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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慢慢看清了冯俭的脸。冯俭和他交换了个位置,将他软得不愿动弹的身体压在自己胸膛上,安抚他的背脊帮着平息激动的身体。“舒服吗?”看他的视线有了焦距,冯俭轻声问。林悟镕半眯着眼,懒懒不想说话,压着喉咙嗯了声。冯俭见他如此,神情快乐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说:“舒服就好。你喘口气,我先洗。一会儿你把水温调高些再冲澡,不然容易着凉。待会儿回家早点睡。”嗯?林悟镕睁开了眼睛,抬起头满是疑窦地看着他。就算没真吃过猪rou,他可看过不少猪赛跑。明显这才刚开头,怎么听冯俭的意思就要结束了?冯俭显然猜到了他的想法,吻了吻他的额头说:“其实,我没料到我们水到渠成得这么快。家里既没准备套子也没润滑剂。你又是第一次,真要做到底,很可能会受伤。我不想让你美好的第一次含有痛苦。等改天准备齐了东西,绝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解释完,冯俭就打算起来。不料林悟镕竟压住了他的双肩,眼中再度变得雾气蒙蒙,发红的眼眶撑得很勉强。冯俭用双手捧着他的脸,不解地问:“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林悟镕抿着嘴不出声,只是深喘了两下。活了这么多年,特别是父亲走后,他从未被人如此温柔以待过。他压抑着怪异的心痛感,靠到冯俭的肩膀上,声音闷闷地问:“那你怎么办?我用手吧!”林悟镕边说话边把手探向冯俭的小腹。小冯俭还是半硬状态,看着有气无力,着实可怜。走到一半,手腕就被对方轻柔抓住了。“只要你别乱动,它一会儿就会小了。”“可是,这样太委屈你了。”冯俭嘴角含笑,把林悟镕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收紧了怀抱说:“不委屈,忍一下会更舒服。况且,我会加倍讨回来。到时候你别觉得我欺负人就行。”林悟镕的思绪被塞得极满,脑子里装着冯俭说过的每一个字,做过的每一件事。听着对方胸口隐约传来的心跳声,林悟镕突然情难自已地说:“冯俭,我爱你。”话刚出口,冯俭的身体震了一下。因为没有抬头看,林悟镕错过了冯俭骤然黯淡的眼神。林悟镕趴在冯俭胸口一动不动,不断滚动的水流将他按摩得昏昏欲睡。“好像有电话。”冯俭说。经他提醒,林悟镕也听到了手机铃声。冯俭顺手披了件浴袍,去客厅找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一离开,林悟镕就觉得浴缸里的水凉得厉害,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他正揉鼻子,冯俭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打开了浴室门。“好的,我知道了……没关系,应该的。半小时后就到。”挂了电话,冯俭凑到他脸旁说:“抱歉,有位vip客户改了行程,明天就要来看效果图。我现在得去公司和同事加班开会,不能陪你了。我把备用钥匙放在客厅桌上,麻烦你走时帮我锁上门。”听见他要出门,林悟镕忙从浴缸里爬出来。“啊,那我现在就回去。”“不行,我听到你打喷嚏了。你家浴室太冷,你先冲完热水澡再回家。”冯俭说完话,不容林悟镕反驳,将他塞到淋浴间,自己则飞快穿上衣服离开了家。林悟镕痛痛快快洗完澡,回到了楼下。打开自家客厅的灯,先跳入视线的就是七彩螺。看着那块灰扑扑的化石,林悟镕哑然失笑。七彩螺,还真是个好东西!第10章10梦(缺失部分请看留言)看着镜子里毫无吸引力的脸孔和身材,林悟镕皱起了眉。梦里冯俭转身离去的场景是那样逼真,即便现在回想起来,也会令他感到心慌无措。昨夜发生的一切实在带美好,仿若童话。但童话故事都是骗人的。王子最终还是和门当户对的公主结婚,而不是路边的卖花女孩。虽然这个社会已没有明显的阶级,人们还是会利用其他东西将普罗大众分出三六九等,比如官位的高地、权利的大小、资产的多寡,又比如容貌的美丑。在他眼里,只论外貌,冯俭完全有资格归于上层贵族,而自己只是中下等的贫民。贵族或许会因为一时新鲜和贫民来往,但终究会回到自己的阶级。到那时,贫民只能佝偻起身体,躲进不起眼的墙角,远远仰望风流倜傥的贵族,再也碰不到一片衣角。林悟镕从冰箱里拿出包子热了热当早饭。没等开吃,就听手机有提示声。微信中和冯俭的对话框多了一句话:起床了?林悟镕忙回答:刚起,准备吃早饭。你呢?冯俭:喝了点皮蛋瘦rou粥。林悟镕:熬了一个通宵?冯俭:嗯,可算搞好了。林悟镕:熬夜太伤身了。什么时候能回家休息?冯俭:客户上午10点来开会,汇报完就回去。林悟镕:等你回来我把备用钥匙还你。冯俭:不用。放你那里,方便些。不聊了,趁着还有时间,我去会议室眯一会儿。路上小心。林悟镕:你也是,太累就别开车了。冯俭:好。林悟镕看着对话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因恶梦笼罩在心头的阴霾散去大半,连包子也变得美味起来。来到单位,林悟镕卖力工作,放弃了午休,终于在下班前补上了昨天积攒下来的任务。回到家附近,他去超市逛了圈,买了两人份的半成品和水果。冯俭下午回到家时给他发了消息,现在应该正睡得昏天黑地,估计今天的晚饭要在家里解决。当他经过日用品区域时,站在一个货架前犹豫了很久。昨天冯俭的话他还清楚记得。润滑剂家里有,只是没有避孕套。冯俭到家就睡了,肯定没时间去购物。万一今晚还会……总不能再叫他忍着!虽说自己来准备这些必需品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但……事实上,他的确有些迫不及待。林悟镕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