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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整理妥当后已近中午,玄炫本想随便下个面当午餐,取了面出来却又放回去,拿过一旁的电饭锅淘米煮饭,下米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放了两个人的份,待按钮按下煮饭的指示灯亮起,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竟是想着月羽大概会厚着脸皮过来蹭饭吃。“见鬼了!”玄炫忍不住拍额。他郁闷地发现自己的心思在不知不觉中被那个神秘莫测的贵公子牵引了,他往花栗鼠鼻子上弹了几滴水,哼:“你的主人真是冤魂不散。”月羽这样的一个人,背后的势力不是权势就是财势,甚至两者皆有,他为何要住这样的平民屋?直到昨日隔壁住着的还是一家三口的小家庭,他昨晚出去扔垃圾时还听到孩子的哭闹声,怎么今天他就搬进来了?这个原因是自己么?他如此明显地接近自己为的是什么?水浸过手背,凉意阵阵。玄炫回神,关掉水龙头。墨黑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光芒,唇角微微上翘,既然他表现得如此的光明正大,他总得给他机会对不?无论他有什么目的,奉陪便是了,他可不是吃素的。***刚摆好碗筷,门铃响了。果然!时间还掐得真准。玄炫慢吞吞地走过去开门。花栗鼠大喜,急忙奔过来,准备趁机逃跑,谁知才跑了一半就被玄炫一把揪住,悠悠的嗓音在花栗鼠听来绝对是噩耗:“你以为你能在我的眼皮底下逃掉,嗯?”呜呜呜……花栗鼠内心泪流成河。门开了,门外的月羽笑意盈盈,“小炫,请我吃饭好么?”“不好。”玄炫拒绝。隔着防盗门,花栗鼠伸长脖子巴巴地望着月羽,盼着他能搭救自己。月羽似乎早已料到会被拒绝,笑问:“那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请我吃饭?”玄炫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月羽脸上的笑容扩大,识趣地问:“多少钱?”“1000。”有人送上门任宰,玄炫焉会手软。月羽神情不变,“行,现在付钱还是吃完再付?”玄炫眉头一挑,“你认为呢?”月羽又是一阵轻笑,“那就得请你等等了,我身上什么都没带。”月羽果真回去取了1000元给玄炫,玄炫很不客气地收下。进了门,月羽感叹:“小炫这门真不容易进,看来我以后得随身带着大把现金才行了。”玄炫哼了一声,“我可没欢迎你,是你管不住你自己的脚。”月羽摸了摸下巴,“这是小炫魅力太大之故。”玄炫回头,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的脸皮厚得像砖头。”一直被忽视的花栗鼠沉不住气了,吱吱地扭着脖子往月羽那边凑。月羽似乎现在才注意到自己的宠物,惊讶地道:“小花,原来你跟着小炫过来了呀,我刚才还四处找你。”玄炫看了月羽一眼,“你缺点又多了一个:虚伪。”明知道这松鼠是在自己这边,居然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月羽笑:“我的优点也很多的。”玄炫点头:“嗯,富贵勉强也算是优点。”月羽:“……”三菜一汤,两副碗筷。月羽唇边是止不住的笑意,“你早知道我会来?”“我女朋友要过来吃饭。”玄炫编了一个借口。月羽一怔,随即笑了:“据我所知,你只有一个meimei,可没有什么女朋友,将来也不会有,因为你有我这个男朋友。”他的语气是温柔的,话却是霸道的。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能如此吸引自己。从认识到现在,月羽发现玄炫越来越能吸引他,他就像香醇的美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清香诱人,他迫切想知道他的一切,然而关于玄炫的身世来历能查到的信息极为有限,他五岁前是空白的,他的出生、五岁前的经历无论他怎样查都查不到任何资料,玄氏夫妇、玄妙可都有一份完整的资料,唯独玄炫是不完整的,玄氏夫妇不知从哪里抱他回来把他当儿子,他们甚至没有送玄炫去上学,而是专门请家庭教师回来教导他。他们将玄炫保护得太好,关于玄炫的这个人,能查到的资料少之又少,他就像一个谜,让人琢磨不透,他的一切无不深深地吸引着月羽,他在期待着,谜底揭开之时,玄炫会给自己怎样的惊喜。玄炫毫不怀疑月羽调查过自己,他既然知道自己住在这里,那知道自己有个meimei也不足为奇,他眼神有点冷,眼中警告意味甚浓:“我是有一个meimei,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她。”顿了一下,又道:“我是没有女朋友,至于说男朋友,我想也不会有,如果我让你对我产生了兴趣,我很乐意全部扼杀。”“你的meimei便是我的meimei。”月羽这句话说得认真而又严肃,表达出来的真诚让人信服。玄炫淡道:“你不需要向我保证什么。”“我饿了,能动筷了么?”月羽聪明地岔开话题。“我以为你不会懂得客气二字。”玄炫把花栗鼠放在桌子上,重获自由的花栗鼠第一时间爬上月羽的肩膀,吱吱地诉苦。月羽看了一眼正在找东西喂花栗鼠的玄炫,用他可以听得到的音量道:“怎么,你不喜欢小炫?那你怎么刚才一见着他就屁颠屁颠地贴上去呢?”花栗鼠仿佛一下子被掐住脖子,消声了。它也不是不喜欢玄炫,但前提是他不要惦记着自己的皮毛和尾巴啊。玄炫把一小碟榛子放在桌上,也不管花栗鼠会不会吃,径自坐下来吃饭。“小炫,你做的菜真好吃,我以后天天过来蹭饭可以么?”“给钱。”“……1000元还是可以接受的。”“1000是底价,以后只会多,不会少。”“……太狠了吧?”“有个成语叫做知难而退。”“……”吃晚饭,月羽主动包揽洗碗重任。玄炫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无论从哪方面看,月羽都是那种被伺候的人,而不是伺候人的人。玄炫事先声明:“打烂碗要赔偿。”“十倍么?”月羽开玩笑。“不,赔一模一样的就可以了。”“你这碗哪里买的?”“哪里都没得卖,我亲手烧制的。”月羽叹气,“要是真摔烂了,以身相许行么?”“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就行。”窒了一下,月羽道:“看来这碗是一定不能摔烂了。”“选择是多样性的。”“但对我来说只有唯一。”***没事可做的玄炫在书架上随便抽了一本书,才刚坐下来翻看了几页,阵阵困倦涌上。自从云南回来似乎把疲倦也带了回来,就像现在,即使坐着也能睡着。歪倒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玄炫还在想不知道那个贵公子洗碗洗得怎样了,他挺希望他不小心打烂碗的,不知为何,他喜欢敲诈他的那种感觉,他脸上那种无奈之中带着些许宠的神情,在玄炫看来极为的动人,唔,自己这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