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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断义绝,只要不是发生冯家全部死绝、一个不留这样的大事,她是不会见冯家人的。”“怎么会,她可是我姑祖母……”冯家姑娘泪水涟涟,仿佛她听到的是一个多么天.怒人怨的消息,说出这个消息的陆mama又是多么的残忍无情无理取闹。在周围围观百姓的注视下,身子轻轻颤抖,仿若是雨后的娇荷,惹人怜惜。然而,这些人中却不包括陆mama。陆mama全程面色不变,平声开口:“我家老夫人让老奴与姑娘说,如今府中的主子是我们郡王,早在冯家姑娘故意将郡王丢入冬日里的湖泊,损了我家郡王的身子骨,她便与冯家结下了梁子,仇恨不共戴天。”“更遑论我家先老爷去世,老夫人独自带着郡王过活时,冯家还派人找事、并对老夫人进行过辱骂,所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本也没有那么亲。”“另有,我们老夫人从未见过姑娘,如果姑娘指望着通过这种方式来见老夫人一面,再像你姑姑那般,打着先留在郡王府做客,再想办法给郡王做妾的主意,那您现在就可以收收了。没可能,没希望,郡王府不欢迎任何一位姓冯的姑娘。”冯姑娘:……她的身子往后侧了侧,将身后背着小包袱的婢女挡了挡,脸上的神情一时僵住。她想过自己可能会面临很多种困难,却唯独没有想过,会面临这一种。将她所有的算计,都展露于外,说得明明白白。就仿佛是将她的面皮狠狠扯下来,在光天化日下被人欣赏,最后再被狠狠踩上两脚一般,让她几乎没脸见人。“姑、姑祖母为何要这样说,我、我……”陆mama淡淡看她:“姑娘,您就别演了,咱们两家这些年连年礼都已经不走动了,真的不用装得这样亲。”冯姑娘:……她恨恨地跺了跺脚,悲泣一声:“你、你们,真是欺人太甚,嘤……”说罢便带着婢女冲出人群,以绣帕掩面,小跑着离开。陆mama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声音平静:“还请冯姑娘下次上门时能记得投放拜帖。”已经跑出一段距离的冯姑娘也不知道怎样想的,脚下连顿也没有顿一下,便迅速跑离了街口,奔出了众人的视线。确认这两人不会再回转回来,陆mama才平静转身,从郡王府的角门又重新进入府内。至于方才在府门外围观的百姓们如何议论,她全程没有丝毫关注。等她回到老夫人处,将自己的处理手法与闻老夫人汇报过后,她轻轻嗯了一声。她低头看着手中被用了许久、已经光亮了不少的佛珠,面色重新归于无言。冯家啊,曾经她的娘家。这是利用了她一次不够,这又来利用了第二次啊。女子想要嫁一个门楣高一点的夫家,这点她能理解,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将她们闻府做垫脚石,却也要看看她答不答应。她已经傻了一下,就绝对不会再傻一次。这厢闻老夫人是彻底放下了,但是那厢,今日在闻府门口发生的这些事情才刚刚传扬开来。沈精羽在府内听到时,还有些诧异:“谁?冯家?她们还有脸去?!”她记得自己最开始与闻胤瑾通信时,就听他写过。说冯家又派人去闻家闹,他感觉冯家人的嘴脸都面目可憎,但是因为这些恶心的人能够让他的祖母更加恶心,他就感觉不那么恶心了。第128章菘蓝见自家小姐听着听着又走了神,不禁着急:“小姐,听说冯家那姑娘是准备打着无家可归的主意,在闻府小住,再想办法近水楼台先得月,给未来姑爷做小!”她以为沈精羽没有听清,又将这则消息的主要内容给她重复了一遍。沈精羽恍然回神,她看着面前神色焦急的菘蓝,眼底快速闪过一道精光,笑:“人不是连府门都没有进去、就被赶走了吗?既如此,那我又有什么可担心的。”菘蓝:……虽说这样也有道理,但是自家小姐这神态,当真是一如既往地没有紧张感。她踟蹰了一下,到底开口:“小姐说得有理。”说罢她便转身,为沈精羽面前已经空掉的茶盏重新添上新茶。沈精羽看着她小心细致的动作,突然出声:“菘蓝,你将我的消息传给瑾郡王府,频率是一天一次吗?”菘蓝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惊讶回头,就对上自己小姐那双漂亮中透出锐利的桃花眼。其中的神态,菘蓝在她身上看到过很多遍,却是第一次见到这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她神态平静地将茶壶放到桌上,而后转身,噗通一声跪在沈精羽跟前:“回小姐,是的。”“正如小姐所想,奴婢之前的主子确是瑾郡王。但是按照郡王将奴婢送到江城时的嘱托,只要小姐发现了奴婢的异样,并且指认出来,奴婢便可自主抛弃旧主,全心全意投到小姐膝下。”“还望小姐你不要嫌弃奴婢,奴婢自今日起,将会向您献上永久的忠诚。”沈精羽听到这话却是来了些兴致:“你是说,这种情况胤瑾弟弟早就考虑过,并且允许你们在被发现的第一瞬间做出背主行为?”菘蓝恭敬垂首:“是。郡王有嘱咐过奴婢,只要被发现,他便允许我们坦诚,并且在第一时间抛弃他这位旧主,他愿意承受小姐生气之后的任何戏弄。”口中这样说着,她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小姐在这般前提下唤郡王依旧是胤瑾弟弟,可见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生气。沈精羽的眉梢微挑,漂亮的桃花眼内闪过一丝狡黠的光:“竟是还能如此的吗?”不得不说,利用这种信息上的不对等来进行小小的报复,确实还蛮解气。菘蓝恭敬垂首,没有吭声。“既如此,”沈精羽漫不经心地翘起二郎腿,“你便将你这些年都了解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与我详细说上一遍,让我好好参详参详。”“是,小姐。”菘蓝讲述的有些长,索性这段时间因为沈精羽的提前清场,并没有其他人进来打扰。等沈精羽将事情完完整整地听了一遍,时间已是一个时辰后大,她此刻的疑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发多了起来。“你是说,胤瑾弟弟之前应该见过我?可我之前一直都在江城,并没有来过京城。”他们一直都是生活在两个地点,又哪里有相见的机会?!“这奴婢就不清楚了,”菘蓝开口,“奴婢被派来江城时,郡王已经获得了郡王爵位,自那之后,他就从未离开过京城,奴婢大胆猜测,应是在这之前的。”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