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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哈哈。好好好……”对方喝了茶,推了推霍祈东,“三少?那现在怎么个意思?我跟老柳先走了?”霍祈东这才出声,“嗯”了一声。苏文宣想,好大的派头。两人果然就道别走了。而许昶也极为有眼色地把那小男孩儿请出去。男孩儿低声轻问:“我能不能先去酒店啊?这么晚了,好累的。”许昶便道:“那我送你去车里。先去车里。”男孩儿扫一眼孤坐的苏文宣,看看冷淡的霍祈东,便没说什么,跟着出去了。三五分钟,包厢里只剩下两个大男人。苏文宣将茶喝了,扭头看看依旧不做声,眸光却大胆的霍祈东:“霍总?怎么了?”“开个价。”霍祈东直接道,“上不封顶,你开就是。”这人的声音倒是沉,不像是个二十三的男孩子。苏文宣笑了,松垮了肩,倒在椅子里,秀手揉一把眉心:“谢谢,不过算了,我这老僵尸老骨头的,折腾不起。”谁说苏文宣是个好人?他记仇起来,锱铢必较。霍祈东捏着手里青花蓝的茶盏,再看苏文宣细条银纹的白衬衣下的莹白躯体,手指摩挲间,似乎已经揉在他的肌肤上。那夜里的手感太妙,以至于他这段时间三五不时地想起来,都觉得指尖起腻。遇到的可人的、干净的小男孩儿的确很舒服,但同苏文宣那种皮下骨rou的感觉又不同,他想来想去,也许是那些小孩儿皮rou太饱满,非得到了苏文宣这个年纪才有一种骨rou匀停的手感。但二十八岁这个年纪的男人里,压根儿没有苏文宣这清澈纯良、风度翩翩的一款。天底下独一份。苏文宣靠着椅背,嘴角挂了一抹淡笑:“霍总,我得走了,朋友在等。”“男朋友,女朋友?”霍祈东望着他,这般问。苏文宣掀了眼皮子,淡淡道:“手底下的女艺人。”霍祈东点点头:“那你回去吧。”苏文宣也没同他计较,左右走了就是。他是个闲散人,工作忙,心里闲散,不给自己找事。但是苏文宣刚站起身,手腕便被宽大的手掌握住。掌心暖热,越发显得他皮肤凉薄。苏文宣低眸,望着他握着自己的这只大手,心道,这可真是一个魁梧的男人。“怎么了?”手臂自然地垂着,苏文宣也不挣扎,只是轻轻蹙着眉头问。霍祈东的拇指指腹摩过他的手腕肌肤,眼神也盯在那一处,启唇慢慢问道:“真的不开价?”苏文宣笑了,才抽出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弯下腰,在他耳边曼声道:“我上次说了,我想上你,你不也没答复我?”他的唇就挨着霍祈东的耳垂,热气呼上去时,声浪如潮,涟漪涌进身体里,浑身的气血都在叫嚣。霍祈东克制得住,冷静问:“非得要这样才行?”苏文宣按着他的肩膀,微微一用力,然后站开一步,声音又淡了下去:“真的走了,人在等我。下次有机会再见吧,我想大家都是体面人,我也不是急色鬼,霍总回去好好想一想,是吧?”说的好像成了,他非要睡霍祈东不可一般。苏文宣淡笑着踏出去,刚手臂伸出去要拉门,忽的被人从后头揽住腰肢往前一扑,他下意识地闭眼抬手去撑门。霍祈东比他高大魁梧,手臂自然更修长有力,稳稳地将人圈在胸膛与门之间,未叫他真的碰着。“让我摸一摸,摸完了让你走。”这声音就在耳边,又沉有暖,兼之还有三分性感。苏文宣盯着眼前这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稍微拧了下腰,一动不能动。现在好了,除非大喊大叫,惹得众人皆知,否则势必要损在霍祈东手里。“别掐出痕迹来,上次那样太疼。”苏文宣喃喃道,也等于是默认他要摸。话刚说出口,霍祈东的手已经扯落他的衬衣衣摆,从腰往上,顺着脊梁骨一寸寸摸过去。苏文宣闭上眼感觉他的动作,忽的笑了。“你笑什么?”霍祈东压在他耳后,轻声问,又哑又欲,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格外浓烈。苏文宣却似置身事外地道:“我想起以前遇到父亲的一个朋友,给我摸骨算命。”“……”霍祈东手一顿,便揉了一把他腰上的软rou,把他弄得扭腰避了避,霍祈东找到好玩地方似的,反反复复地捏,又随口问:“命如何?”“说命里有个女儿。”苏文宣蹙蹙眉,“可我那会儿都已经碰不了女人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儿。”他想得认真极了,好像真的是在严肃探讨这个问题。“我爸那个朋友偏偏是个专业算命的,做风水和命理,相当准。所以,我在想,他这招牌是不是要砸我手里了。”说完,低头轻声笑一下,几秒后,又一顿,微微扭头,“霍总,别压着我的肩膀,疼。”霍祈东听他这柔和的嗓音,又盯紧他白皙的侧脸与嫣然的红唇,受用得不得了,轻轻松开一些。其实他还没用力,已经在万分克制,否则恨不得把他揉碎了掐进骨血里去狠狠疼一疼。苏文宣看他摸着摸着就一直在揉,便问:“好了吗?时间不早了,我得早点把人送回去。”霍祈东想,我真是着了道了,不过一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何必呢?多少掐得出水的小嫩葱,在床上也乖巧伶俐,比手底下这在床上的咸鱼强得多。心里这么想着,手往前随意慢慢绕过去……苏文宣看他越来越过分,忙道:“霍总?”这一声刚说完,霍祈东就松开了他,全须全尾地退开一步,好像刚才揉他掐他的不是自己一般,“你走吧。”苏文宣抬手将后头的衬衣塞进去,心道,估计霍祈东是想说你滚吧,不知为何,忍了脾气,说的好言好语。他将门拉开,见霍祈东一直盯着自己,便道:“霍总,交个朋友?”“不交。”霍祈东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