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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似乎面对雷霆的出现十分坦然似的。“你们两......”明远程面上不动声色,迟疑状询问的看向身旁的少年。虽然上次不愉快的第一次见面让影子对现在的本体有些不靠谱的怀疑,可现在用点小手段试探一下也不错,因此脑筋转得飞快的直接把雷霆形容成了一个容不下比他还优秀的双胞胎弟弟的形象。当然,也考虑到了郭父郭母以及街坊邻居对他的不认识,在影子的故事里郭父郭母成了相信封建迷信为了双胞胎哥哥而把弟弟从小扔到乡下老家不管不顾的渣父母,街坊邻居也十几年从没听郭家人提起过他,于是不知道他的存在也就理所当然了。若是明远程头脑没这么灵光心思没这么深沉,哪怕单单比现在多一点对影子的喜爱迷恋,这个故事无疑是十分让人相信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总不缺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极品事件。然而雷霆全程只是微微蹙眉的无动于衷以及顾源一开始的表现,这些都让这个故事的可信度打了折。“明先生,可以让我把这个人带走吗?”雷霆直接把编故事编得太投入现在都已经泪眼朦胧的影子无视到底,直接与明远程对话。看看明远程身后跟着的几个墨镜黑背心壮汉保镖,虽然可以直接动手,可之后估计就有点难收场了,毕竟除了解决影子,雷霆还得完成其他郭原的执念。更不用说目前雷霆还没有可行的办法直接把影子给抹除。你要说影子是鬼吧?可对方连鬼都不算,鬼至少还有灵魂这玩意儿,你要说他是影子成精吧?可对方又没有孕育精气的载体,这可真叫队长大人苦恼了,若是别人身上发生了这事儿,顶多是把本体一块儿干掉,可现在呢,把自己干掉?不管怎么说,先把人给捏在手里再说呗!然而十分可惜的是,有这个想法的不只是雷霆一个人,从小在大家族长大,之后为了权势地位也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明远程又跟叔叔伯伯堂兄堂弟董事会元老们斗来斗去。这一切的经历让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怀疑论者,有可疑的且极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存在,当然是掌控在自己手中最好,至于其他知情者?最好乖乖配合,不然就别怪他采用一些失礼的措施了。脑洞再大也没往灵异事件上想的明远程直接客气而又强势的拒绝了雷霆要带走顾源的要求,并且转身就吩咐人把雷霆街坊邻居近亲远亲好不遗漏的查了个底儿朝天,更是吩咐了两个人盯着郭父郭母,以便于偶尔不得不采取一些强硬措施迫使对方妥协。至于顾源这边,明远程不动声色的继续像往常一样相处,只是暗暗观察顾源的一举一动,既是警惕提防也是寻找蛛丝马迹。影子本来就是想借着明远程的手略略试探一下这个变得有些莫名危险的本体,也乐得在明远程面前偶尔提起郭家。于是只单纯觉得自己被拒绝了而郁闷的雷霆反而是最清闲的,只需要琢磨哪个晚上趁着月黑风高摸进明远程的私人别墅来一把偷香窃玉,把影子给偷出来。不过怎么弄晕对方呢?不知道现在的影子能不能被当作实体活物给打晕带走?啧,所以说啊最讨厌需要动脑筋想办法的事了!就在雷霆每天忙着跟踪影子摸清明远程行程安排以及别墅安保系统还没来得及行动的时候,就收到了一封没署名的信件,上面只没头没脑的写了一句“今晚10:30XX巷见面”。若是一般人定然是懒得理会这种蛇精病式的邀约,可雷霆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想着最近的事,猜测是影子终于决定主动出击了。若是这样,正好替他省事儿了。于是走在昏暗没路灯的巷子里突然被人从身后用带着浓郁药味的手帕捂了口鼻的雷霆十分配合的装晕,被这个明显是普通人的陌生男人给又拽又抱的给弄走了。然而一直等到被这个男人安放在一床简易手术台上还听了一会儿男人神神叨叨带着点神经质的自言自语之后,雷霆郁闷的睁开了眼睛。雷霆的这一突然睁眼倒是把穿白大褂的眼镜男吓了一跳,本来正挤出针筒里空气的手一抖,即将注身寸进雷霆体内的高浓度麻西卒药就这么在空中留下一道完美的弧度,半管液体没了。“你你你怎么醒了?按照迷药浓度你明明应该还要昏迷十三分钟,哪怕体质原因新陈代谢异于常人也至少八分钟后才能醒来,并且还应该丧失移动能力至少六分钟,啊你居然不止能移动甚至还能...唔!嘶~嗷!”从手术台上一跃而起,雷霆姿态从容的几拳干翻了眼镜男,末了还抬手十分sao包的撩了撩额前乱了的刘海,昂着小下巴眼神蔑视的用力压了压踩在对方胸口处的脚,慢条斯理接过对方未来得及说完的话:“是啊我还能站起来轻松撂倒你这个弱鸡神经病,啧!”白高兴了一场的雷霆觉得这只弱鸡简直就是扰人兴致的臭虫。像条咸鱼一样被踩在脚下的眼镜男却没有丝毫的被侮辱的气愤,反而眼睛发亮目不转睛的盯着雷霆全身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看,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把雷霆立马按到手术台上细细解剖了一般——当然,如果他有哪个按倒雷霆的能力的话。对手弱鸡的程度让雷霆放松了对对方的桎梏,转头认真的打量这个房间,面积大约只有三十来个平方,旁边的老旧书架上乱七八糟的摆满了封面边角破损的书。几步远处的掉漆木制书桌上堆满了或空白或写满字迹画满奇怪线条的A4纸,整个书桌,或者说整个房间,十分对得起凌乱不堪这个成语。唯一还勉强算整齐的也就是摆放了这张手术台的角落,手术台旁边是个可移动滑轮托盘架子,架子上有个摆满了各种手术刀钳子镊子切割刀止血棉花球之类的工具。雷霆随意的扫视了一遍,无聊的往书桌边走了两步,等看清桌子上放置在最表面的一张纸张上所写内容时,脚步一顿而后直线走了过去,拿起纸张仔细。被放开的眼镜男对于雷霆的行为不以为忤,反而一边踉跄着爬起来一边激动得哆嗦着手摸索着把挂在耳边摇摇欲坠的眼镜抬了抬让自己能更清晰的看见雷霆,似乎在他眼里除了雷霆再没有别的存在了。雷霆回头对着满脸蠢蠢欲动的眼镜男晃了晃手上的纸,勾唇一笑:“我想,我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