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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麻雀已承受不住炎火麒麟的威压,五脏具裂而死。江暮雨手持玉箫,却没有向纸片人攻击,而是直指风火轮的咽喉,赫然一股冰霜隼利之气:“闭嘴!”风火轮一呆,眼泪吧差的看着江暮雨,哼哧哼哧几下,嘤嘤嘤的低声憋哭起来。浑天绫:“……”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风火轮这边停了,白珒那边也把两个纸片人解决了,这种东西没什么法力,随便捏个诀就能烧死。江暮雨解了风火轮身上的束缚,白珒站在倒吊着的浑天绫下面,呵呵笑着道:“万仙神域老厉害了,大言不惭的把自己称为上界人,把其他仙门贬低为下界人。我说你们真好意思啊!上界是么?你们是在天上建岛么?都在一块土地上,都喝一口黄河水,装什么清高啊?”浑天绫恼羞成怒:“你他娘要救就救,不救就滚,少在这里趁火打劫羞辱我!”“拜托,明明是你落难了还假高傲,不好意思像我们求救,反说我们良心被狗吃了。”白珒从怀里取出一个药丸,掰开浑天绫的嘴塞进去,“当年我杀你真是没错。”浑天绫被药丸噎的直翻白眼,完全没注意听白珒后半句话是啥,赶紧问道:“你他娘给我吃了什么?”“你猜啊?”白珒邪笑着道,“现在我问你答,要是有一点我不满意的,立马叫你肠穿肚烂。”浑天绫吓得脸都青了:“你卑鄙小人!”这种谩骂对于白珒来说屁都不算:“说说你跟令弟的遭遇吧。”浑天绫冷哼:“我凭啥告诉你?”“哦。”白珒眨眨漂亮的桃花眼,“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得……”“等等!”浑天绫眼角一抽,也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如何,自打吃了白珒的破药后,身体就觉得不对劲,浑天绫有点担心,便强忍着心里的不爽说道:“很简单,我和小火被何前辈邀请喝茶,喝着喝着就睡着了,醒来就这样了。”“你说何清弦?”江暮雨问。浑天绫道:“对。”“他没去参加佟小姐的寿宴吗?”白珒问。“这我哪知道,我都睡着了。”浑天绫扭过脸去,试图找回点颜面,“就这些,其他的都不知道了。我身上不知被谁下了锁灵符,灵海被锁,真元使不上来,要不然我早脱身了。”白珒唇角勾起一抹阴诡的笑意,饶有兴趣的伸手玩了玩吊着浑天绫的绳索:“我想也是,本来想给你解下来的,那就这么着吧,反正修为高深的浑天绫公子能自己解围,用不着我们下界的人多事。”浑天绫再吃一瘪:“……”“我就纳闷了,为啥每次都能碰上你俩。在云梦都是,在洞庭天池是,出来秘境后也是,来到逍遥庄还是。我说你们咋这么阴魂不散,你们该不会是故意跟踪我们吧?”浑天绫气得要死,白珒托腮沉思——你问我我问谁去?这根本就是个该死的孽缘!“不管怎样,你们扶瑶以后离我们落云鉴远点!尤其是我家小火,不许打我家小火的主意。”浑天绫说着,眼中闪现一道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狠色,“别看她小就当她好欺负,想都不要想!”白珒才懒得理他,转身正要走,浑天绫突然道:“慢着!把解药给我。”白珒不解:“什么解药?”浑天绫以为他故意耍赖,不由大怒:“当然是你给我吃的药丸的解药,你别说话不算话!”白珒被他这副模样逗得直乐:“第一,我有说过你告诉我实话就给你解药吗?第二,我什么时候说那是毒药了?”“我!”浑天绫忙回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堂堂落云鉴浑天绫公子吃了满嘴瘪。“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鬼东西?”“我师兄大发慈悲赏赐给你的清心丹。便宜你了。”浑天绫:“你们……”江暮雨轻唤:“玉明,走吧。”风火轮只是被绑了,哪儿也没受伤,唯一耗损过大的便是眼泪。他皮球一样从地上连滚带爬的起身,见江暮雨要走,顿时急了,连声唤道:“师父,师父别走……”这称呼让江暮雨一怔,回头看向风火轮之时,那小家伙已经迈着小短腿费劲巴力的跑来了:“师父,师父……”不等浑天绫呵斥,江暮雨先打断了:“别这么叫我。”风火轮被拒绝,再次泪眼汪汪:“那,那我……叫什么?”江暮雨背过身去,他实在应付不来小孩:“除了这个,随便。”风火轮恍然大悟,立马笑呵呵的叫道:“随便,等等我。”江暮雨:“……”浑天绫气急败坏的大喊:“风火轮你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跟他们屁股后面跑,倒是过来帮帮你大哥啊!”风火轮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啃绳子救人,江暮雨和白珒趁机走人。离开山洞赶往逍遥堂,山前山后这么一跑也耽误了不少功夫。逍遥堂的殿门微开,里面的情况跟佟小姐后院没有区别,顶多就是场面更大些,躺尸的人更多些。有的在地上有的在桌上,也正好方便了江暮雨和白珒找人。二人从门口往里挨桌找,熟悉的面孔倒是有,但并未发现李准,包括空炤门的叶展秋和水蓉。“师兄,算日程的话师父他们该来了吧?”白珒走的累了,挪开一具“尸体”,坐椅子上倒了杯茶喝。“我身上的阳符一断,师父能感应到。”江暮雨找人之时,看见了几个熟面孔,试着用真元探了一下,发现无法唤醒对方。白珒看着满地狼藉,不由感叹道:“这对逍遥庄来说真是无妄之灾啊!举办个寿宴,五湖四海的修士全来了,结果一顿饭的功夫全倒了,逍遥庄主至今未现身,哎,你说……”白珒的视线一花,他语气一顿,下意识揉揉眼睛,视线却更昏暗了。疲倦与无力的感觉就像一张铁网,从天而降将他牢牢捆锁在其中,不管他怎样挣扎,依旧无力反抗被一点点拖入深渊。一片漆黑……当白珒再度醒来之时,光线很刺眼,他想用手遮挡一下,却突然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锁链束缚着,他被捆绑在了逍遥堂的玉柱子上!锁链被施了咒,越挣扎勒得越紧,且锁链表面有一根根尖锐的小刺,白珒因挣扎的猛烈,锁链收紧,小刺扎入皮rou,数道血丝从手腕和脚腕流了出来,疼的白珒冷汗直流。这是怎么回事!?白珒正惊愕自己的遭遇,无意间转目一看,整个人顿时如坠冰窟。在他右侧的玉柱上同样捆绑着一个人,那人比他挣扎的厉害,锁链上的小刺已全部没入血rou,双手腕肌血rou模糊,深可见骨。流溢出的泊泊血液浸染白衣,衬得那再无半点血色的脸庞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