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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沈知弦反手带入怀中,死死地搂住,力气之大,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我在……”他的声音有些奇异的颤抖,他附在沈知弦耳边,沈知弦每喊一声,他就要接一句,“我在……岁见,我在。”作者有话要说: 赶上辽!——————谢谢小阔爱们的地雷:宋静怡897446405x1、柒澜x1、沃奇明亨遂便德x1、绯忆忆x1、卿本佳人x1、止妄x1、葬枫灬凌飒x1;谢谢小阔爱们的营养液:不及你897446405x20瓶;黑宝儿x5瓶;念安x3瓶、墨守成规_wx3瓶;佳婷哎呀x1瓶;(づ ̄3 ̄)づ╭啾啾~☆、第38章第38章鱼骨脸颊紧紧挨着,温热的,微凉的。沈知弦苍白的面容上隐约浮现黑气,晏瑾便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扣在他脑后,温热的唇印在他额头上,渡灵力给他,又将黑气都吸过来,低声安抚:“没事了,我们出来了……”干净温顺的灵力流转全身,沈知弦觉得自己仿佛泡在暖融融的温泉,昏昏欲睡,好艰难才睁开眼睛,涣散的视线逐渐聚焦。彻底睁开眼时,晏瑾已恢复一贯的沉稳平静,略带担忧地望着他。距离太近,沈知弦下意识动了动,这才发现两人姿势简直是……亲密至极。晏瑾比他要高大半个头,他被转过来抱住的时候,大概是觉得抬高手搂着脖子太累,无意识就缩了下来,转而抱住晏瑾劲瘦的腰身,抱得紧紧的,像个树袋熊一般。沈知弦飞快地缩回手,不太好意思地偏了偏头,他就说晏瑾怎么搂着他搂这么紧呢,原来是自己扒拉着别人不放。脸上微微发烫,红晕淡淡,倒叫苍白的面容带了点血色。晏瑾的手还紧紧扣在他腰间,沈知弦小声道:“放手罢。”晏瑾仔细端详了他片刻,确认他确实是好多了,才缓缓地松了手。结果一松手,沈知弦就觉浑身一重,双腿瞬间像是被挂了千斤坠,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然后又被晏瑾稳稳扶住。——他经此折腾,本就虚弱不堪,全靠方才晏瑾扣着他的腰,承了他大半重力,才站得轻松,眼下晏瑾一松手,他便有些站不住。晏瑾这回不容他拒绝了,再次稳稳地扣住他的腰,扶着他站稳。他这个师尊,脆弱成这样,真是一点威严都没有了。沈知弦抿了抿唇,正想说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偏头时眼角却被一个什么东西晃了一下。他下意识看过去,一枚指头大小的小东西正静静地躺在不远处,被阳光照得熠熠生辉。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力量,在促使着他将那东西捡起——那是一枚小巧玲珑的玉白色鱼骨。它没有头,修长而纤细的鱼身,每根骨刺都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点儿残缺磕碰都没有,触手温润,那质感不像是骨头,倒像是玉一般。沈知弦翻来覆去地看了它一会,目露沉吟之色。这些日子,在那充满黑气的地方里,他瞧见的所谓生物,大多数都是只有个骷髅头,身子是nongnong的黑气,眼下突然出现个鱼身骨头,便显得很特别。沈知弦潜意识里觉得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他摩挲了一会那片小小的扇形尾巴骨,将它收好。四周绿意葱郁,没有黑气覆盖,这里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两人这才开始仔细打量四周。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地方,山水泥石,花草树木,不远处一条溪流潺潺流水——和之前的景色几乎一样,只是没了黑气,更显得安和平静,安宁得仿佛世外桃源。他们仍旧在秘境里。“走走罢,找找段沅。”沈知弦叹口气,“这地方古怪,也不知会不会困着我们不让出去。”晏瑾不置可否,他只微微垂头,问:“岁见还走得动吗?要背吗?抱也行。”沈知弦险些儿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这话之前晕晕乎乎走不动的时候,晏瑾也问过,当时神智不清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清醒了,再听这么问……怎么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呢。突然羞涩的沈知弦微微摇了摇头,艰难地拒绝偷懒的诱惑:“不,不用了吧。”他自觉身上有了些力气,不自在地动了动,“手……”他示意晏瑾松开扣在他腰间的手。晏瑾并没有纠结什么,顺从地松开了他的腰,然后……牵住了他的手。牵倒是普通的牵,沈知弦清醒着,晏瑾也没敢做太大动作,只是就这样,沈知弦也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手指。“只是牵手而已,岁见在担心什么?”察觉到沈知弦的瑟缩,晏瑾平静地问,顿了顿,他又有点疑惑道:“还是说岁见想换一种牵法?”他的指尖试探性地在沈知弦指间戳了戳。这话似曾相识,他好像就这么对晏瑾说过。另一种牵法是个什么牵法,他当然也是知道的。沈知弦低头望了望两人相握的手,忍了忍,没再拒绝,好……好么,他就当晏瑾是在担心怕他摔倒好了。不知是否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晏瑾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然而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又说不上来。一种奇怪的感觉。说起来,他之前晕乎乎的时候,好像……还听见了晏瑾唱歌。他还有些模糊记忆,记得他们走到后头,听见了远方的歌声……晏瑾那倒也算不上唱歌,就是压着嗓子,哼哼小调子,虽然很生疏僵硬,但莫名的,沈知弦就觉得很窝心。晏瑾这般照顾他……他是不是彻底洗白啦!沈知弦胡思乱想着,跟着晏瑾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黑气夺取了他太多生气,他此时就像个孩童蹒跚学步一般,走得极慢,走一会还要歇一会,好在晏瑾耐心足,细致地照顾着他,倒也没出什么岔子。……就这样一边前行一边歇息的走了两三天,沈知弦才渐渐缓过来。这儿好东西还挺多,走在路上,时不时能见着一棵灵草几枚灵果的。沈知弦瞧着几个好的,支使着晏瑾去将它们都收集起来。沈知弦将灵草灵玉上的泥巴抖掉,忽然想起了消失已久的小草芽,随口问了句。“沉睡了。”晏瑾道。自叛变到晏瑾那儿没两天,小草芽就自己团在储物囊里,陷入了沉睡。沈知弦“唔”了声,若有所思。那土坑里还隐约露出一截灵玉,晏瑾也一并将它挖出来,巴掌大的尧山玉,虽然沾着泥巴,也藏不住它浓郁的灵气。方才晏瑾在挖着,沈知弦就漫不经心地四处张望,似乎在找着什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