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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只不过去和顾父交谈一会儿,敛修眼底眉间就分明带上了那种艳色?厨房可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啊,够刺激么?席间孟夏数次不着痕迹地刁难,他正待讥讽回去,便看到碗里多了片菜,顾敛修淡然收回筷子:“好好吃饭。”面对着难得的安抚,他却全然没有受宠若惊的欣喜,心中反而愈发痛楚,笑意都黯淡几分。敛修偏心也偏得太明显了。但他还是下意识应了:“好。”一顿饭食不知味,但愈是痛楚,他也愈发清明,顾敛修堪称光明正大的出轨终于将他从蜜月时那短暂而绮丽的梦境中唤醒,现在要面对的情敌们可不是像敛修那个金发的一夜情对象一样容易解决的人物。就算他恨不得他们下一秒就从地球彻底人间蒸发也不能急躁,一切都得慢慢谋划,行事之时不能露出丝毫蛛丝马迹。自己在敛修心中地位太低。从小把自己养大的哥哥与强取豪夺的婚姻对象相比?他怕是会毫不迟疑地站到自己哥哥那一侧。而一对上顾敛修,周夷业毫无疑问,必然一败涂地。少时读武侠,主角对心爱之人道:“我如今天下独步,可堪一战者不过一手之数,但你要杀我,却是极易。”彼时心中不以为然,如今方叹入木三分。他将唇舌移开,握住顾敛修的手,两人默然对视。却是顾敛修先开口了。他将那只手轻轻松松抽出来,抚了抚周夷业脸颊,含笑道。“夷业,你这副怨妇作态,可真是难看。我和哥的关系你不是早就查到了么。你可别告诉我没有想到如今这一幕……故意装出这种模样,你是想要我多垂怜一分?”周夷业心底苦笑。他确实知晓这般强迫的婚姻会导致什么,自己最多也只能得到这个人的身体。但一步错步步错,如今能做的不过是让他不要离开自己。所以才会更希望他的目光凝注在自己身上,才会渴求哪怕只是一丝机会的……怜惜。纵然有七分是下意识地将情绪放大来伪装,却也有三分是真正的心痛,为何敛修你就这样自顾自地认为我对你并非出自真心?但不管他心潮如何汹涌,顾敛修都完全懒得理会。与周夷业相处感觉挺舒服,大部分原因是周夷业主动地一切顺着他的性子来,但最多也只能这样了。老夫老妻平平淡淡可以,真要他走热恋风,怕是有些吃不消。看着男人脸色一瞬间愈发苍白,顾敛修笑意愈甚,容色清隽,语气自然而柔和。“今晚我去哥的房间睡。”并非请求,只是告知。水温恰到好处,温暖且润泽,使人不由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顾敛修沉下身去,让整个身体浸入水里。浴室门并没有锁,被轻易推开,来人前行几步,停在他的头侧。宛若实质的目光从颈项一路向下,舔舐着他的肌肤,甚至直接伸出手来,揉捏拉扯着那两枚乳首,顾敛修颇有些不堪其扰,仍是阖着眼,把身子朝里一转。而后他听到了清晰的吞咽声。那双手也转移了阵地,在自己肌理流畅的背上游走,手上似乎抹了什么东西,抚摸时有着粗糙的颗粒感,伴着水流涌动,被一寸寸地揉进来。揉完后背他就被捞了起来,整个人伏在对方怀里,继而是一条宽大的浴巾。他睁开眼,看到孟夏也只穿着件浴袍,胸口似乎是故意敞开,腰间松松一系,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肌腹肌,养眼的蜜色。孟夏正在一心给他擦拭身上的水珠。他侧了侧头,有什么东西刚好擦过唇瓣,抱着自己的身子突然一颤。孟夏声音低沉,带了几分嘶哑:“小修,舔舔它。”暗红的乳粒就在自己唇畔。顾敛修从善如流,微启唇齿,将舌尖伸出来,毫不迟疑地舔弄上去。起先分外柔软,但舔舐之下很快半硬了起来。顾敛修含着那颗rou粒,牙齿微微摩擦,舌头在尖儿轻轻点了点,然后伸出去,在深色的乳晕刮了一圈。孟夏将他搂得更紧些,口中不加掩饰地喘息,下身已经开始在他身上磨蹭。水很快被擦干,两人交缠舔吻,跌跌撞撞出了浴室,最后双双倒在床上。孟夏压着顾敛修,又凑上去索吻,身体厮磨起伏着,暖黄的灯光从壁上映下来,将两人描摹上一层金辉。他沿着颈项一路湿漉漉地舔吻下去,牙齿划过对方的乳首,很是拨弄舔舐了阵儿,把方才顾敛修的撩拨尽数还了去,甚至还吮咬着,待到唇舌离开之时,那颗东西已然充血红肿,颤巍巍地立着,仿佛雪地里的红梅。将手指插进孟夏发间,顾敛修眉眼里满是潋滟春色,不轻不重抱怨句:“都要被你舔大了,怎么这么喜欢弄这里。”“冤枉!”孟夏低笑喊冤,捏捏他的鼻尖,被打掉后乐此不疲地继续捏过去。“怎么可以怪我。就算舔成这副模样也不止我一个人的功劳啊。谁让这里是小修你的敏感点呢。”只要吸一吸就能听到对方的轻吟,舔弄久了就满眼绮丽春情,他还真不信小修的男人们有没碰过这里的。顾敛修眄他眼,把他的脑袋向下按去。听着隔壁隐隐约约的呻吟喘息,断断续续床的摇动,周夷业又翻了个身,干脆从床上坐起。他打开台灯,昏黄的光晕洒下,笼罩住床头的一小块地方。眉心狠狠蹙起,他能再清楚不过地听出那些声音是顾敛修发出的,想着对方情欲时的神色,挑起的眉梢,发颤的羽睫,微启的唇瓣,或是主动时了然而玩味的笑,线条流畅的身体,直接撞进来的性器……“哥,别含了……哈……”周夷业犹豫片刻,将手抚上自己的性器,把那柱体圈住,试图按揉抚慰。“这个姿势?……这么大人了撒什么娇,跪好。把这俩娃娃放一边去。”阖眼后声音似乎更加清晰,周夷业凭借这段时间伺候顾敛修得来的些许技巧挑弄着自己的两颗yinnang,手指在roubang柱身撸动,借着前液的润滑摩擦着。“你能不叫得那么浪么。cao到怀孕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啪啪地拍打声。花xue不自觉地微微开合,似乎是期待什么东西像以前一样插进来,被开发后的后xue也开始发痒,身体里像是中了毒,无处不升起情欲,但只有顾敛修才是解药。“别!别说得这么rou麻……哥哥……”他的解药正在隔壁,和另一个人颠龙倒凤。忽然就全然没了自渎的兴致。周夷业开了笔电,貌似专心致志地看起这个月的邮件来,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掠过,将回复一封封发出去。夜色沉沉,屏幕的白光映到他脸上,显得愈发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