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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就算顾客是鸡,也要好好吓!”“…………”系统还没来得及回嘴,巴掌大的小模型就被楚辞从铁闸门的缝隙扔进了院子里。几只鸡先是一惊,扑扇着翅膀躲开,随后大着胆子叨了一下地上的小房子。这一叨,它们的表情就呆滞下来。……盯着模型一样躺在地上的鬼屋,楚辞在心中默数了三声。“一、二、三。”确认系统已经让好几只鸡陷入了鬼屋里,他一勾手指,正要回收鬼屋模型。突然,背后有人叫道:“诶,同学,你在这里干什么?食堂后面不许学生随便进的。”“哦。”楚辞收回手,慢慢转身。他心念一转,掏出一枚平安符道:“我刚刚看到一个拎红色提包的同学来这里,这是他在路上掉的,我想要还给他。”“红色提包?”背后穿厨师服的男人想了下:“没看见。你可以先放到失物招领处,然后在黑板上写个公告。”“好的,谢谢。”楚辞神色不变。他感受了一下鬼屋里几只鸡的精神状态,然后道:“那我去失物招领处了。”“那边。”厨师替他指了个方向。悄悄勾了下手指,没一会儿,楚辞感觉掌心多了件硌人的东西。“怎么样?”他问系统。“等着。”楚辞慢慢地向外走,走到第四步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咯咯哒!!!”只见三只母鸡疯了一样地扑腾着翅膀,在院子里四处乱飞,啄着不存在的敌人,地面上砂石四溅。“怎么了?”厨师顾不得旁边的楚辞,走过去查看母鸡的状态。他刚用钥匙打开后院的门,伸手一推,就感觉不对劲。“什么东西?”“吱呀”一声,从门后的角落里猛地窜出来一只个头很大的黄鼠狼。它用绿豆大的眼睛怨恨地朝楚辞看了一眼,然后敏捷地越过墙头,向着食堂外面蹿去。第11章惹不起“打黄鼠狼了!!!”楚华大学坐落于郊区,早年间周围都是农民的麦地,别说黄鼠狼了,青蛙、蛇、野兔、刺猬,这些食堂工作人员什么没见过?这些动物大多数都成为了师生们餐盘里的一道菜。因此食堂厨师只是短暂一愣,随即便大步走到墙边,拎起了墙角一根胳膊那么粗的擀面杖。“同学,帮我看一下门。”“好。”楚辞目送厨师挥舞着擀面杖冲了出去,在他身后,听到声音的食堂大妈、大叔们拿着各式各样的锅铲、菜勺、案板甚至剔骨大砍刀从后厨里探出头。“黄鼠狼?哪里?”“跟上去看看!”“走!”楚辞:“……”他顺手把攥在手心那枚平安符挂在了鸡窝上,安抚了一下身心受到重创的三只母鸡,同时偷刚才那只黄鼠狼默哀:“哈利路亚。”系统:“我觉得本土黄鼠狼不可能信外地打工神。”楚辞:“用你说?念无量天尊万一天尊真保佑它了怎么办?”系统:“……”论虚伪还是你们人类虚伪。·十几分钟后,拿着菜刀、案板、大铁勺、擀面杖的食堂工作人员们从门外走了回来。“怎么样,抓到了吗?”楚辞问。“晚了一步。”大厨摇头:“那家伙太狡猾,让它给溜了。”“没关系,”楚辞善解人意地安慰道:“你们可以先研究一下菜谱。”大厨想了想,冲楚辞比出一个大拇指:“同学你说得对。”“有备无患。”“有备无患!”眼看厨师们各自回去,准备潜心钻研红烧黄鼠狼、水煮黄鼠狼、酱焖黄鼠狼、黄鼠狼炒月饼等新式菜肴,楚辞和他们告别——“那我走了?鸡我已经赶回窝里去了,你们记得点点数。”“好,谢谢同学,下回来试新菜啊!”“一定!”已经走到大门口,楚辞还听见身后的食堂大妈道——“这同学鸡赶得真好,以前干过吧?”“现在会干这些的学生越来越少了,真是个好孩子,以后打饭的时候多给他舀两块rou。”“一、二、三……欸?鸡怎么少了两只?天杀的黄鼠狼!看我下次不拿你炒西瓜!”楚辞的步子一个趔趄,他问系统:“你把抓来的鸡都放回去了吧?”“那当然,”系统不满道:“我是那种偷鸡摸狗的系统吗?”“那……”楚辞正想说那怎么少了整整两只鸡,刚才那只黄鼠狼嘴里也没叼着鸡呀?吃那么快的吗?这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电话,楚辞:“喂?”对面传来孙超的声音。他道:“小四,辅导员通知各班男生下楼领书,需不需要我们帮你领?”“不用,”楚辞回答:“你们先下楼,我马上就到!”·宿舍楼前的小广场上果然有许多人。辅导员带着高年级的学生把教科书从教务处里领过来,拿三轮车运到小广场上,然后一个班一个班地叫号。“在这边!”“!”“哪个班的还没拿,快过来!”“经管二班,经管二班,!”经管系的男女生对半分,因为教科书比较重,所以大部分班级都由男生统一把书本搬上宿舍楼,然后再一个宿舍一个宿舍地分配。男生们也乐意干这活,因为察觉到这是个在女同学面前炫耀羽毛的好机会。“加油!让妹子们看见我们的诚意!”“和肌rou!”“为了脱单,冲鸭!”学长带着学弟们热火朝天、挥汗如雨,而学姐和学妹们则在一旁端茶递水、加油鼓气、顺便打量着以后的同学,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大学独有的、青春洋溢的活泼气息。楚辞走到楼下,四处看看,没找见自己宿舍的三名舍友。“请问……”他拉住路过的一名学长。“诶?”学长怀里抱着厚厚一摞书,注意力稍微一分散,不小心被脚下的地砖绊了一跤,差点摔倒在地。他的金丝边眼镜掉在地上,发出“啪叽”一声。“……我来吧。”楚辞接过朝自己倒下来的,觉得现在的大学生体力真的不行。这么弱鸡,怎么和自己一起建设社会主义?“谢了。”他正腹谤着,学长捡起眼镜戴上。他抬起头,他看到给自己帮忙的是一个身材单薄的小学弟,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