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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日月教,下手果然够狠,还不留后路。“你们两个!”曲寒风和陆徵正眼神交流着,冷不丁被人一吼,吓得两人差点撞一块去。曲寒风拍了拍胸口,转向怒吼的某人,结结巴巴的问:“做、做什么?”“你们还站着干什么,没看到这么多人中了毒?!”医仙就是个暴躁的老头,准确的说,他就是对曲寒风和陆徵两个人暴躁。难道是性别歧视?曲寒风一头黑线。然而……“我们可没有医术……”曲寒风弱弱的说道,本来他气势挺高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医仙老头的时候,他的气势就完完全全的弱了下去。不止曲寒风这样,陆徵也是一样,对上这老头,他就只想离开他的视线范围。“没有医术?”医仙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人,每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得他们rou痛,“没有医术你们是怎么把那个冒牌货医好的???”“谷主……”徐岩看曲寒风和陆徵被吼得可怜巴巴的,想拯救他们,结果同意被医仙大人刮了一个眼刀子,也不敢造次。曲寒风很想吼回去,可还是那句话,对上医仙的眼睛,他的志气瞬间就没了。“我只会下毒,不会解毒。”曲寒风用真诚的眼睛看着医仙,他一点也不想浪费九花玉露散,而且如果江湖中出现能解百毒的九花玉露散,估计又会引起动荡,到时候他和陆徵就是罪魁祸首。医仙吹胡子瞪眼,又想对他们吼,这一次,叶无情出现了,“红袖姑娘,红绡姑娘,可否带老夫去一下密道?”听到叶无情这么说,曲寒风简直求之不得,二话不说就拉着陆徵跟着叶无情离开了。叶无情开的口,医仙倒是没为难他们。“叶前辈,华谷主的性格与之前截然不同,难怪您从一开始就发现那位谷主是假的。”要换做他认识医仙,绝对不可能将那个假医仙和真医仙混淆,这性格差距简直是十万八千里。“假扮他的人扮得很像,只不过……”“只不过?”曲寒风问。“只不过那人耍了点小计让华谷主上当,他是在跟自己生气,而且……”叶无情说到一半又不说了。“而且什么?”陆徵顺着问。“而且……华谷主这人害羞,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子说话。”所以只能用不好的语气了。后面那句话叶无情没说出来,但是曲寒风和陆徵已经自动脑补完。尼玛要不要这么搞笑,那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动不动就吼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是“女人”,而且跟女人话说还害羞?他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年纪的?陆徵带路将叶无情带到了密道之中,密道里面被五花大绑的人还五花大绑着,不过已经清醒了,扭来扭去就是解不开绳子。密道中充斥着nongnong的火药味,越往里,味道越浓。“叶前辈,你就一个人跟我们来,不怕我们对你有什么举动吗?如果……我告诉你,我们是日月教的人呢?”陆徵看了一眼叶无情,不紧不慢的开口。曲寒风略讶异的看向陆徵,换做是他,他真的不会觉得陆徵是在开玩笑。叶无情的轮椅止住了前进之路,曲寒风手里举着的火把晃了晃,他看不到叶无情的眼睛,很多情绪就看不出来,可是叶无情给他的感觉,仿佛能够看穿一切。“你二人是日月教之人与老夫有何关系?”叶无情终于开了口。陆徵和曲寒风交换了一个眼神,曲寒风略带嘲讽的一笑:“叶前辈这话说的有点不负责,我们是日月教之人,怎么会与你无关?”“即便你二人是日月教之人,可今日你们破坏了左尊大事……”“破坏左尊的大事,说不定只是因为我们在教中与左尊不和呢?”陆徵把话接下去,说实话,他在说的时候有点担心,要是这叶无情突然就给他一掌……曲寒风刚想说什么,陆徵就拉住了他的手,表情严肃。过了十几秒,曲寒风就听到了脚步声,是个高手!曲寒风将宠物招了出来,陆徵也拿出了武器,这里的空间太小,来一个高手,他们就施展不开,他一点也不想看到有人伤到曲寒风。终于,来人出现在视线之中——徐岩。徐岩看了一眼密道中的火药,蹙了下眉,又看向曲寒风和陆徵,开口:“二位姑娘此举已是与日月教为敌,徐某也不拐弯抹角,徐某看得出来,二位与日月教道不同……”后面的话曲寒风听着倒是觉得有点新奇,虽然徐岩说这些话的本质是让他们弃暗投明,不过说的并不直接,只是小小的暗示可以合作。唔,听起来还是有点心动,没有同盟想把日月教给搞垮可能性真的不大诶。不过这事情也不是曲寒风一个人说了算,也许陆徵有其他的想法也不一定。“徐盟主,这件事情就给我们一点考虑的时间吧,毕竟……做日月教的叛徒,要付出的代价真的不小。”陆徵半带开玩笑的语气对徐岩说。一听这话,曲寒风讶异的同时,徐岩和叶无情都暗暗松了一口气。对他们来说,“冷红绡冷红袖”姐妹是极度危险的存在,但是,虽然可以使用武力让“她们”就范,不过叶无情觉得“她们”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也许使用武力,后果就与预期的完全相反。出乎徐岩和叶无情的预料,徐岩在武林大会正厅下方见到的火药堆数量大的令人咋舌,当然,他们更纳闷的是,陆徵和曲寒风是从哪弄来这么多水把火药全给淹了!……武林大会一事,简枭终究是没有出现,而这一次的大会造成了三人死亡,几十人受伤中毒,密道中的两人以及假冒医仙的人都交给了叶无情处理,曲寒风和陆徵并未干涉。叶无情和徐岩给他们考虑的时间,让他们住在红叶山庄,却也没限制他们的自由,更没有派人监视他们,算是对他们的尊重。“陆徵。”曲寒风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找到了陆徵。“相公咋了?”陆徵问。“我们现在等于是告诉他们我们是日月教的人,这么做真的没关系?”不是他小人,只是现在日月教三个字太过敏感,他敢肯定,外面那些中毒的门派之中就有不少人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日月教的人。或许叶无情和徐岩没那么偏激,可是总有种让人抓住小辫子的怪异感。陆徵嘿嘿一笑,一把揽住曲寒风的肩头,说:“徐岩和叶无情能有今天的成就不仅仅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