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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该死!程缘眼见着郁景来眸色越来越黑,终于感觉到不对劲,把郁景来抱住,胡乱地想要安抚他:“郁总,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亲着郁景来的嘴,想让他平静下来:“这伤是我自己弄得。”郁景来笑容扭曲:“小缘,不用怕,也不用替那个人隐瞒。我会帮你报仇的。”程缘:……“郁总,郁总……”眼见着事情似乎越来越朝着别的方向去,程缘也不敢再隐瞒,一股脑把事情全说了,硬着头皮,“郁总,这真的是我自己弄得。”郁景来:?“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他怒极反笑:“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程缘左看右看:“不不不是怕你替我担心吗?”郁景来微笑,手掐住程缘的腰,隐隐听见咬牙声:“现在我就不担心了吗?”程缘:……呜。他好像又要完蛋了!☆、第四十九章郁景来生气了。他和程缘单方面冷战了。自从程缘和他说了事情真相后。他便一直对程缘视而不见,除非程缘主动搭理他,绝不找程缘说话。尽管每日与程缘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能做到一天说话不到十句。十足的冷暴力。程缘最初也只是怕郁景来担心,才想着瞒着他。见郁景来真生气了,他便慌了。一连几天主动找郁景来说话,郁景来都只冷对待,程缘越来越慌。这天,趁郁景来睡前,他堵在书房门口,揪住主动去书房的郁景来的衣角不放,巴巴地和他道歉。郁景来站在门口:“你错哪儿了?”程缘低着头,小小声:“错在错在不该瞒着你?”“那小缘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我……我……”程缘小小声道,“我不想让你担心。”“不想让我伤心。”郁景来似笑非笑,摇了摇头,“既然小缘是这么为我着想,那又有什么错了。错的是我才对。”说着一下把门关上。程缘还要说什么,一抬头便只剩一堵门了。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眼睛酸涩,直到确定门不会开了,才低着头,拖着脚步,慢吞吞地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见门还是没开,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回了卧室。摸着冰凉的枕头,程缘窝成一团,委屈得掉眼泪。利利姐和说过郁景来是看似温柔,实则极霸道。但他从来不这么觉得。金主一向温和,潇洒,说话都是温言细语的,连和他红个脸都少,哪里霸道了。可从开始到现在都没吵过架的他们第一次冷战了。程缘心里难受的厉害,习惯性往后挤,想像前几次那样窝进郁景来怀里。一退却只剩一片空,被子枕头都一片冰凉。他裹着被子,鼻尖发酸,冷到骨子里。程缘是爱惨了郁景来,眼见着郁景来每日对他视而不见,心里委屈得心抽抽。他也不想其他了,就只想要郁景来消气,消气了什么都好。他思来想去,都只有最后一招。用他自己。冷战第五天晚上。程缘给郁景来助理打了电话,确定郁景来晚上没有应酬,才小心地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兔耳朵内衣,将整个房间铺满了火红的玫瑰花瓣。打开音响,放了张国荣那首:他把郁景来需要的文件放在卧室里,躲在门后,只等着郁景来进来找。郁景来一推门,程缘立刻窜出来,从后面抱住他,头埋进他颈窝里。“郁总,不要不理我好不好?”郁景来叹口气,转身,把程缘掰正,正视着他眼睛:“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吗?”程缘低头:“我做错了事。”“做错了什么?”“我……我不该让你担心……”郁景来目光在他红红的眼睛上闪过,强迫自己挪开:“小缘,都这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程缘张了张口:“郁总……”郁景来亲了他一下,把他放下来,看了眼房间的布置,几不可闻地叹口气,用大毛巾将程缘裹住,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天气凉,别着凉了。”“郁总……”“Iloveyou”程缘含着哭腔的喊在轻盈音乐声里,格外悲伤。郁景来拿了文件,握着门把手的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Iholyloveyou”音乐响着,程缘掩面哭了起来:“郁总,不要不理我好不好?”“thisispureandsimple”……翌日。跑完上映前的宣传,程缘还有点时间,匆匆做了午餐,自己驾车,准备送到郁景来公司去。冷战期间,程缘每日给郁景来一日三餐从来不少。虽然上次的药被证明并不是胃药了,但郁景来饮食不规律是不争的事实。程缘舍不得见郁景来真得了胃病。刚走到公司门口,便听见一阵争吵喧哗,程缘刚冒了个头,就差点被一个高跟鞋砸到头。他往后躲了一下,一抬眼,才明白发生了什么。郁景来的助理,小蔡被三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堵在公司门口,举着包包追着打,用高跟鞋打。那女人一边打一边骂着:“你这个娘炮,死娘娘腔,恶心死了!”“我一想到你是这么个娘娘呛就想吐了。”“滚吧。”“娘娘腔成这样,一米九的汉子哭哭啼啼跟个女人似的,没出息。”“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想和你这种人谈恋爱。”蔡助理被追着打,也不敢还手,只能护住头,狼狈逃窜。他一个掉眼泪,一面躲一面扭头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没有骗你……”正是午休时间,公司里大部分员工都刚出门吃东西回来。被这几个人堵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场闹剧。程缘亲耳听见旁边的人窃窃私语。“都十分钟了,怎么还没闹完?”“听那女的人,蔡特助还有异装癖呢。”“娘炮?看不出来啊,这么恶心?”“白长这么大个子了。”程缘看不下去,去叫了姗姗来迟的保安,让保安把女人赶开,这才把蔡助理搀起来,不理众人,直接把人带进了三十四层郁景来的办公室。蔡助理额角被砸出一个大口子,哗哗往下流血。程缘忙找纱布替他包扎。他正蹲在地上翻找柜子里的医药箱,身后听见蔡助理压抑不住的哭腔。“程先生,你也觉得我很恶心吗?”“我又没有偷又没有抢。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