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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上有两只交姌的猫。她把那页摊开放在苏问眼皮底下,像是怕谁听了去似的趴在苏问的耳边轻轻地说:别看这种书,有什么不懂的问姆妈就好。那天后来,季芮讲起了她和苏承夕的xing事。她和苏问一遍遍的讲她和他父亲如何干那档子事的。苏问吼着要她别说了。可是她像是发了疯似的,开始更大声的讲。苏问打开门,要她出去。可她偏不,她说的家就是这,她能到哪去。季振,季振你也不在乎么!他早就被我支出去了。他傻,他怎么和你比。你放心,这个家没别人,就我们两个。她伸出了两根指头,看着苏问,笑了。你疯了。我一直都是个疯子。她又开始说起她和他父亲的xing事。她平时很少提及苏承夕,更少用“你父亲”来代指他,可是那次她像是一定要苏问意识到似的,她说着,她不停的说着他的父亲。她描述的绘声绘色。她说他父亲那儿不好用,像个软掉坏掉的茄子,再硬不起来了。她说他是他父亲的延续,她说他和他的父亲长得不像,可却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有着一样的姓氏。所以他的yin`jing就是他的yin`jing。所以他的yu`望也该是他的yu`望。所以他应该帮她。他应该对她感xing趣。那是他欠她的,所以他的儿子要替父抵债。她的声音像是午夜里门廊的冷风,呼呼的往灵魂深处吹着。她领他看,那些奇怪的玩具。她着迷似的拿出来,一样样的放在他手上,她说着他的父亲,说他如何拿着这些玩弄她。皮鞭、链条、绳子和大大小小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苏问看着手里那些荒谬的“玩具”,抖个不停。苏承夕拿那条皮鞭抽过他。他记得。那是苏承夕的东西。她趁他愣住的当口,把一根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她慢慢勒紧,看他挣扎。这样的滋味怎么样?喜欢么?她声音冷冷的。想死么。想。不行,我要你活着。我又怎么舍得你死呢。她把手顺着他的耳朵慢慢的滑到他的脖子,然后猛地勒紧。我要你你要活到老,活到死。我要你你要活着去慢慢的感受,这条绳子会慢慢勒紧,慢慢的让你享受。我要你活着,活得长命百岁。那天后来她就走了,放任他一个人跪在那打开的箱子面前,失魂落魄。她不管他,她也不找他。她知道,她不着急。在那之后,当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她洗澡的时候总会忘记东西。她笑着说这几年年纪大了,总是忘东忘西。以前苏问总不在家,她有时闹不到他。他经常在街头游荡。为的这件事,他挨了苏承夕的几顿揍。那时她总是拦着他的父亲,要他不要动气。她说他还小,正是贪玩的年纪。“你年轻的时候也这样。”苏问靠在门边,抽着烟,他看着她的身体,看着她挺翘的臀部和挺拔的ru房,她穿着衣服的时候,倒不是很显。他看着她的手顺着水流慢慢的划过她的脖颈,划过她的nai子,划过她的小腹,她捧了水,拍在她的yin部,问起他在学校功课如何。“不能再好了。老师们都喜欢夸赞我。”他吐出一口烟圈,不再看她。他想起了学校里,穿白裙子的女孩。他不能准确地勾勒她的身体,所以他眯着眼睛仔细的想着,然后猛的一笑。“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是么?”他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把还带着火星的烟蒂猛的朝她扔去,她没有躲。可那个烟蒂到底也没有打在她身上,它被水打着,还没到她的身体,就冲了下去,冲到下水道里,像是循着上次流的鼻血的痕迹,慢慢向下。他回到卧室,坐到桌前,从右手边的第三个抽屉拿出那柄金属刀柄的刀子。他总把刀子放在那。他拿起那柄刀子,然后顺着他的小臂,慢慢的划开一个开口,他用力压下,慢慢地慢慢地划开。他看着血流出来,顺着他的小臂流在桌子上。他讨厌血腥味,讨厌暗红色的东西。他打心里厌恶。可他也喜欢。就像他讨厌高处似的,可却又总喜欢从高处向下看。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就什么都结束了。他的母亲当时也是这这么想的么,他不知道。他不像她。季芮把湿哒哒的长发捋在后面,穿着薄薄的一层睡裙,站在门边,她身上还有没干的水汽,像是把整个房子都韵湿似的。“怎么了,想玩自杀。”她冷眼瞧着。“想杀了你。”他看着刀尖上的血迹,然后冲着她笑。“就这么一下,你就得死。”他说着,还拿那柄刀在她脖子那晃荡。他似乎看到她炸开的腔子,和四溅的血。他觉得空气里腥腥咸咸的,充满了危险。她没躲,也并不害怕。她用手指在那刀刃上敲了三声。叮。叮。叮。之前上面没干的血滴,被那敲击震动,滴在桌上。她拎了纱布拍在他的手臂上,“别那么幼稚,你个小混蛋。”“我们今天课上学了雷雨。”“是么,原来你在学校里倒也学了点东西。”她屁股靠在那书桌那,眼睛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苏问。“周萍也是个混蛋,他死了。你说繁漪怎么不去死。”“她不该死。也没到死的时候。”“老师说她向往自由。所以她为什么非要和周萍在一起?”“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是不是上课没好好听?”她像是要挑起他的下巴似的,伸出了手。“找你那老男人浪去。”他一掌拍去了她放肆的手指,啪地一声脆响。“偏要找你。”他把带了血的纱布扔在她的脸上头上,那纱布雪白,沾了点血上去。却又带着点点鲜红。她把那纱布慢慢慢慢地拿下,像是揭开一个蒙住的面纱,她眯着眼伸出舌间舔了一下纱布边缘殷殷的血迹。然后笑着看着苏问。苏问偏过头去不看她,嘴里低低地说,别招我。“说你没本事还要恼,”她从书桌一边俯下身来,凑近了,眉眼带笑,“和你那没用的父亲似的。”她说着,皱皱眉,像是不想提他,“你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看了人家身子,却又不和人家干那档子事儿。少年气盛的,怎么耐得住,嗯?”她说着就要凑上前去。待到靠近了,苏问一巴掌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