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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我看看。”殊不知——“他贪生怕死胆小如鼠,怕打雷怕打针;他蠢得像猪笨得像熊,期末考试得了六十分他都会高兴上好几天;明明长着一副惹人犯罪的脸还到处想和人结交,每次看到他和陌生人说话都忍不住担心他会被拐卖。”“啊~林时隐,你喜欢的人可真特别。”我有点被雷到。“是很特别,你想知道是谁吗?”我摆手,“算了,我还是不要认识的好。”万一让林时隐误会我对他的心上人有意思,那我十条命都不够死。“你以后会知道。”林时隐又摸我的头了,真是没大没小。“回学校要保持二十四小时开机,想我了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不敢任何时候。”“嗯嗯嗯,知道了。”我连忙应声,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校园。“你的学校狼很多,和陌生人接触要小心。”额(⊙o⊙)…。有吗?怎么可能,我记得我遇到的狼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坐我旁边的林时隐。到校,我下车,背后林时隐恶狠狠的声音传来,“记得给我打电话。”“知道了。”我撇嘴,给你打电话又不能解决粮草问题,真是的!不过,嘿嘿,我低头看着手中提的大包东西。我可以省三天的饭钱啦!哈哈哈,请允许我放荡不羁的仰天大笑一会儿。额(⊙o⊙)…,我不就是很没形象很不雅观的笑了一会儿吗?干嘛路人那种看蛇精病的眼神啊!哼哼,小心我告诉关小霸王,让他收拾你们。只是关小霸王半个月没来学校了,怪想他的。不过现在还是赶紧回宿舍好了,路人眼神太诡异,没关小霸王给我挡灾,一点安全感都木有。☆、(二十二)竟然有人说我蠢周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进暖暖的被窝时,我在睡觉睡觉~zZ。周一,第一道催命般的上课铃敲响时,我还在睡觉~zZ。周一,石破天惊,犹如泰山压顶的踹门声响起时,我仍在睡觉~zZ。如果恩泽在的话她绝对会纳闷平日里迟到怕罚翘课怕打的林时阑今天是不是没吃药,居然到现在都不去上课。而且,居然是睡觉这种不正当的不上课理由。是的,我今天确实没吃药。因为我没药吃。因为我买不起药。呜呜。我昨天吃零食吃多了肚子疼,折腾一晚上了,起床都难,更别说去教室上课了。门外的踹门声震得跟打雷似的,我捂在被窝里表示起不来开门。宿舍的门质量还可以,经得住踹耐得住砍,还有防盗隔音功能。我一点都不担心门外的人能把我怎么样,首先他能不能进来都是个难题。伴着有节奏的踹门声,我睡了。还能睡着,没办法,昨晚没睡今早揪心,我要养精蓄锐。肚子折腾了半个夜加半个白天,总算在傍晚十分停歇,而我早就饿得眼冒金星,前胸贴后背。睁眼,宿舍里黑漆嘛唔,伸手不见五指。我掀被,挪着恢复了小半的体力起身,拿充电器充电,林时隐说过我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我昨晚一边用手机看电影一边吃零食,手机电量早就支撑不住了。拿了充电器挪回床,我才开机。刚一开机,叮叮叮叮就是四条短信,都是来自关炼。“林时阑你在哪里?”“林时阑快回答我!”“林时阑你最好别出事。”“阑。”我无语,关炼总爱担心过头。“健在。”我回了两个字,正打算继续躺尸,关炼的电话便打来。按了扩音,我有气无力问:“干嘛?”“林时阑你在哪里?”那边关炼的语气焦急得火烧眉毛。我淡淡的回:“宿舍。”“嘟嘟嘟……”关炼挂了,我猜想他大概是要赶过来。起身提前把门打开,虚掩着,我怕我待会儿亲自去开门会被关炼的气势震出去很远。不多时关炼便如一阵飓风般刮进来了,我拉了拉被子盖住头。“林时阑,你一直在宿舍?”关炼的胸口起起伏伏,大概是火箭速度赶到的后遗症。我躲被子里“嗯”了一声,算做回答。“林时阑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我来宿舍敲门你都不开,我以为你……”他那哪是敲门,分明是踹门,动静那么大。我暗暗想。“我以为你出事了,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你……”不想听他唠叨这些,我捂住耳朵,闭眼不听。“……而且,我不是说了不许和雷雨晴那个混蛋有来往吗?你竟然和他勾肩搭背,那么亲密!”雷雨晴根本没他说的那么恶劣,关炼简直在抹黑别人。“林时阑我说的这些你到底听没听到!?”关炼刚才的声音本就够大了,现在他又提高分贝,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响。“林时阑。”如果关炼刚刚是发火的话,那现在他就是在燃烧了。我的被子被他扔地上了。我双手抱头,蜷缩为一团,头抵着膝盖。“林时阑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担心你担心得要死,找不到你恨不得掀了整个C市,可是你……”“掀不了整个C市所以就来掀我被子了。”我不满地嘟囔。“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掀不了整个C市所以就来掀我被子了。”我不怕死地重复,反正是他让我再说一遍的。“好!好!!好!!!”关炼一连三个好字一个比一个咬得重,“你不满我了对不对,你闲我多管闲事了对不对?”“我没有。”我有些委屈,关炼又联想到那些有的没的了。“林时阑,我不在的时候你让雷雨晴和你同桌,你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我没有忘记。”我辩解,“那是晴非要我和坐一起的,我没赶走所以……”“晴,叫得真亲密。”关炼冷嘲热讽,我松开团在一起的身体,抬头看他。“关炼,晴他不是坏人。”“林时阑,在你愚蠢的脑子里天地下所有的人都不是坏人。”“我……关炼,你竟然骂我。”我瞪大眼,很是惊讶的看他。关炼从来没这么直截了当地骂过我的,我闯祸或者惹他不高兴时他顶多拐弯抹角地说我几句。可是,可是他刚刚竟然直截了当地说我蠢。“骂你了又能怎样?林时阑,你给我听着,”关炼顿了顿,我看着他胸口起伏,像是准备做很大的决定般。接着他垂眼看我,像看陌生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