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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他微微松了松手指,但又及时抓住,无措地喊道:“师尊!”艾祁青冷笑:“或许过不了多久,叶公子就该叫在下父君了。”叶客馥瞳孔微缩,脸色唰地一片苍白,他茫然地摇着头,嘴里呢喃着“不”,眼瞳亮起一丝红光,竟是要走火入魔!“叶客馥,不要装了,即便走火入魔,对你而言也不过是小菜一碟。”艾祁青一脸失望之色,他用力挣开叶客馥的手,“从我们在一起,你便从未信任我过,对我寸步不离,偷偷对我用‘真言’,跟踪我。而我却还一味地给你找借口,说你只是不安。”见叶客馥欲解释,艾祁青抬手阻止,“不要说你是因为舍不得分开,我不信。你的占有欲强,我可以接受,你不安,我也可以接受。但是你刚才说的东西,让我很难受,我没有想过你是这样猜忌我的,我的感情就这么廉价?勉强和你在一起……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足以勉强和你在一起?!叶客馥,你真是看得起你自己。”“师尊,我……”“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不要!”“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决定,并没有询问你的回答。”“但是你是爱他的对吧!”叶客馥对着艾祁青大声吼道,“如果你不是爱他,又怎么会收下我?这不是宠物,不是说养就养的!如果你不是爱他,为什么你以前总是盯着一个方向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夜!如果你不是爱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他那样笑?为什么!为什么!”艾祁青停下脚步,背对着叶客馥:“因为我欠他一条命,所以他有难,我就帮。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愧对挚友,难以入眠。因为他最懂我,所以我放下了心里的魔障,选择和你在一起。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如果你还不满意,那就如你所愿,我爱嗯……”身后叶客馥突然大力撞过来,艾祁青闷哼一声,也将后面的话撞散了。叶客馥的力气很大,勒得艾祁青几乎窒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叶客馥,在襁褓的时候,他舍不得磕着、碰着;牙牙学语的时候,他宠着、爱着;少年时候,他不舍得打骂;长大了,他还是舍不得说一点重话。到了今日,无数声“对不起”几乎炸得艾祁青头晕目眩,最后他还是狠不下心来。“叶客馥,不要再让我心寒了。”叶客馥身体一震,用力收紧这个怀抱,他将脸埋在艾祁青的颈窝,用力地蹭了蹭,哑声说道:“不会了,师尊。”作者有话要说:呃呃呃呃……小叶子好像被虐得有点点惨?0.0第44章别扭第二场文斗,棋艺。七国对弈,先由六国分为三组,胜出三人和单出的一人进行对决。月红锐面色难看地看着面前的三盘棋局,对手是岚女子国、枫嘉楼、崇日国的棋手。并不是他觉得棋局难而脸色难看,他只是响起今早醒来,发现柏川回来了,而且就睡在他枕边,可他昨晚睡得和头死猪,什么都没做成!憋屈啊!天底下还有比这更闹心的事儿吗?还有墨周箫雨那混蛋,搞什么宴会,妈蛋!他在这儿风吹日晒的,他们倒好,赖在床上不起来!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月红锐下手便越发凌厉,手段雷厉风行,再不给对手留有半分余地。反观三个对手,还以为自己怎么惹着了这变态,脸色苍白地看着棋局,最终只得无奈弃子,灰溜溜地认输。月红锐急冲冲地回去,看到柏川正在收拾东西,猛地一把将人扛起,吓得柏川大惊失色,“啊!你不是说要去唔……”月红锐将人一把扔到床上,快速覆上去,封住那开启的唇,含糊不清地说着:“赢了。”赢了?这么快?柏川一愣,正好顺了月红锐,等回神的时候,整个人都给扒干净了,光溜溜的,看得月红锐两眼放光!房中罗帐翻飞,喘息不停……所以说,不小心养了狼的,千万不能把狼饿急了,否则是很可怕的,特别是那还是色狼。第三场文斗,书画,今次画题——“舞者”。看着场上潇洒挥笔之人,竟那人依旧是一身红衣,一手执笔,一手当于身后,风度翩翩,却生出几分惊艳。“咦?竟然又是小红儿。”墨周箫雨笑叹,北木雪亦有几分惊讶写在脸上,没想到文斗三场,皇兄选的竟然是同一人。北泓溘坐在最上位,旁边侍卫被换成了圣王朝的副将铩羽,圣皇陛下表示除了腰有点酸软,心情真是十分愉悦。于是十分好心情,声音依旧淡冷:“此君尽得周丞相亲传,精通的可不止这些。”“周丞相?”北琅国国君道,“圣皇说的可是周无已周丞相?”“正是。”北琅国国君:“吾年少时随先皇拜访圣朝,有幸见过丞相一面。可谓——天人之姿,气度不凡。可惜……”银国国君:“确实可惜了。”其他诸国国君亦是附和,唯有埕垣畀汐冷笑,似乎是在嘲笑这些人的虚伪与无聊。而他的眼神从看到铩羽开始,就没移开过。但铩羽并未看他,铩羽的视线一直在北泓溘的身上,他们之间仿佛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叫人无法插足。“吾身体不适,众位国君见谅。”埕垣畀汐突然站起来,对身边的少年吩咐,“便让太子代替吾观看吧。”说完便大步离去,不再管身后如何。早已知晓结局,又何必执着呢?他埕垣畀汐从来就不应该奢求什么。可还是放不下,才决定亲自前来,想知道那人过得好不好。限定的时间结束,七人同时停笔。七幅画卷被同时展现于众人眼前——画中人栩栩如生:山涧舞动者有之,动作自由随性;宫廷曼妙者有之,肢体纤细优雅;与群兽斗舞者有之,狂野豪放;徒黑白之色有之,色彩鲜亮夺目者有之……而画中唯有一副,纸张厚重,线条凌乱,叫人看不出画中是何物。人们很快注意到这幅涂鸦之作,说作画者是来捣乱的,哗众取宠。作画者被叫上来,竟然是月红锐!对于这幅画,月红锐并未多言,只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狡黠地眨了眨,叫人将画搬到烈日底下。所有人并不理解月红锐的做法,更有甚者,对其冷嘲热讽。月红锐只言:“稍安勿躁。”厚重的画,在太阳底下很快干透,在场的无数双眼睛看到,那副毫无技巧的“画”竟然就这样变回白纸!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轻盈的面纱的舞者跃然纸上,看衣着和发式,竟然和月神一模一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