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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反抗。那我就把师尊打晕了,可这特么就尴尬了,他晕了怎么上我啊!”“噗——”墨周箫雨刚喝的茶,被叶客馥这露骨的话给刺激得又回杯子里了。啧,上好的茶,就这么给浪费了。但导致这事儿的始作俑者丝毫没自觉,特心大地瞅着墨周箫雨,表情还挺嫌弃的:“哥,你能好好喝不,到嘴里又吐回去,恶心不?”这特么怪谁啊!墨周箫雨放下茶盅,伸手就是一巴掌,往小叶子脑袋后边儿呼过去了……接着就是一阵尘土飞扬,心里舒坦了,墨周箫雨停下手,重新换了杯茶。“干嘛揍我?”叶客馥可怜巴巴地说道,如果那张原本可爱的娃娃脸不那么鼻青脸肿的话。墨周箫雨扫了叶客馥一记冷眼,悠悠说道:“我只能说——你欠揍。”“哼!”“你说说你自己,下春【哔——】药,假绑票,装重病……哪样成功过?”每说一件,叶客馥就更颓废一分,最后撒丫子跑墨周箫雨旁边,殷勤的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嘿嘿,哥~你最好了~~出个招呗~”要说墨周箫雨和叶客馥也差不多,两个半斤八两。突然!凤眸迅速闪过一抹暗光,光洁优美的手突然搂过一脸茫然的叶客馥,墨周箫雨微俯下身,两颈交错,淡粉色的唇抵在叶客馥的耳边低声魅笑,“别动。”叶客馥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天啦噜,自从知道哥是日者过后,这吸引力简直翻了一倍不止啊!表误会,纯粹对美丽的欣赏罢了。“你师尊,就在你身后……”“呀!”叶客馥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要不是墨周箫雨摁着,非得跳起来不可。“这么激动做什么?”墨周箫雨恨铁不成钢的在暗处拧了叶客馥的软rou一把,疼得叶客馥两眼冒泡,可算是老实了。狭长的凤目挑衅地看向前方大枣树底下站着的人,更是故意收紧了手臂,不过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冷呢?墨周箫雨不禁疑惑。“不是……哥……”叶客馥的声音抖了抖,“那什么……哥……哥……”墨周箫雨被叶客馥吵得眉头一锁,“号丧呢?”“哥夫在你背后站着……”叶客馥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都无声消音了。“……”墨周箫雨一僵,小声耳语,“那你怎么不早说!”叶客馥委屈巴巴:“你不让我说啊。”墨周箫雨:“cao……”现在怎么办?!叶客馥:“呃……”我怎么知道?墨周箫雨:“……”跑?叶客馥:“……”可行……两双眼睛无声交流着,身后响起看似平静的声音:“箫雨。”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墨周箫雨刚翻出墙跳下去,地没踩到,落进某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怀抱。……又是这万恶的公主抱!“呵……呵呵……好巧啊,木头。”北木雪万年不变的表情,和冷淡的令人发指的语气:“是很巧。”墨周箫雨默:“……”北木雪熟练地抱着装死的某只,淡定地走过王府的廊道、花园……最后回到书房。“来这里干什么?”一路上装死的墨周箫雨诈尸了。北木雪目不斜视:“处理公文。”“那我来这干嘛?我又不用处理公文。”“看我处理公文。”“那多无趣啊。”“我不介意你去找几个有趣的。”“……”这□□味儿,傻子才闻不出来!墨周箫雨不是傻子,自然乖乖闭嘴,在旁边坐得那叫一个规律,眼观鼻鼻观心。但那也坚持了没一刻钟,憋闷不住了,墨周箫雨先是在书房里晃悠,话说来了这么久,他还真没来过书房。书房里很整洁,并且东西放置得很规范,也没有多余的摆件。想起住的屋子里也是一样,除了那副用来……的山水画,墨周箫雨有意无意地瞄了正在认真看公文的北木雪一眼,的确就是个无趣的木头。可没法,他就稀罕这个木头。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墨周箫雨擦了擦溢出水珠的眼角。自觉地扒拉开北木雪的手臂,往那令他感觉最安全的怀抱里缩,直到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墨周箫雨便很快就安稳地睡熟了。北木雪将视线从公文上移开,落到睡得安静的人的脸上,目光温柔,嘴角浮现出难以发觉的浅笑。回到被墨周箫雨被抛下的小叶子那儿——“握草!哥你不仗义啊,扔下我就跑!你等等我……呃……师尊……”艾祁青(师尊)抓住叶客馥的衣领:“客儿,我觉得你有必要与我解释一下方才的事。”叶客馥干笑:“刚……刚才,呃……我和哥闹着玩的。”艾祁青皱眉:“哥?”“呃……前段时间结识的义兄,忘记告诉师尊了。”松开手:“好吧。你长大了,你的私事我也不用再……”叶客馥扯住面前的蓝衫广袖,紧张,但是语气又非常不满:“你总是这样……明明在生气,为什么不说?”艾祁青:“……”叶客馥收紧手,轻轻上前,额头紧紧抵在艾祁青的后背:“……世俗的目光真的就那么重要?”艾祁青:“……”“那我走了,你为什么还要……找我……”艾祁青:“……”叶客馥慢慢加重力气,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面前的背对着他的人的后背,双手也从后面抱住对方,手指紧扣,生怕被再次推开。“本来……那把匕首都丢了,我也决心……把对师尊的感情埋在心底……”感到艾祁青动了动,叶客馥怕他要跑,用力收紧手臂,“可我又在一家铺子找到它了,我忍不住,把它抢回来……然后它又离开了我的手中,被哥哥捡到了,后来,哥哥把它还给我了。就在同一时间,师尊你出现了。我当时就在想,这是缘分。”叶客馥的声音很小声,很轻,似乎怕声音再大了一点,就会惊动到他好不容易才抱住的人,也因此显得小心翼翼。“师尊……你……心里有我的,对吗?”隐藏在碎发的阴影之下的眸子,浮现着强烈的挣扎之色,终于,艾祁青认命叹气:“客儿,为何你一直不明白我的苦心。”艾祁青突然挣开叶客馥的双臂,将叶客馥扯到怀中,噙住那因惊愕而微启的双唇,强取豪夺!一吻即毕。艾祁青揽住被吻得腿脚发软的徒弟,声音低沉而沙哑:“现在推开,我便放手。你还是我最宠爱的徒弟,我、也只是你师父。那些刺耳的谩骂、嘲讽更触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