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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才,柏川的意思是……长魂猛地抓住柏川,慌乱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刚才的……是什么意思!”柏川惊愕地看着恍然大悟的长魂,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有人能这么迟钝:“小哑对你什么感情,傻子都明白,你不会……一直不知道吧?”“我……我以为他把我当做兄长……”“天——”柏川扶额,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我已然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了,你简直……那你对小哑到底什么意思?”长魂哭丧着脸:“我还能什么意思!我……我怕他知道了我对他的心思会生气,才一直躲着他啊……”“你能傻得再清丽脱俗点吗?”“你废什么话!”长魂忽然想到什么,表情严肃,“你是不是知道小哑会跑去哪里?”柏川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收回来,中途不明显地看了长魂身后一眼,道:“知道。”“那……”身后忽然被拉扯,长魂回过头,便看到一个比自己矮了小半个头、戴着没有“眼睛”的面具的小哑。柏川见长魂已经傻了,憋着笑:“你们慢聊,我这次真走了啊。”……沉默。“你……我……”长魂结结巴巴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只好选择最简单直接的办法了,一个熊抱,把瘦弱的小哑抱进怀里,后背挺疼的,但是没事儿,能忍受。怀里实在了,长魂也觉得松了口气,说话的能力也找回来了:“小哑,你……喜欢我?”怀里瘦弱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感受到对方点头的动作,长魂激动得收紧了力道,“笨蛋。”小哑听到长魂说的,摇了摇头,似乎再说“我不是”。“我在说我自己。”长魂将脸埋进小哑的脖子,感受到对方熟悉的阴冷的气息,忍不住在小哑纤细的脖子蹭了蹭,“我说我是个笨蛋,居然没有发现。小哑,我好高兴,好高兴……你永远都只能属于我了。”小哑说不了话,发不出声音,无法道出告白,他迟疑地伸出手,缓缓地、缓缓地放在长魂的腰上……【长魂,我心悦你。】似听到了小哑心中的告白一般,长魂轻揉了揉小哑的头,声音温柔得快滴出水来:“小哑,我心悦你,很久很久以前就这样了。”第30章心门回到北木雪和墨周箫雨这边。在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北木雪开口了,但一出声就让墨周箫雨吃瘪:“流芳坊好玩儿吗?”墨周箫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语气可怜巴巴的,但又不够理直气壮:“我又没去玩儿……”“没玩?”北木雪目光深沉,他缓缓靠近墨周箫雨,“那这些味道怎么来的?”“整栋楼都是这味儿,能不染上吗?”北木雪眉头微皱,哑声道:“我不喜欢你身上染着的那些味道。”墨周箫雨磨牙:“要不是你惹我生气,我会跑去那儿躲着不出来吗!”“让我给你洗掉……”北木雪轻啄着墨周箫雨的下巴,缓缓往下移动,含糊不清地唤着,“血沙……”墨周箫雨微微一顿,躺在床上装死,任北木雪不厌其烦地细吻。不知过了多久,墨周箫雨倏地用力,将北木雪反压在床上,眯着眼睛在北木雪颈边轻嗅,眸子里聚满浓郁的欲色,如即将进食的野兽,在确认食物是否危险。“我饿了。”墨周箫雨伸出粉色的舌,暧昧地舔过下唇,色极了。北木雪眸色微暗,主动放松身体。像虔诚的信徒,为自己的爱人献上自己……墨周箫雨轻咬着对方的耳尖,低声说道;“北木雪,你真是个危险的家伙!”“啊……呃……”“不准发出声音!”捂住北木雪的嘴,墨周箫雨微喘着粗气,“不准笑!”北木雪眨了眨眼,伸出舌头舔过覆盖在嘴唇上的手掌心。——微湿,还有点咸。墨周箫雨的身体,已是汗水淋漓,身体透着晶莹,性感得不可方物。被北木雪大胆的动作惊得收回手,北木雪却乘机带着身上的人,翻身,调换了上下的位置,坐在墨周箫雨的跨上,上下浮动起来……很不安。从墨周箫雨跑走那天,到方才找到墨周箫雨之前,北木雪一直都在不安着。北木雪知道墨周箫雨不会离开帝都,但他不敢完全肯定。因为墨周箫雨太没定性,谁也猜不准他会突然想起来做什么。墨周箫雨根本不会知道,每次北木雪看到墨周箫雨的背影的时候,就会总有一种,这个人会消失不见的错觉!那晚,墨周箫雨一句话都没留下,便销声匿迹,北木雪觉得自己几乎疯掉!北木雪抱着墨周箫雨,不停歇地唤着:“血沙……”“别喊了,木头。我在这呢……”“我不会离开的……”其实,墨周箫雨又何尝轻松过?虽然一直躲着北木雪,但该知道的,他都听叶客馥说过了。当时里面情况危急,叶客馥布下的亡灵阵坚持不住了,北木雪就用自己的灵源来补给,要不是那些受御鬼之术的傀儡来得够及时,他们已经凶多吉少了。后来,楼里的贪虫被处理的差不多了,他们就碰上了受伤的曾凤玟,曾凤玟要和北木雪做一个交易,只要北木雪带他出去,他就告诉北木雪巫蛊师藏在哪里,并且,曾凤玟还说知道巫蛊师为什么针对墨周箫雨。北木雪同意了。他们正准备出去,就遇到墨周箫雨了。由于墨周箫雨跑了,北木雪去追人,之后人没找到,交易也不了了之,后来北木雪又想起来的时候,曾凤玟也销声匿迹。本来呢,听完叶客馥的解释后,墨周箫雨也做了自我检讨,觉得自己太敏感。原本想回去认错来着,但他脑子一闪,就又想起当时北木雪的样子,那分明用的是墨北的脸!墨周箫雨左思右想的,很快就联想到让柏川和长魂送他去军营看儿子们这事儿,还是北木雪先提出来的,他又想起之前璇啾故意飞得那么慢,这三两下的,全明白了。墨周箫雨好不容易歇了的气,瞬间就又涨起来了,北木雪当他是什么人了?这么做,要他怎么想?一个附庸于他的弱者?虽然墨周箫雨知道北木雪不是这个意思,可盖不住他要这么想啊!他从来不是弱者,也不需要藏在任何人的背后!墨周箫雨觉得有些倦意了……那天晚上,是他过得最触目惊心的一晚,看着他精神满满的,大杀四方,其实他一刻心跳就没正常过,神经紧绷,生怕听到什么不妥的消息,那最后一根神经终将断裂。他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