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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留给你吃的!”鹰崖知道鹰峡雌鸟的脾气,当下没有回嘴,呵呵笑着应付过去,拿着番薯回到自己房间。果儿趴在窝边看着鹰崖眨眼睛,“你看,我就说吧,我要起来做早饭,你不让,被阿母骂了吧。”鹰崖:“别理他,他就这样,明明说好让咱们外面单过的,不知他又怎么反悔了。”果儿接过番薯,劝道:“行了,老人家嘛,阿父去世那么多年,他都是和你相依为命的,突然让你离开,他舍不得啊。”果儿温柔地劝慰,让鹰崖心里特别熨帖,侧头亲亲果儿的脸,叹道:“果儿,你真好,特别理解我。”次日,鹰崖打猎离开前,说果儿昨晚累坏了,让阿母做家务时小点声,不要打扰他睡觉。鹰峡雌鸟顿时火大了,“这都多少天了?他给人家当雌鸟的,早上不起来干活,只知道在窝里趴着,好意思么!”“阿母,这都怨我,他昨晚不想的,是我一时没忍住。”鹰崖不好意思挠挠头,为自己的雌鸟辩解。鹰峡雌鸟看儿子是真心疼果儿,把眼中的愤怒压住,“你啊,好了,好了,快走吧,记得今日多猎两头鹿,给族老家送去,当年咱们没少让族老接济,这次给他们鹿rou,一定要让族老家雌鸟没话说。”“好,我知道了。阿母,我走了。”当年,有好多人说他阿母占人家便宜,阿母这口气一直憋在心里,他吩咐自己这样做,也是想堵大家的嘴。鹰崖也很理解,当下决定如果遇到老虎灰狼类的,直接猎一只,这样送到族老家,更有面子。等鹰崖一走,鹰峡雌鸟又等了等,果儿还是没出屋,他气得直接冲进儿子的房间开骂,说果儿勾引儿子,不让儿子外出打猎,还说他不干活,趴在窝里躲懒。当初嘴上说的好听,原来也不过是个好吃懒做的,比灰羽还不如等等。果儿却一改常态,从窝里慢慢爬起来,故意露出半边肩膀,用手指轻轻摸着锁骨处的痕迹,眼神却满是不屑:“老货,嘴巴放干净点,到底是我好吃懒做,还是你想好吃懒做,你整日没事干,总盯着儿子的窝,到底存得是什么心啊?呵呵,还有,不要把我当成灰羽那个笨蛋,也别来惹我,要不然,我一定让你讨不到好果子吃!”“你,你什么意思?”鹰峡雌鸟被他突然转变吓了一跳,从前的果儿温柔娴静,说话声音从来没这么大过,而且也从来不会顶嘴。“我没别的意思,只想警告你。”果儿扯着嘴角笑,摆出鹰峡雌鸟从来没见过的高高在上姿态。“你个老货,我已经忍你好久了,现在,你马上给我去做饭吃,要不然,我会让你好看喔。”鹰峡雌鸟顿时怒发冲冠,左右寻找“武器”,想给果儿一点颜色看看。“你个贱-货!竟敢顶撞我,看我不教训你!”就在鹰峡雌鸟没注意到的时候,果儿已经冲到他身边,一巴掌抽了过去,把鹰峡抽的一愣,好半天没回过神来。“你,你敢打我?”鹰峡雌鸟尖叫,扑过去与他扭打,可是力气没有他大,总会落于下风。“打你怎么了?”这般问的同时,果儿一拳一拳向他最疼的地方打,一边打还一边问:“我打你了么?”只要鹰峡雌鸟说打了,他的拳头更加凶狠。直到鹰峡雌鸟产生畏惧,一脸害怕求饶,再也不敢提被打一事。在强大的武力威胁下,鹰峡雌鸟乖乖给果儿当了一日的奴隶,做饭、洗衣、打扫,而且做这些活时,还都必须跪着做。鹰峡雌鸟嘴上称服,心里却想着,等儿子回来,他一定告诉儿子,让儿子好好教训教训他。可是,等鹰崖回来,鹰峡雌鸟拉着他告状,想给他看自己身上的伤时,果儿竟然又变回那个温柔娴静的人,看着鹰峡一脸的惧怕,还扑簌簌的掉眼泪,让鹰崖好不心疼,听也不听阿母的话,直接将果儿抱回房间安慰去了。鹰峡雌鸟一下子傻了,这不就是他跟儿子常说会勾引人的大骗子么!之后,两人斗智斗勇,鹰峡雌鸟被打得身体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也气得肝疼。他怎么和儿子说儿子都不信,他每日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好好体验了一把灰羽的生活状态。----小原他们抓了一只驴,让它驮着猎物去镇里换钱。羽民国人用盐与布匹充当钱币使用,他们打到的那头熊,分三次才卖掉,他们又换了好多生活用品,小原感叹没有钱币的日子好麻烦。“灰羽?你是灰羽。”鹰峡雌鸟开始时没敢认,经过休养,小原脸色红润起来,也没了从前的唯唯诺诺,竟还带了三分英气。鹰峡雌鸟眼睛在他们脚边的盐袋与布匹上转了一转,目光闪动异常光彩。月白挡开鹰峡雌鸟,“你是谁啊,认错人了吧?”“我怎么可能认错,这是我儿子的雌鸟,灰羽啊!”鹰峡雌鸟脸上瞬间挂上两行清泪,“灰羽,我知道是你,灰羽,快和阿母回家吧。”伸手就想去拉人。第78章古有羽民国鹰峡雌鸟上街买东西,正好碰到与人做交易的小原。他见灰羽还活着,而且比以前生活的更好,就有把他带回去气果儿的想法。再者,刚才见灰羽与别人讲价时,一点也不畏缩,用几块rou就能与别人换这么多盐与布,他有些眼热,想着自己儿子打回猎来,交给灰羽卖,是不是也可以得到这么多东西呢。还有一点,他心底有个更隐秘的想法,就是把灰羽带回去后,自己就不用再挨打了。自从被虐待,鹰峡雌鸟开始出现精神恍惚,他一心想着自己可以得到的好处,看都没看小原身边的未成年羽民。月白将小原的手从鹰峡雌鸟手中抽出,凶厉道:“你认错人了,他不叫灰羽,他叫小原。”“他就是灰羽,我没认错,他是我儿子从前的雌鸟。”月白上下打量这只雌鸟,眯眼道:“他是我的雌鸟,和你儿子没关系!”月白用手指指着他鼻子:“我认得你,你是鹰峡雌鸟,你儿子不是在上个月娶了一个橙色翅膀的雌鸟么?怎么又跑过来抢我的雌鸟,非说他是你家的呢?”当下有认识鹰峡雌鸟的人附和,“是啊,鹰峡雌鸟,你儿子不是娶了个特别漂亮的雌鸟么?怎么非拉着人家这小孩,说是你儿子的雌鸟啊?”“这……这孩子是我家鹰崖,用一头花鹿换回来的,他之前病了,被我儿子送到外面休养,这病好了,却不想着回家!”鹰峡雌鸟想到自己从前对灰羽的打骂,心里有些尴尬,但为了自己不再被打,他急急去抓小原的手,强调说道:“这孩子是我家用一头花鹿,跟上游的九山家换的!”小原冷冷的抽回自己手,拉住暴躁到想打人的月白,对鹰峡雌鸟道:“从前的灰羽已经被你们打死了,我现在叫小原。当初,你们将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