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每次穿越我都是个智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他想他!

让你等了这么久,我很抱歉小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直接问了金伯,小帆的墓在哪里?

金伯似乎是被吓到了,可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

他还是坐着轮椅,穿过了好几条街道,找到了他的小帆。

没有一张照片,只有个名字。也对,小帆没来得及照照片!

他看着面前的墓,坐在轮椅上,不说一句话。

一个人的路很容易走,就是将一只脚踏在另一只脚的之前,就这么,他可以走得很远,走完这一生。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双脚了啊,怎么走完这一辈子?

他恨那些将自己救回来的人,恨得咬牙切齿。

“后来,钱寒晏也在那场火里面死了,可是所有人都记得他。”

“你知道吗,听说聂佩珊现在名誉已经扫地了,亏得钱寒晏所赐,她的身体也好不了,现在也不知道到了哪个地方。”

紧接着,他突然间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了。

“所有人都好像有了结局,除了我。”

“我一直忘记和你说,其实我不止一次想过上你,狠狠的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要你。可是,我怕我这么做了,我就会失去你。”他有些说不下去了,“我不怕你失去我,我就是担心,没有人会像我这么爱你。”

这样的话,似乎和许诏安的形象不符合。可是他已经不在乎了,沈千帆的存在,点燃了他心里那个名为“情爱”的火苗,之后就如同绚烂的晚霞,又退散得太早。

听说走向死亡的路很长,这么长的路,你总会有想起我的时候吧?

一生那么短,怀念那么长。

“风大了,少爷,该回家了。”金伯有些不忍心走过来劝说道。

许诏安回到房间的时候,躺在床上,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说好了来陪你,对不起晚了好几天,不过别担心,我会追上你。

他的睡容安稳,嘴角带着笑,不再蹙着眉,好像是赴一场久违的宴会。在那里,一切都还是以前的模样,他在等他。窗外也没有什么星星,不知从哪里来的灯光摇摇晃晃,久久不停。

第二天,金伯发现了一张纸条。

“我想他了!”

短短几个字,金伯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像是老了好几岁。

爱是什么?

他不知道。

世界上可遇不可求的事,后海有树的院子,夏代有工的玉,此时此刻的云,和自己爱上的沈千帆,对于许诏安来说,不外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读者“疯疯渺渺”,灌溉营养液2016-09-0315:25:14

读者“疯疯渺渺”,灌溉营养液2016-09-0315:12:27

读者“说自己是攻的都是受”,灌溉营养液2016-09-0210:50:39

我终于知道怎么看自己获得的地雷和营养液了。这个故事就这么结束了。谢谢一直以来大家的陪伴,还有这个故事其实是没有写大纲的,都是临时写,然后就写成了这样〒_〒谢谢大家的体谅和包容辣嗯,下个故事不虐,明天期待,高智商变态犯罪攻。么么哒,再次谢谢所有看我的文的小天使们

☆、他死在白雪上(修)

沈千帆有点欲哭无泪,他现在被陆林川绑在床上,眼睛上蒙着一层红色的布,身上的衬衫领口也被扯开了,露出好看的蝴蝶锁骨。

他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但是他有很强烈的直觉,陆林川就在自己旁边。

是的,沈千帆的感觉没错。

这幢富丽堂潢的别墅里,可以看到在取暖器的旁边,坐着一个人。

他坐在一张铺着毛毯的椅子上,身子微微倾斜,金丝边框的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多了几分儒雅的味道。再往下看,他的手上,拿着一本书,书名我们暂时看不清楚,旁边的灯光摇曳晃荡,他的下颌微微下倾,眼睛看着手上的书,说不出来的高雅。突然间他出声了:

“我所能看见的妇女,

水中的妇女,

请在麦地之中,

清理好我的骨头,

如一束芦花的骨头,

把它装在琴箱里带回。

——带回我的家。”

清冷低沉的声音,朗读着这些诗句,回荡在别墅里,就像是深山初月刚现照射在泉水上打在岩石上的叮咚响声。他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只能安静的听着他的声音。

是的,沈千帆有些想打自己,这回他又遇见了神经病或者说是蛇精病。

沈千帆保持这个姿势太长时间了,身子都有些僵硬,他动了动自己的手,结果带起他手上的铁链一阵响声。

然后,陆林川的视线,从自己的书上移开了,看向了沈千帆。

他随手披上了一件外套,手指合上了书,慢慢踱着步子,走到了沈千帆的面前。直到他冰凉的手指,抚上了沈千帆的脸,沈千帆才知道,他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陆林川倾下身子,在沈千帆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然后他靠在了沈千帆的脖子上,像是撒娇般露出初生的幼犬的神色:“为什么小帆不好好的听我的话呢?”

“我是真的很喜欢小帆啊”沈千帆还没出声说什么,他又开始自言自语了,他的手摸上了沈千帆果露在外面的皮肤,有些委屈,“小帆的皮肤是真的摸起来好舒服,比我收藏的任何一张都细腻,可是小帆为什么总是忤逆我的意思呢?”

沈千帆:“……”

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他有点想回到剧情开始的时候了。那个时候,他绝对会离陆林川,离的远远的!

……几年前的分割线……

月光清冷,深秋的夜晚依旧有些冷,长街上黑暗无行人,卖豆浆的小店还没有开门。这是一座山间别墅,冷风被落地窗挡在门外,像是狰狞的魔鬼撕开藏在里面的丑陋想撞进来。

别墅里空无一人,山间的黑暗,将黑暗与毫无生机的别墅融为一体,不可分割。不,如若你仔细看看,或许会发现,在大厅的一方,闪着若隐若现的亮光。再凑近看看,哦,原来是开着的液晶电视。

让我们再把视线往前方看,柔软的沙发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个人。他的双眼有些深邃,头发杂乱的散落在他的额头前,盖住了好看的额头。鼻梁高挺,鼻子的下面是薄薄的嘴唇。他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衣,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多么在意自己的坐姿,可是依旧是说不清的贵气。他的手上端着一杯红酒,红色的酒液在液晶电视光的投影下,有些诡异,像是人的血,真好看。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液晶电视上的画面,像是全神贯注的在看电视,可是再仔细看过去,眼睛里一丝光亮也无。

“终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