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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麻烦自己从头到尾的带她。岑鸢温柔的笑了笑:“那就麻烦小江老师了。”江祁景别开视线,脸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薄红:“什么小江老师,你别......别乱讲。”-------商滕今天是过来看场地的,这片儿已经被他收购了,再过半个月就要着手拆除,建成旅游酒店。负责人带着他参观完:“前面有艺术展出,听说是个新生代艺术家,挺有名气的,要不要去看看。”商滕对艺术没兴趣,就像江祁景说的那样,他就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这话的确不假。别人能看出这里的建筑有艺术美感,而他却只看中了这里得天独厚的地势,可以帮他赚钱。准备离开之时,有从展出离开的人拿着相机议论:“江祁景真的太帅了,我刚才就站在第一排,那么近距离的看他,那张脸完全没有一点瑕疵,皮肤比女生的还好。”“我看你今天过来压根就不是为了展出,而是为了看江祁景吧。”“在学校没机会看,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商滕顿下脚步,换了个方向:“去看看吧。”正殷勤的去拉车门的负责人愣了好一会儿,立马跟过去。岑鸢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商滕,江祁景自然也没想到。所以在岑鸢问出那句:“你也喜欢这个吗。”的时候,江祁景才会冷讽出一句,“能看懂吗。”岑鸢看他一眼:“不许这么没礼貌。”江祁景不爽的移开视线,没讲话了。岑鸢好奇的问江祁景:“不过这个展出场地是你选的吗?”江祁景点头:“我之前写生的时候来过这里一次,觉得特有感觉。”岑鸢表示赞同:“是挺有感觉的。”“不过下个月就拆了。”他皱眉骂道,“该死的开放商,要这儿搞个什么破旅游酒店。”该死的开发商此刻就站在旁边,不发一言。第六十七章项目负责人进来,看到商滕了,脸上重新扬起谄媚的笑,刚要过来,商滕眼眸微眯,无声的警告他。后者立马知会,赔着笑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然后离开。江祁景本来就对商滕没什么好感,尤其是看到他和岑鸢在一起的时候。他皱着眉,把岑鸢挡在自己身后:“你来干嘛?”这句话似乎问的有点晚了,商滕不打算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递给岑鸢:“几点回去,我开车送你。”岑鸢笑道:“给甜甜准备的吗?”草莓味的糖果,的确是甜甜爱吃的。商滕摇头:“给你买的。”她今天背的包没拉链,就这么敞着,商滕把糖果放进去。“我在外面等你,你不用着急,慢慢看,我今天一整天都有空。”意思就是,哪怕她看到晚上也没事,他都会等她。江祁景不耐烦的打断他:“不劳您废心,我姐有我送。”商滕没理他,转身离开。仿佛自动过滤了江祁景这个人一样。果然,他还是那个没耐心,脾气差的商滕。他走远后,岑鸢正了神色,批评江祁景:“小景,你以后不许这么没礼貌了。”她温柔好说话,但在这种方面,向来都是强硬的。江祁景没说话,眼神移开。岑鸢轻声叹息:“小景,论年龄,你该叫商滕一声哥,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知道吗?”江祁景不情愿的点头:“知道了。”岑鸢走过去,替他把扯松的领带重新系紧:“小景长大了,成大人了。”小的时候,江祁景和她并不亲近。他本身就是有点傲娇的性子,哪怕心里在意,面上却不会表现出来。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所以总会让人误会,觉得他不好相处。但是岑鸢知道,他也是为人着想的好孩子。以前那个混世魔王,也成了他人尊敬仰慕的艺术家,看着西装笔挺的江祁景,不知道为什么,岑鸢突然万分感慨。被接回来以后,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大概就是没有错过他的成长吧。看到她脸上的泪,江祁景顿时慌了神:“是哪里不舒服吗?”岑鸢摇头,擦干眼泪:“没事。”可能人生病了以后,就会变得特别感性。一丁点小事都能让她引发感触。岑鸢没法在这里待太久,展厅没有凳子,站久了太累。江祁景说送她回去,但那群人很快就围了上面,询问他下一件展品的创作灵感。岑鸢笑了笑,说:“去吧,不用担心我。”江祁景还是不太放心,但又确实走不开,毕竟是他的第一次展出,他也没办法提前离开。岑鸢不打扰他了,穿好外套离开。商滕就等在外面,她一出门就可以看到的地方。以前闲暇的时间长了,他会抽根烟解解闷,但今天等了这么久,他连烟盒都没碰过。只是安静的站着那。岑鸢走过去:“怎么不坐在车里等,不冷吗?”他说:“怕你找不到我。”岑鸢笑道:“我认得你的车。”商滕喉间轻嗯,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里面有毛毯,干净的。”岑鸢和他道谢,坐进去。毛毯是小碎花的,岑鸢问他:“何婶买的?”商滕看着后视镜倒车:“我买的。”她有点惊讶:“哦?”似乎很难想象商滕会亲自去商场买日用品,而且还是这种女孩子才会喜欢的小碎花。但其实,商滕早就做了很多她以前觉得他绝对不会去做的事情。譬如随身带着她爱吃的草莓糖果。这儿的位置太偏了,再加上堵车,开回家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岑鸢中途小睡了一会,她是被隔壁路上货车的远光灯刺醒的。车内很暗,没开灯,只有她一个人,商滕已经不在副驾驶了。她疑惑的把车窗打开,看了眼外面。商滕站在绿化带旁,应该在接电话,他脸上的表情不算明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所以岑鸢可以断定,应该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家里打来的。最后的结尾以他皱眉挂断电话为结尾。他走过来,又在车外停下,动作很轻的打开车门。看到坐直了身子的岑鸢,他垂眸,声音轻:“吵醒你了?”岑鸢摇头,把安全带解开:“刚才就醒了。”“嗯。”从停车场离开后,商滕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岑鸢穿上。夜晚冷,风也大,他怕岑鸢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