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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珠给他嘴里怼了一口。“陛下,好吃吗?”陆棠桦勉强哼出一个音,“嗯。”“嫩吗?滑吗?是不是入口即化,香喷喷?”“勉强。”口不对心,明明都吃完了。苏念珠看一眼还在偷偷摸摸舔嘴唇的陆棠桦,轻轻勾唇笑了笑。这可是她最拿手的婴儿辅食呀,没有宝宝不爱的~.吃完了香喷喷,滑溜溜的胡萝卜鸡蛋羹,昨晚也折腾了一夜的陆棠桦闭眼睡了。苏念珠捏着手里的布料,想着,还是要去找沈烨一趟的。不过白日里肯定不能去,还得晚上重新去一趟那个假山石洞里,偷摸着见一次。正计划着,殿门口突然出现一宫娥,疾步进来与苏念珠耳语道:“娘娘,贤王来了。”情夫?他怎么来了?“娘娘,请跟奴婢走。”话罢,宫娥率先往前头走,走了两步转头,发现苏念珠还不动如山地坐在那里。“娘娘?”宫娥不解。常日里,这傻瓜皇后听到贤王来,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飞出去,如今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宫娥有些不耐,那边,苏念珠单手托住下颚,呈现出思考者状,“我好累。”宫娥:……“那奴婢这就去回,娘娘太累了,不肯去。”这宫娥生了一张漂亮的鹅蛋脸,听她说话的口气,似乎与原身是旧相识了。听到苏念珠说不去,脸上竟还露出讥诮之色来。想是觉得像苏念珠这样的有夫之妇,居然还在陆从嘉面前拿乔。苏念珠看着宫娥远去,止不住忧伤。啧啧啧,她这个皇后当的真是挺惨。.苏念珠原本以为她不出去就没事了,没想到这陆从嘉居然找上门来了!苏念珠看着站在殿门口,一脸微笑等着她出去,一副“她不出去他就在这里站到地老天荒”样子的陆从嘉。还有那位躺在龙床上,分明气得牙根痒痒却还要努力保持优雅睡姿的哈士奇暴君。唉,她真是左右为难啊。啊,她这该死的美貌。为了避免陆棠桦被气死,苏念珠还是决定出去了。看着苏念珠施施然出去,直觉脸上被罩了一顶天大颜色帽的陆棠桦气得眼斜嘴歪,表示这次就算是三碗胡萝卜鸡蛋羹都不能把他哄回去了!!!.殿外,陆从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苏念珠,一脸温柔道:“珠珠,上次我送给你的生辰礼你不喜欢,这次我专门又去挑了一支上好的簪子。”苏念珠低头,看到了陆从嘉手里的簪子。唔……又红又绿,又是金银珠子,又是艳俗牡丹花。这……直男审美吗?“你真的觉得好看吗?”苏念珠没忍住。陆从嘉脸上的笑有些僵,“不好看吗?”苏念珠叹息一声,开始科普,“你看这红配绿,再看这一朵戳天牡丹花,你觉得这像什么?”陆从嘉抿着唇,没有说话,脸上努力保持着笑容。苏念珠继续道:“像一坨牡丹花形状的狗屎。”陆从嘉的脸彻底垮了下来。其实这支簪子并非他亲自挑选,而是苏嫣初替他挑的。陆从嘉与苏嫣初说,苏念珠似是不满意上次他随意让小厮去买的那个生辰礼,苏嫣初便自告奋勇的说她最知道jiejie喜欢什么了。过了一日,她便拿来这支簪子,说苏念珠最喜欢荣华艳丽的东西,尤其是这种富贵的牡丹花。陆从嘉也未细看,径直便拿了,却不想拿到苏念珠面前来,竟被她如此一顿损。陆从嘉好歹也是个王爷,在陆棠桦这头暴君瘫痪后,强势掌控半个朝廷,如今谁见他不好言好语的说话。“拿回去吧。”苏念珠把簪子递还给陆从嘉。陆从嘉颤抖着手,面色难看的接回来。苏念珠甩掉了这支烫手簪子,正转身要走,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微冷硬,“你变了。”苏念珠脚步一顿,偏头,身子微微侧向陆从嘉。清晨曦光微亮,冬日冷阳从云层缝隙内直射而下,苏念珠身上穿着漂亮的大红色斗篷,兜帽边缘一圈纯白色狐狸毛。她似是畏冷,那兜帽搭在头上,软塌塌的落下来遮到精致眉眼,纯白色的狐狸毛围着她的脸,遮了一圈儿,露出几缕青丝,还有窄小白皙的下颚和殷红漂亮的唇。那唇极好看,不点而朱,诱惑妩媚。她就静静站在那里,眉梢眼角浸着光色,素手抚面,轻启红唇道:“嗯,似乎是变漂亮了点。”陆从嘉:……美人款款行远,身姿优美,如皑雪飘落中最艳的那朵梅。陆从嘉捏着手里的簪子,轻轻一使劲,那簪子就被他掰成了两截,扔进了雪地里。陆从嘉素来给人的感觉是清俊逸气,温和有礼的,像春日的风。可现在的他,一身冷冽寒气,别说春日了,就是冬日里的风都比不上他。平日里怎么都要凑上来跟陆从嘉搭上几句话的宫娥、太监们在看到陆从嘉的面色时,神色一颤,纷纷退避。陆从嘉一路阴着脸出了宫,正候在宫门口的贴身小侍迎上来,一眼看到陆从嘉的面色,顿时心头一惊,赶紧垂下了脸。陆从嘉斜睨他一眼,双眸微微发红,掩在宽袖内的手紧握成拳,手背处有青筋迸出。“常乐。”陆从嘉声音嘶哑的开口,“回府。”“是,是。”常乐俯身下跪充作脚蹬,陆从嘉看他一眼,又往四处一望。常乐立刻明白了陆从嘉的意思,赶紧爬起来,将自家郎君扶上了马车。陆从嘉在马车内坐稳,他焦躁地抖着腿。常乐正欲驾马车去,却不想里头陆从嘉突然道:“进来。”常乐面色煞白,攥着马鞭的手都不经意松了。那马鞭“啪嗒”一声落到地上,浸了白日晨露。常乐从那一小滩水渍中看到自己的脸,难看的像死尸一样。常乐弯腰,颤抖着执起马鞭,跪爬着入了马车厢。鞭子落在人身上的“啪啪”声和男人隐忍的闷哼声回荡在宫门处。宫门口的禁军往那边看一眼,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这才收回视线。半柱香时辰后,常乐苍白着脸从马车厢内出来,他手里的鞭子上满是血痕。他身上披了一件明显不属于他的大氅。“驾……”常乐嗓音嘶哑,颤抖着喊出一个音,缰绳死死勒进指骨间,喉咙里满是作呕的血腥气。.苏嫣初接到消息,立时便赶来了贤王府。她由常乐引着,轻车熟路的往陆从嘉住的正院去。“不是很久都没有发作了吗?怎么偏今日不好了?”苏嫣初柔声询问情况。“奴才也不知道。王爷今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