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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问的是那方面?”韩玉道:“用来谈情爱。”欢喜一听,只觉得韩玉是不是对这个愣头青起了捉弄人的心思,便撇了嘴道:“这样老实的不懂风情,不大好的。”韩玉听完欢喜的话,收了他手上的折扇,想了想朝欢喜说道:“可我却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选。”☆、花事(番外)章引:凌波船,杨柳岸,朦胧来花红,酒醒梦霄汉。细雨春情天色晚。罗帐暖,灯烛暗,自是芳华好,黄金岂能换。花楼的厢房,一重一重的帘布,房中散发出来的气味吸入肺腑逐渐的消磨意志。身后的门板被合上,从外界落了锁。落锁的声响惊心,被推进房的人手心冒着汗,深吸了几口气。他也不知为什么,魏大哥会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来。明明知道的,他一点也不想来。——你姐同意让我带你出门走走。什么地方。——到了就知道了,反正是个好地方。可我想见韩玉,魏大哥,你带我去见他吧,好不好。——别为难我了,谢兄弟。那……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出门。——谢兄弟,听我一句,你这样成天闷在房中,谁看了心里都不好受,和我走一走吧。小谢最后还是答应了。能出门的话哪怕能路过韩府外,远远的望一眼,也是好的。花楼。都城的隐蔽一角,日升闭门,月出明灯,香粉之地,自古不消。好地方……这就是魏大哥说的好地方?小谢叹了口气,连魏大哥也不赞成他和韩玉,竟把他带到这儿来了,要是韩玉知道他来了这里,按着他的性子,怕是又要闹起来了。可是他现在连出个门都会被看着,哪里还能去告诉韩玉呢。“公子还不进来吗?”帘内传来一声,温顺轻柔。小谢又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里面已经有人在了,门在外面被锁上了,他是想走也走不了。“公子?”里面的人又唤了他一声。小谢不想进去,想了想该怎么说后才回道:“我不知道这里有人,你……一直都在房里吗?”“我在这儿,已经等了公子一天了。公子你可来的太晚了。”一句话透露出些许的哀怨。小谢听了,想了想眼前的情况,然后说道:“我没想来的,哎,怎么说好呢……反正姑娘你既然是这的人,那能不能麻烦你和外面的人说一说,让我离开,那个银子我会照给的,成么?”“公子是不喜欢这儿吗,怎么刚来就要走。”小谢解释道:“我是被人拉来的,而且我也不能来这。”“来都来了,公子就不想看一看我的模样么?”小谢是不想的,只是这样直白的拒绝一个姑娘家,他也实在做不出来,只好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魏大哥会把我带到这儿的,让姑娘你等了那么久是我不对……”“那就进来看看我。”里面的人出声打断了小谢的话。小谢到底没有再说,房内安静了片刻,他踌躇的走上前,稍有犹豫的,将帘子撩开了。帘子撩开后并未见到正主,横在眼前的是一道四门的木雕镂花屏风,木器深紫成黑。透过镂空的间隙,一片暗红映入小谢眼中。他望了望房间四周,左右两侧的窗全都紧闭,唯有中央处那人身旁的一盏香烛用以照亮。“公子再走进一些吧,躲在后面怎么能看清楚我的样子呢。”于是小谢又走进了两步,来到了屏风的边缘,他不敢再看那抹红色,只好把目光聚到了身边的屏风上,多看了几眼后,他才发现这四门木屏上雕刻的团,竟都是春宫交欢的图样,而等他明白了之后,脸上一下子就滚热了起来。他又看向那抹红,忽然真正的明白过来,这儿可是寻欢作乐的春街花楼。想明白后,小谢不由的退后了几步。他怕了。里面的人见他踌躇不前,闷声轻笑了起来。小谢无措道:“你笑什么?”那人答道:“公子如此惧我,我无他法,自然是伤心一笑付之。不过这莺楼艳台里来来往往那么些人,寻欢作乐嬉笑怒骂皆是常态,公子的惧意与其一比倒显的有趣的很。”小谢本来就紧张,猛的听了一段繁琐长语,理解不能,只是大约明白了前面说的伤心之事,下意识的就给里面的人道了歉。“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真不能在这里。”“那公子想要去什么地方呢?不如说出来让我听听,若是那个去处比这儿好,我也就甘心作罢了。”小谢摇摇头,他只想离开,但那人似乎并不打算放他走。“公子若是说不出里,那就让我来猜测一番,我想这世上最好的去处便是心上人所在之处,公子觉得可是如此?”心上人……小谢一听,自然就想起韩玉了。“我……是有心上人,可是现在都见不到他……”那人道:“这个世上只有有心,便没有见不到的人。”“可是……”小谢也不知该怎么说。“那公子想见他吗?”“当然是想。”小谢自然是想的。“那公子会如愿的。”小谢正想道谢,整个身子却不由得往下跌堕,一时天旋地转,花楼也消失在了眼前。“这是什么地方……”小谢还未能起身,一道想念了许久的声音便在耳边想起。“在说什么?”韩玉压贴着身下的人,听着小谢问出的话,手下就暗暗的用了力,用作惩戒。“啊……”小谢惊呼出声,遂而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韩玉压在身下,衣衫尽退。“这个时候还在想什么……我等了那么久……下次,没有下次了,你再也不许回马帮……”韩玉吻上小谢的胸膛,一路舔咬,每到一处都在肌肤上留下淡淡齿痕。“什么回马帮……可……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小谢已经没了心思,话也说断断续续。肌肤相撞的感觉太过真实,韩玉一步一步的攻陷,他根本无力反抗。“阿……存……”被拖的绵长的呢喃声,韩玉的嗓音已被热浪蒸腾的沙哑,身下的人只能急促的喘气,被动的依附于他,他主掌战局,只一味掠夺,不肯退缩半分。又一个动作,被攻陷的人疼的攥紧了身下的衣裳,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