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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失色:“臣妾从未想过要下毒谋害太子,臣妾是清白的!”“清白?”秦皇后冷冷一笑,“在这后宫之中,没有一个人是清白的。”“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求皇后娘娘明察!”宁妃下跪磕头,背上已经冒出层层冷汗。秦皇后冷眼看着她:“这枚玉坠是你谋害太子的证物,就算你不肯认罪,本宫今日也不能饶了你,来人,将宁妃拖下去杖责三十。”宁妃惊恐尖叫:“皇后娘娘饶命!”两个强健的嬷嬷走进,一左一右抓住宁妃的胳膊,捂住她的嘴,粗暴地将她拖了出去。紧接着外面就响起了宁妃的惨叫声。第35章夫妻情分等皇帝闻讯赶到椒房殿的时候,宁妃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她趴在地上,后背的衣裳被鲜血浸透,看着惨不忍睹。皇帝立即让人将宁妃扶起来。“送她回烟雨宫,让太医给她看看。”刘公公恭声应道:“喏。”他亲自带人将宁妃送回烟雨宫。秦皇后起身行礼,动作标准得就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臣妾拜见陛下。”皇帝皱眉问道:“宁妃犯了什么错?你为何要杖责于她?”秦皇后冷冷反问:“她下毒谋害太子,难道不该罚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皇后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宫女珍珠捧着绢帕上前,绢帕里面放着那枚圆形玉坠。皇帝不认识那个玉坠,但他知道,皇后不会在这种一查就能知道真相的事情上骗他。皇帝沉声道:“即便这个玉坠真是宁妃的,也不能证明就是她唆使昙花下毒谋害太子,真相还未查明,你就对宁妃动手,不怕落人话柄吗?”秦皇后淡淡道:“若陛下觉得臣妾的做法有失偏颇,大可以撤去臣妾的皇后之位,将臣妾打入冷宫。”“你!”皇帝显然是动了真怒,瞪向她的眼睛里面冒出火光。“你别以为朕不敢动你!”秦皇后摊开双臂:“臣妾就在这里,您若看臣妾不顺眼,随时都可以动手。”皇帝咬牙切齿:“你给朕等着!”说完他便气冲冲地拂袖离去。秦皇后不慌不忙地躬身行礼:“臣妾恭送陛下。”等皇帝走远了,珍珠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劝道:“皇后娘娘,您这又是何必呢?您跟陛下是结发夫妻,只要您好好跟陛下把事情说清楚,陛下未必不会站在您这边。”“结发夫妻?”秦皇后像是听到笑话似的,轻轻一笑,笑声中充满讥讽。她和他之间,从始至终就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夫妻情分。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关于宁妃被打的消息,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宝琴绘声绘色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她见主子还在使劲地嗑瓜子,完全没有要发表想法的意思,不得不主动开口。“小主,您怎么不说话?”萧兮兮反问:“你想让我说什么?”宝琴激动地说道:“面对如此残酷的后宫争斗,您难道不应该受到激励,努力争宠,夺得太子妃之位吗?您只有成了太子妃,将来才有可能成为皇后,只有成了皇后,您才不必如宁妃那般可怜。”“宁妃哪里可怜了?”“她都被打成那样了,还不够可怜吗?”萧兮兮懒洋洋地道:“她那是自作自受,如果她没有产生多余的心思,就不会惹得皇后不满,更不会招来这么一顿毒打。所以说,还是做一条咸鱼好啊,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争,只要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混吃等死就行了。”宝琴恨铁不成钢,她家主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就在这时,洛清寒迈步走了进来。他的忽然出现把萧兮兮和宝琴都吓了一跳,两人赶忙屈膝行礼。洛清寒意味深长地看着萧兮兮,问道。“你嫁进东宫,就是为了混吃等死?”第37章多谢殿下厚爱宝琴暗叫不妙,刚才她家主子说的话全被太子给听到了,太子会不会因此对她家主子心生不喜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太子也真是的,每次来清歌殿都是悄无声息的,而且每次都能刚好踩在关键时刻进来,再这样下去,她以后都不敢在跟主子瞎聊了。萧兮兮笑得很是腼腆:“妾身嫁进东宫,自然是因为仰慕太子殿下的英姿和才华,混吃等死只是顺势而为。”洛清寒摆了下手,屋内多余的人全部退下。他撩起衣摆,盘坐在软垫上。萧兮兮给他斟茶。“殿下今日看起来心情不错。”洛清寒淡淡道:“是还不错。”他打量面前的女人,见她面色红润有光泽。“你看起来恢复得不错。”萧兮兮立刻掏出绢帕掩住口鼻轻咳两声,装作虚弱的样子说道:“妾身只是看着还可以,内里其实还很虚弱,需要长时间的休养。”洛清寒现在已经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咸鱼本质,对她的表演视若无睹。“既然身体已经好了,应该就能侍寝了。”萧兮兮被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剧烈地咳嗽。这次是真咳。洛清寒将自己面前那杯没喝动的茶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喝口水润润嗓子。萧兮兮咳得面红耳赤,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殿下,您别开这种玩笑,太吓人了。”洛清寒问:“让你侍寝而已,怎么就吓人了?”萧兮兮想说自己还未成年,可这个时代女人十六岁就及笄了,而她今年刚好十六,用这个借口推脱显然不可行。她苦着一张小脸道:“妾身怕疼。”“忍一忍就过去了。”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萧兮兮知道今儿是躲不过去了,左右这里没别人,她干脆把心一横,跪倒在地上,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妾身之所以入宫,为的是帮助太子登基称帝,至于其他的,妾身不敢要,也不想要。”洛清寒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清晰有力。“但凡是孤给你的,你就算不想要,也得要。”萧兮兮欲哭无泪。洛清寒的指腹擦过她的唇瓣,淡淡道:“你既然入了东宫,就是孤的女人,侍寝是迟早的事情,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吗?”明白是一回事,但身体力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啊。萧兮兮抿着唇不说话。洛清寒松开她的下巴,用绢帕擦去手指上残留的温度,平静无波地说道。“想要得到,就必然要付出,你若想获得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