......”青晖忽然睁开眼,“难道那个洞才是阵眼?!”速度爬起來,青晖一阵沒有头绪的乱跑,想要找到那块地方。但是记忆力怎么也想不有什么特征,这里好像每个地方都一样,怎么走都在原地。两手撑着膝盖,青晖弯腰喘气,眼看雾越发的浓,青晖心里的那份焦急越发的重。现在只有十几米的视野,青晖不确定会不会还有狼在,毕竟那次有着两头。拿紧剑,青晖站在原地休息好一会儿,才凭着感觉一路走,每经过一条直线上的三棵竹子都会刻上一道。不知道这阵法具体是怎么样,青晖只能有个点子就试试。如果这地方绕不出去,那么走到一定地方,就会看见前面有刻痕的竹子。如果沒有......青晖只能继续走。从沒学过这些东西,青晖在蓝暗给的东西知道阵法前,唯一知道阵法的方法就是峰上的一个扫地的老头子。说是扫地的,也沒见他扫过多少地,经常有些师兄弟被罚扫地,帮他做了绝大部分事。因此沒事做清闲的很,青晖每次路过总会看见他摆弄些什么,看着神神叨叨的,偶尔问次,他也只说老了沒事做,研究些阵法自娱自乐下。先时青晖还颇感兴趣,但是看了半天怎么也搞不清那什么八卦图和各阵的代号,休生伤杜景死景开,只学的头脑发昏就作罢了,谁知道今天居然会深陷阵中,顿时懊恼当时怎么沒认真学学。悔不当初也挽救不了现状,青晖一边走着,一边努力回想那老头和他说过什么有用的,结果想來想去,就记得老头说的阵法里几个厉害的,什么七杀阵,天罡北斗阵,和有关少林的少林罗汉阵,叫他印象深刻,其他的就一概记不起來。想多了,想的脑壳都痛了。青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着已经是一片白的竹林颇感无力。前路不明,但是也只能往前走。每三棵竹子都得仔细检查,沒有刻痕就划上一道。渐渐的,青晖希望能够看到之前他做过记号的竹子,那样好歹他还在原处绕沒有走远,而现在,他真的不知道他走到哪儿。或者,这本就是一个梦?不真实感从心底腾起,青晖听得清自己的心跳,脚底踩着湿软的泥土也透着不真实,好似踩在云朵上。身体有些重,地面好似有些倾斜,青晖一脚踩空连忙伸手拉住一旁的竹子稳住身形,摇摇头把自己弄清醒。睁眼看着前面,发现所有的竹子都像一边倾斜,好像,长歪了。奇怪的感觉。低头看着地面,青晖才明白,这不是竹子长歪了,而是地面倾斜了。刚刚一下的恍惚不是自己精神不振觉得地面倾斜了,而是真的倾斜了。心里一惊,这地方......眯着眼,青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让自己清醒,以免被这阵迷惑,稀里糊涂的就倒在这里,再也不会醒过來。真沒想到,这阵法待得时间越长,似乎就越加的厉害。阵法不是青晖精通的,他却又知道一点点连毛皮都算不上的东西,就更令人着急。他知道这东西有阵眼,有死门有生门,但是不知道怎么去找,不知道怎么分辨。简直是东西到用时方恨少。咬牙暗恨,青晖越发觉得自己沒用。脑子里再多一想,就想起了伽蓝。为什么那么多优秀的师兄弟间,他唯独对他另眼相看,他唯独对他......有着喜爱之情?捏紧竹子,青晖不敢去想伽蓝现在在哪里,为什么在说好等他的时候离开。也许是有什么急事,毕竟他是一峰之主,总有些事需要处理。这样找着借口安慰自己,青晖平复着心情,看着前面,扶稳自己,闭上眼坐下盘腿冥想,让自己思绪清晰,至少不那么慌乱不那么紧张。脑中渐渐放清晰,沒有什么杂乱思绪。“云雾奇障......以雾封洞,不虑外人窥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