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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为的一切,不过就是出自他本意的旁观。他面对着窗户,呵呵冷笑着,眼神如同看待猎物一般。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甚至觉得他知道我的存在,这眼神,以及这笑声,无一不是在讽刺嘲笑着我。我甚至可以猜出他的未出口的话语。被自己最爱的哥哥所杀,你幸福吗?幸福吗?幸福?为什么会是幸福?难道不应该是难过吗?我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会期待这种结局?我突然发现在自己心中竟然隐藏着这样隐秘而可怕的愿望,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战栗。不对,不能被蛊惑了。仔细想想,我绝不是那种期待死在谁手里而占据他一生的人,如果不能活着在一起,那就没有意义了。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郎涛的身体里?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及近渐渐靠近我所在之处。郎涛的身体转过头。我看见了一张你见过一次就无法忘记的熟悉的脸。他恰是那个我透过病房的房门小窗看见过的人。只是与那时不同的是,他跪爬在地上,如同一只小狗一样,四肢着地奔跑着。血rou模糊的脸上本就摇摇欲坠的眼球,更是在空中晃动,下一秒会掉落在地都不奇怪。而缺失了嘴唇而暴露在外的牙齿中咬着一本黑色笔记本,血水混着唾液从笔记本上流过。我本以为他会攻击郎涛。可这个人,竟然真的像一条小狗一样,跑到郎涛身边,乖乖地蹲坐下,高高扬起头,如同小狗期待主人夸奖一般看着郎涛。郎涛冷哼了一声,从他口中拔出笔记本,伸手抚摸上他血rou模糊的面孔。看似轻柔温和的抚摸,但郎涛掌下的那个人,却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哀嚎声。而与哀嚎声一同出现的,还有无法令人忽视的诡异咀嚼声,就好似有谁正在啃咬着食物。但这个场景里除了郎涛和他脚边的那个人,以及不知道该不该算存在的我之外,别无他人。我看着从郎涛手掌边不断滴落的血珠,一种糟糕的预想再次出现在我脑中。当他从那个人脸上抬起手,将手掌面对我的时候,验证了我的猜想。他的手掌里有一张长着尖利牙齿的嘴,此时正在用舌头舔过牙齿,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我感到胃里很涨,有什么东西翻滚着要从喉咙里涌出。但郎涛本身看起来却自然无比,他收回手半靠在落地窗上,小心捧着笔记本,似乎打算翻开它。他手中的笔记本,黑色的皮外套虽然沾上了血液和唾液,但幸运的是,内页似乎只有页边浸湿,纸张仅仅有些黏连。只见郎涛动作熟练,灵巧地翻过只写了一个T字的首页,露出后面的内容。借着月光,我强忍着想吐的感觉,在第二页看到了一张时间表。虽然笔记本的纸张边缘因为浸湿,字迹有些晕开,但并不影响。1969年9月28日L溺死1985年9月28日FLY活埋2000年9月28日LLT病死2003年9月28日去世2009年11月1日LYY2010年9月28日去世2014年9月28日2014年11月4日W坠楼2015年1月6日WJX说LLT死于他杀2015年9月28日我看着这张时间表,震惊地一瞬间丧失了思考到能力。且不论内容,光是这个字迹,就让我惊讶无比。我怎么都想不起自己曾经写过这个东西,再加上虽然我不愿意回想,但此时已顾不上这些,这本笔记不就是那个时候,我被哥哥压在身下,从我的西服里掉出来的笔记本吗!怎么会在郎涛手里。而且这个内容,如果是我自己写的,并且是为了解释给自己看的,为什么会使用这样的缩写。就好像在担心会被别人得到这本笔记本,而泄露了什么一样。我虽然对于笔记上记录方式疑惑不解,但比起深思这么写的原因,笔记内容的部分显然更加重要。我快速回忆起这些日期。2003年和2010年的两次9月28日的内容,我记忆地最为清晰。恰是爷爷和爸爸去世的日子。现在想来,两人都在不同年份的同一个9月28日去世,真是巧合地不可思议。而2000年的9月28日,虽然只是猜测,但这三个拼音的缩写,应就是陆浪涛没有错了。可他在2000年就已经病逝了,那之后的郎涛还会是他吗?不过我既然会出现在他的病房里,那么这个人绝不会和现在的情况毫无关联。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那相亲那天我见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那天我和他见面的时候,他的手掌仍旧是普通人的样子,并没一张嘴长在上面。也许我现在见到的郎涛和我相亲那天见到的并非是同一个人?但是如果不是我回去给郎涛找手机这个契机,我也不会再次进入图书馆。并且他和我的对话在电话里变成了那样的一段内容。我很难相信那个时候的郎涛仍然是一个正常人。一想到我之前竟然还把他当成普通的娘娘腔,饶是在梦中,都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而再之后的2015年,wjx说陆浪涛是被谋杀的?这个wjx是谁?我的脑中完全没有印象。等等,我在那个病房里,一开始的心电监视仪,在病房外那个血rou模糊的人进来之前都是平稳地发出滴滴声。但他一进来,就突然长鸣了?这个人是杀了病床上陆浪涛?所以说是他杀吗?可wjx这个名字缩写到底代表了谁?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郎涛已经将大本笔记本翻过。奇怪的是,虽然速度太快我已经看不清每页上写了什么,但用汉字书写的部分越来越少,盲文的部分越来越多,直到最后完全变成了盲文。翻到最后一页,郎涛啧了一声。只见他抓住最后的几页纸张,唰的一声全部撕下,随手就扔在了地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