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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灰尘,神色从容的还剑入鞘。他这一段时间默默学习莫寒的剑法,如今小试两招,却不想效果如此之佳。莫寒那厮的剑术居然精妙绝佳。不过也是因为地上那人实力不济的缘故吧!他瞥了一眼地上痛呼流涕的谢铭,忍不住叹了口气。一般在中,像这种脑残炮灰角色,实力绝对也是炮灰级的,这才被自己这个新学者给打的这么惨。自己还是先不要忙着洋洋得意的好。方才长剑出鞘失,他已是手下留情,心里明白地上痛呼的那个炮灰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也就没有继续留意,只是缓步走到发呆的白子羽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白子羽抬头茫然的望向他。秋宸之指向地上的谢铭,淡淡道:“他哭得比你惨,你不丢脸。”白子羽莫名的望着他,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秋宸之的意思是说,谢铭被打败之后涕泪横流的模样更加狼狈凄惨,他以后不用再担心自己被谢铭嘲笑了。想到这里,白子羽的眼眶顿时一红,不禁低下头紧紧攥着拳头,片刻之后,突然猛然抬起头,伸手推着秋宸之的肩膀。“道友,你快走吧!”他红着眼眶道。秋宸之:“……”喂!不带这样的吧!刚替你解围,你连声谢谢都不说就要赶人走?可是白子羽却是越来越着急,推着他的肩膀的力道越来越大:“道友,此地不宜多留,你快些去找我大师兄…不!你快些去找我师尊。”此时对面那群弟子也早已反应过来,同时纷纷高喊道:“不能他走!”“这人伤了南华长老的爱徒,他若跑了,咱们都脱不了干系…”“白师弟,你这是要包庇伤人的恶徒吗?”“快去拦着他……”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是这群人只是吵吵嚷嚷的喊着,你推我挤了半天,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出面阻拦秋宸之。所有人都被他方才那一剑吓破了胆。倒是白子羽着急了,拉着秋宸之的手腕就想御剑离开此处。只是还没等他动身,远远突然传来一声怒叱,声如震雷,惊得在场众人一阵头皮发麻。“何人敢在宗门大比之时闹事?”第8章铸机长老“何人敢在宗门大比之时闹事?”白子羽咋闻此声,顿时犹如一盆冰水迎头浇下,当场僵在原地。完了!他们一行人竟然把铸机长老惊动了。不但是白子羽,就连谢铭那一拨人马,一听到铸机长老的声音,也都是呆立当场,瑟瑟发抖不已。铸机长老掌控执法堂,凡是太虚门内弟子犯了错,无论大错小错,皆要到执法堂前去领罚。铸机长老又向来是个不苟言笑、严肃认真的性子,处罚的时候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天天冷着一张脸在太虚门内到处巡视,维护门内秩序。以至于凡是太虚门内弟子,一听到铸机长老的声音,都会本能的瑟缩战栗,个个被吓得魂不附体。如今宗门大比,铸机长老自然也是前来维护校场秩序,结果正好就抓到了他们一伙人。白子羽一想到铸机长老的严苛程度,顿时苦不堪言,却又不想丢下秋宸之一人面对,只得转过身拦在秋宸之面前,试图用自己的小身板把人给遮住。“铸、铸机师叔。”他不敢抬头,缩着脑袋行礼道。铸机长老的外貌倒是出乎意料的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年岁,模样是个严肃冷峻的青年人。此时他一眼望见白子羽,眉头不禁皱起来,整张脸显得更是严肃,问道:“怎么回事?”他记得白子羽这小子是掌门师兄的小弟子,平时也还算乖觉,没犯过什么大错,也从不主动惹事,怎么今天这么不知轻重,偏偏在宗门大比的时候与人当众闹起来了?他话音刚落,就有谢铭那边的人抬起头,小声道:“长老,白师弟领人重伤了谢铭师兄。”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抽搐的谢铭,恰到好处的哼唧了两声,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满身鲜血,看起来倒是颇为吓人。“重伤?”铸机走近谢铭的身边,俯下身简略检查了下伤势,淡淡说道:“一点皮外伤也值得把你们吓成这样?”“啊?”差点以为自己被腰斩马上就要活不下去的谢铭一愣,抬起头,一张糊满眼泪鼻涕的脸看向铸机。铸机差点被他脸上的鼻涕恶心到,皱着眉头转过脸不去看他,冷声道:“只不过是腰腹处一道皮外伤,连内脏都没有伤到。”“以修士的体质,敷上药后修养一两天就能痊愈,只不过你若是继续这般赖在地上打滚,那鲜血流干之后就只能等死了。”谢铭一听自己并无性命之忧,立马来了精神,从地上踉跄爬起后径直指向秋宸之:“铸机师叔,便是这人伙同白子羽,将我打伤。”瞎说!秋宸之心中腹诽。明明是我一个人打的。可是没想到白子羽这小子竟然真的跳出来抢人头,咬着牙来到铸机面前,请罪道:“师叔,此事乃是弟子所为,与旁人并无牵扯。”铸机望着他,嗤笑一声:“就凭你?”“你年仅十七便有筑基修为,天赋着实不错,但谢铭已有上百岁,如今离金丹之境只差半步,你如何伤的了他?”白子羽面色一僵,紧攥着手掌说不出话来。秋宸之缓缓上前,伸出手臂将少年拦在自己身后,漠然道:“非他所为,是我。”听他承认,白子羽霍然抬头,紧张抓着秋宸之的手臂,焦急辩解道:“这位道友是为了袒护我,方才……”秋宸之打断他:“与你无关。”我真的只是觉得那胖子欠打而已。“道友,我……”白子羽还想说什么,却见秋宸之突然回头看他,冷冰冰的问道:“你知道我姓甚名谁吗?”少年一愣,喃喃道:“不、不知…”他继续问道:“你可知我的真实身份?”白子羽低下头,神色黯然的摇着头。“你既不知我姓名,又不知我身份,世间哪有如此的朋友?”他冷冷的说道“从头到尾,你我不过无关之人罢了。”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炸响,砸得少年昏头转向,张口结舌却又无从说起。白子羽此时的神情,倒真的有几分像是被抛弃的幼犬。但铸机却不理他们两人之间的争论,一双深沉的眸子只是紧紧盯着秋宸之,眉头都快皱成一个死结:“你是哪位长老的弟子?”他实在是看不透面前之人的修为,甚至这人身上所穿的服饰都不同于太虚门内的普通弟子。这人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