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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必担心,若世子真是这府中之人,意欲对我不利,他大可召集这府外的官兵将我一网打尽,没有必要穿成这副模样。”他顿了顿,又深深地看了眼萧恒,笑道:“何况以世子的才智,在这潘府中蛰居许久,不可能不知道丞相大人暗地里干了哪些勾当,若他要帮丞相大人,当日在工部门前就不会替我家王爷解围,所以在下斗胆猜测,世子之所以在此,必然另有隐情。”萧恒和陆夫人俱是一愣,似乎都被刘慕辰的这番话给惊住了。陆夫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片刻,她暗暗敛去了眼中的警惕之意,似乎是被刘慕辰说动了。萧恒看了看刘慕辰,眼里流出一丝赞赏之意。三人面面相觑片刻,只觉要说的话太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刘慕辰张了张嘴,正打算先开口打破这略微尴尬的气氛,脸上的神色却忽然一重,胳膊被陆夫人拽起,三人本是站在院中偏角说话,这一刻却极有默契地一同躲进了旁边的草丛中。一小厮从月门里进来,径直走向那栋灯火通明的屋子,他轻轻扣了扣门扉,对着里头的人道:“先生,老爷说他今夜想早些休息,就不看诊了,明早补上。”三人俱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饶是距离有些远,刘慕辰还是能清楚地听见那小厮和屋中人的对话,里头那人的声音有些苍老,说出的汉语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好,知道了。”再寻常不过的对话,却让萧恒的眉头微微蹙起,刘慕辰看了他一眼,问道:“敢问世子,屋中住的可是竺兰来的大夫,方才他二人所言有何不妥?”萧恒与他对视,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尽管萧炎曾嘱咐过刘慕辰,说萧恒住在潘煦府里,是敌是友尚未可知,但就像刘慕辰之前分析的,他觉得萧恒会在这必然另有隐情,他沉吟片刻,抱着“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的心态,率先坦言道:“世子受皇命调查郡主被掳走一事的真相,在下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今既然你我在此相遇,也算是一场缘分,以世子之才,想必心中已有些想法,还望不吝赐教。”刘慕辰如此坦诚却是萧恒没有料到的,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刘慕辰身边的陆夫人。陆夫人接触到他的眼神,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我是跟着刘大人来的,一路只为护他周全,世子无需顾虑。”刘慕辰愣了愣:“护我周全?”陆夫人看着他惊愕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公子可认得张六?”刘慕辰睁大眼睛:“你是……”“我是他jiejie。”陆夫人笑意盈盈地说出另刘慕辰瞠目结舌的话:“他替外出王爷办事,这护卫的事就由我代劳了。”刘慕辰自诩还算机灵的脑袋瞬间被浆糊搅满,他飞快地理了下思绪,疑道:“工部那夜夫人和世子替王爷解围,当时王爷明明说不认得夫人……”陆夫人笑道:“当日我没有与王爷坦明身份,不过后来我一直暗暗潜伏在他身边,以王爷的功力,要发现我并非难事,知我无恶意,便要我来保护大人,这般事无巨细,着实令人感慨。”刘慕辰垂首,这十多天里他只回王府见过魏青寒一面,再者就是与孙青关照一番,他日日在潘府外徘徊,直到精疲力竭才回客栈躺下,如此才将萧炎暂且抛于脑后,可如今被人乍一提起,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只是似乎少了当日他不告诉自己出征一事的委屈,那些之前旋绕于他们之间的怪异气氛似乎也被尘封在记忆深处,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几乎能将刘慕辰整颗心都给榨干的思念之意。按照加急的行军速度,再过几日应该就可以与北定王军汇合了吧,也不知这么些日子只用军粮,会不会瘦了些……刘慕辰沉溺于自己的思绪中,全然忘了自己来潘府的目的,只有萧恒脑袋还算清楚,他没有兴趣知道陆夫人的来历,也不把刘慕辰那一副小媳妇似的模样放在眼里,只道:“我每到夜里都会在此蹲守,前两日那竺兰大夫都一直准点给潘煦把脉,今夜却是例外。”萧恒波澜不惊的声音像一把从雪山空降而下的上古神器,将刘慕辰那些跌宕起伏的红尘爱恋给悉数斩断,他甚至觉得,如果萧恒生在现代,一定是个理性味十足,神圣不可侵犯的学神级人物。他晃晃脑袋,乖乖朝学神讨教:“世子是觉得这其中有古怪?”萧恒:“有没有古怪,去探了就知道。”语毕,他转身要走,刘慕辰估摸着他是要去盯住潘煦,问道:“此地不用留人?”萧恒淡淡道:“之前盯了他许久不见有异,方才你来此处,我以为你与那大夫有所勾连才想擒你,现在看来却是误会了,说到底他是葛峰找回来的,来历还算清楚,与其再花心思在这儿,倒不如去看看正主有什么花样。”刘慕辰微微颔首,见萧恒运轻功而去,急忙跟上,陆夫人见状,忍不住道:“你当真信他?”刘慕辰轻笑:“他说得有理,葛将军的人品信得过。”他遥遥望了眼萧恒扬长而去的背影,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周身都带着一丝淡淡的孤傲之气,一如刘慕辰当初初见他时的模样。“也不知当年的连亲王是何等风姿,竟能教出这样的神人来。”刘慕辰轻叹一声,语气里颇有些感慨。陆夫人眼敛微阖,半响,她缓缓道:“连亲王与他倒不太像。”刘慕辰微微一愣,他犹记得萧炎曾经说过,张六和潘家有仇,如此说来,他jiejie也该是如此,再结合她先前的话,只怕这对姐弟的来历也很不简单……思忖之间,前头的萧恒已轻飘飘地停在了房梁上,刘慕辰和陆夫人伏下身子,三人三个头,直勾勾地盯着潘煦已然熄了灯火的屋子。萧恒动了动身子,正要飞身出去一探究竟,却被陆夫人抢先拦了下来:“我去吧。”她旋身一跃,兔起鹘落,身体化作一道剪影,巧妙地融于夜色之中,不过眨眼的功夫,她已避开葛峰手底下的那些士兵,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了屋中。萧恒微微一愣,脸上浮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好像是在琢磨如果是自己能不能也像她这般干脆利落。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陆夫人重新飞回房梁上,她面色凝重道:“屋内无人。”刘慕辰瞳孔微缩,心道自己运气可真够好的,才刚潜进来就发现古怪,他道:“且不说他是真病还是假病,这屋子外头有葛将军派来保护他的人,他要出门不可能躲过这些士兵,但一个大活人也不可能凭白无故消失在屋子里……”陆夫人接口:“房内似有密道,我为防打草惊蛇,不敢细究,但从方位来看,那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