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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抱着什么,生怕被雨淋到。他心里有什么开始蔓延,站在那里,皱着眉,看着薛博渲从远处跑了回来。“你在这儿干嘛呢?”薛博渲一进楼门就收了伞,对着外面甩了两下。齐尧看着他,发现这人虽然打着雨伞,但还是从头到脚全都湿透了。“你干嘛去了?”齐尧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表情也怔怔的。“给你买药。”薛博渲自顾往前走,上了楼梯发现齐尧没有跟着他,便回头喊他说,“赶紧回来,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第12章薛博渲这个人,嘴巴上永远都不会说些让齐尧开心的话。但行为上,从两人zuoai之后到目前为止,都还算不赖。齐尧站在床边,乖乖地让薛博渲脱他的裤子。“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薛博渲看了他一眼,扒下了他的外裤。齐尧使劲儿拍了一下薛博渲的胳膊,不乐意地说:“我是出去找你的!”“我知道。”薛博渲觉得齐尧就是个小骗子,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这场大雨,那么等他回来的时候,齐尧肯定已经不在了,“所以才说你不甘寂寞。”齐尧明白了他的意思,嫌弃地别过头去,却不小心发出了微微的一声笑。薛博渲看着他,似有若无的笑了笑,然后又脱掉了齐尧的内裤。“趴着去。”薛博渲顺手拍了一下他的臀部,富有弹性的臀rou抖了抖,看起来倒是真的很诱人。齐尧光了下身,上床之后,干脆把自己的上衣也给脱了。他趴下来,吹着风扇,闭着眼睛,决定进行一番关于“人生”的思考。而薛博渲,一个毫无经验刚刚摆脱处男之身的人,此刻还得就着自己从研究资料上学来的“知识”,给齐尧上药。好在,薛博渲向来理论跟实践结合得都不错,给齐尧上药的时候,那人舒服得直哼哼。可薛博渲其实是不希望他这么舒服的,因为齐尧这会儿发出的声音,跟他叫床时差不多。这太挑战薛博渲的忍耐力了,而且对于他们俩上床这事儿,有今天,未必有明天。他已经硬了,但是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过饥渴,不想让齐尧觉得自己如何贪恋他的rou体,这很丢人,而且容易暴露自己更加丢人的内心。“好了,你先趴着吧。”薛博渲到了后来草草了事,扒开齐尧的臀瓣,吹了口气,刺激得对方大声喘了两下。齐尧想回头看看,却被薛博渲一巴掌给按了下去。“干嘛啊你!”齐尧不乐意了。“再废话就干你。”薛博渲也只是说说,在齐尧的后xue消肿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再碰这个人了。“那你就来干啊,你以为我怕你啊?”齐尧得意洋洋的挑衅,但薛博渲没理他,拉了吧椅子坐到窗前,拿了本书,点了支烟。房间安静了下来,很快的,烟味儿飘到了齐尧这边。他们抽的不是同一个牌子的烟,味道也不一样,以前齐尧是看不上这种十块钱一包的廉价香烟的,可是这会儿竟然觉得闻起来味道还不错。他盯着薛博渲看,看着那人坐在一摞一摞的书中间,在腿上摊开一本不知道讲什么的厚厚的书,偶尔抽一口烟,偶尔往窗台的烟灰缸里抖一抖烟灰。这能叫“性感”吗?齐尧皱着眉思考。很显然,这种“性感”跟他之前所了解的完全不同,颠覆了他的认知。可是又似乎真的让人移不开视线,齐尧这会儿必须得承认,薛博渲跟他以前睡过的所有人都不同。他让他琢磨不透,比郑洵还难搞。齐尧突然笑了,心说,难搞就难搞,我又不打算泡他。可他的眼睛还是盯着薛博渲看,看着看着,又睡着了。薛博渲坐在窗前看书,一直看到脖子酸痛,抬起头的时候,看向齐尧,发现那家伙趴在那里张着嘴巴,睡得快流口水了。他笑着看那个小骗子小傻逼,心里竟然觉得甜蜜。这一天,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不是“飞跃”,而是“变化”。他们之间或许永远都改变不了“朋友”这个关系,但以何种形式“交好”,却是可以改变的。从前的模式已经被打破,往后会怎样,其实一切都取决于齐尧。薛博渲不会拒绝他,从来不打算当一个道德模范的他,绝对不会拒绝心上人送来的“rou体慰藉”。与其让这小子去给别人cao,不如留在身边给自己安慰。感情不是天大的事,他也不认为感情和rou体一定要双管齐下。因为从最开始薛博渲心里就再清楚不过,想要齐尧的感情,这比让他读完世上所有的书都难。有些事真的不管你多期望多努力,都是不会有结果的,他们截然不同的人生和人生观证明了他们绝对不会相爱,但隐忍的单恋,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以忍耐。尤其是如今,做了这样的事之后,薛博渲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怨念的了。甚至多年以后,齐尧真的找到了一个能降得了他的人,终于打算安定下来,薛博渲的这份单恋无疾而终,也没什么可遗憾了。烟燃尽了,他按灭烟头,坐在那里伸了个懒腰。其实很想站起来走到床边吻一下那家伙,可还是算了,薛博渲觉得,适当的收敛自己的爱意,这是对自己的尊重。第13章齐尧跟着薛博渲在闷闷的小房子里待了一天,到了晚上,他有点儿待不住了,白天又睡了太多的觉,开始没事儿找事儿。薛博渲看书的时候,他就哼哼,说自己屁股疼,让薛博渲给他揉揉。但对方压根儿不理他,齐尧趴在床上,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热屁股贴了冷脸”。“聊会天儿呗。”齐尧翻了个身,侧躺看着薛博渲。他身上还是一件儿衣服都没有,细嫩的皮肤硌出了凉席的印子,胯下的性器软趴趴地耷拉着。薛博渲看了他一眼,这人故意引诱他,他心里明镜儿似的。但这会儿的薛博渲把“抵住诱惑”当成了对自己心智的磨炼,看,但不做,你好我好,大家好。“聊呗。”薛博渲放下书,问他,“博尔赫斯还是卡夫卡?存在主义还是荒诞派?”齐尧瞪着眼睛看他,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了句:“cao。”他翻了个身,想着怎么才能捉弄一下薛博渲,这人不穿衣服的时候还好,穿上衣服就像把自己关进了一个笼子里、套进了一个罩子里。“喂。”齐尧转过来对着他坏笑,“聊聊?你说西门庆得多浪啊……啧啧啧。”薛博渲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笑着说:“应该没你浪。”齐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