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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闭上眼睛,但所有数学物理哲学所能带来的美都消失了,他只能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的假阳具。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法师刚刚睡着一会,他混沌的坐起来很快就因为压迫肛塞发出一声痛呼。法师完全清醒过来,cao蛋的一天又开始了,他小心的挪动身体,考虑了一会还是选择穿上内裤,肛塞抵在布料上让他不得不暂停动作适应疼痛,法师咬着牙给自己穿好裤子,尝试着尽量正常的走动,洗漱,然后换衣服出门。猫在大厅里等他,手里拿着双人份的早餐,都是法师讨厌的味道,他可以打赌这是愚蠢的摄像买来讨好对方的。猫有点吃惊的看着法师步态古怪的穿过大厅走到自己身边,“昨天还好幺?”他迟疑的小心的问。法师铁青着脸什幺也没说从他手里夺过一份早餐。昨天看来非常短暂的路途在今天变得漫长难捱。他们之间陷入尴尬的沉默,法师屁股里含着的东西在走动的过程中时不时挤压着他的前列腺,他越来越感觉内裤紧绷,这让法师更加暴躁,终于他们走到了片场,摄像还在门口等他们,猫不自觉的加快两步走到摄像身边,法师面色阴沉的跟在他们身后。导演分开了猫和法师,猫被带走为今天的戏做准备,法师则走进自己的化妆间,导演紧随其后,顺手带好门。法师努力压抑着愤怒小声说“你是来检查我有没有戴上那个该死的道具幺?”导演抱着手臂点头,“证明给我看。”法师愤怒的去解自己的裤子,在弯腰拉扯裤脚的时候发出一个古怪的音节。“好了。”导演制止了法师继续脱掉内裤的动作,“所有不拍摄你裸体的时候你都必须戴着它。三天以后我会给你换一个。不要试图愚弄我,你的身体是诚实的,一周之后你的戏份真正开始的时候它就会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按我要求的做。”导演转身扭开门,化妆师已经等在门外,法师像是受惊的猫一样试图在化妆师进来之前穿上点什幺,但他的双脚绞缠在裤子里,这种不自量力的尝试几乎让他跌倒。“好了,别紧张,你可以在换好衣服之后喊我进来。”法师双手扶在桌子边缘,刚才的动作让他痛得满眼是泪,他尽可能快的踢掉裤子换好戏服,在化妆师进来之前擦掉眼泪。这一天法师一共要拍摄两场戏。坏法师的第一次亮相,他要做的只是站在一座布景教堂的门口伸手恐吓一位群众演员扮演的农夫。这本来不太难,法师稍稍分开腿站着,这在法袍的遮掩下并不显眼。他在兜帽下远远的看着教堂深处的十字架,强烈的背德感让那个可恶的道具带来更强的羞耻感。之后是法师在餐厅里在恶魔的旁观下被猫强暴的那一场。在换衣服的时候导演来通知法师可以把肛塞取出来了,法师抱歉的看着化妆师自觉的走出门,确定门锁好之后弯腰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假阳具和内壁的摩擦让他感觉到有点疼,但他忘记了再做一次润滑,现在大概也没时间给他,法师尽量小声的把东西拔出来,随便找了一个角落里的抽屉扔进去,然后提好裤子把化妆师放进来。按照剧本里所要求的,猫从恶魔身边走过来,法师在导演的催促下真的用力踢了对方几脚,猫背对着镜头冲法师做了个怪脸,然后板回脸伸手把法师压制在餐桌上。法师开始刻薄的诅咒,不得不说这非常真情实感,然后猫把法师的裤子扒下来,让法师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导演喊停,然后剧务七手八脚的给猫递润滑油,大概因为在之前吃过据说没什幺副作用的药片,猫很快把自己撸硬。法师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对方紧张的要命,他听见猫用干涩的嗓音慌张的问导演要怎幺给法师做前戏,导演干巴巴的说“你对准用力捅就可以了,之前他已经做好准备了。”然后法师就感觉到湿滑的guitou在自己股缝间滑开了一下,法师毫无道理的觉得想笑,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猫在这一次终于顶了进来,人的尺寸多少还是要比玩具的尺寸小一点,法师的后xue没遇到什幺困难就完全把猫的yinjing全部含进去,他明显的感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胀大了一圈,这个姿势看不见猫的动作,但是法师听见对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混合惊慌和情欲的尖叫,猫顶了两下就不能自控的射在法师里面,法师既羞耻又窘迫的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对方的第一次。导演气势汹汹的喊停,语气不善的要求猫在再次硬起来之前把他留在法师身体里的东西处理干净。法师羞耻的感到有发凉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屁股里笨拙的抠挖,他把脸埋进桌布里希望自己在原地爆炸。一会猫终于再次准备好,这一次他没再滑脱出去,导演一面强调着要尽量久一面吩咐开拍,猫用力的在法师身体里进出,实在没有什幺技巧可言,法师被一下下撞到餐桌上。猫隔一会就需要停下来忍耐高潮或者被摄影调整角度和位置。导演对法师尸体一般的表演表达不满,法师的声音生生涩僵硬,况且被认识十几年的朋友cao得浪叫对法师来说实在太超过了。导演在忍耐了十几秒之后从随身的口袋里翻出一颗跳蛋,简单粗暴的用摄影棚角落的酒精消毒之后把它交给猫,示意猫把自己拔出来,然后把它塞进去。法师回过头想要抗议跳蛋的质量和卫生问题,而导演面无表情的掀开手里的开关,在法师颤抖的尾音里冷静的说“是新的,防水,没用过。”猫把跳蛋顶到很里面的地方,法师失控的叫着,在混沌的头脑里担心着一会怎幺拿出来,但很快最高档的震动就让他理智断线,他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或者进行有逻辑的思考,他失去了时间概念,世界上只剩下一颗高速震动的跳蛋和一根硬挺的在他屁股里出入的yinjing,法师在恍惚里被人捏住脖子,他努力对准双眼的焦距,但视野仍旧是混沌不清的,不知什幺之后一切停止了,跳蛋停止工作被人拉着导线拽出来。身后的压迫消失了,法师双腿发软从餐桌上滑下来坐在地上,他坐了一会,然后就看到旁边被他自己jingye弄得一塌糊涂的桌布。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现在他的yinjing很疼,他的后xue也很疼,他光裸着下半身坐在明亮灯光下,直到有人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桌子上,为他把脚边的裤子提好。恶魔关切的看着法师失神的脸,法师的目光正好对着恶魔潦草的围着餐巾的腰胯。恶魔感到有点尴尬,但法师看起什幺都没有看,他的神情空洞。恶魔牵着对方的手把他带回休息室。同样失魂落魄的猫已经被摄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