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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么字面意义?什么不同姓?你在说什么?” “你本姓草木的木,也是木家的木。” “......” “木家如今实力鼎盛,他家的后人一直住在我这里,说出去算怎么回事,我已经给木家去了信,叫人来接你。他们是你真正的家人,你该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决裂了......短暂的决裂是为了以后的相逢 本炮灰走了 穆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究竟是他听错了,还是林归雁疯了?这人不是修仙修得走火入魔?所以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他只恨自己重生穿越却没能开启个金手指随身系统什么的,不然他一定打爆系统的客服电话问问什么情况,这一回他对男主可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前几天男主角还说一声徒弟终生徒弟呢,怎么说变卦就变卦,还是要跟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就算是原剧情不能更改,也没有这么生硬不加掩饰的转折吧? 有没有人啊?说句话。 此时的林归雁仿佛不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一个,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如此直接干脆,若不是林归雁的实力被亲爹作者无数次盖章全书最强,穆辞简直要怀疑他被人夺了舍。林归雁也并不打算为自己的话多做解释,看他的神色,别说是解释,恐怕多个字都懒得说,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朝夕相对的小徒弟,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一般。 鬼知道穆辞正在经历着什么。 穆辞的脑子里一团乱麻,耳畔嗡嗡作响,脚下也虚浮起来,险些站不稳。 他实在是太过于茫然与无助,两辈子加一起也没有像今天一样莫名的经历。他穿越来此十多年,虽然不说步步为营,可他每一步的选择都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他选择改变剧情,永远站在林归雁的一边,不仅仅是为了保住自己一条小命,更重要的是林归雁并非性恶之人,他出于对林归雁的欣赏以及信任,最终使他破坏了原本的剧情线。 可谁知剧情的发展不会随着一个炮灰角色的心意而展开。 林归雁作为男主角,轻而易举地将已经偏离的剧情掰了回来。 穆辞正不知如何是好,他迷惑的神情被林归雁尽收眼底,还不等他发话,林归雁又道:“何必作出这般震惊模样,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世了么?” 穆辞心里又是一沉。 林归雁为什么这样说? 穆辞得知自己这个角色的真实身世后,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以前的剧情捋顺。林归雁一开始便知道他的出身,反而是穿越而来的自己不知道。后来林归雁叫他写自己的名字,他写了穆辞二字上去,林归雁便以为他是大病过后烧坏了脑子,概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一切。可能是考虑到解释起来太麻烦,总之林归雁将错就错,不曾告知穆辞这件事。穆辞也就一直以林归雁的徒弟身份长大,倒也相安无事。 他大多数的时间都在鹿鸣林中,他是偷偷去见了木萧一次才知道这个角色原本是木家人这件事的。可他是背着林归雁去找的,林归雁如何知道? 除非他根本就没逃过林归雁的眼睛,他与木萧的对话全被林归雁听到了! 果然,林归雁轻轻地吐出一句极为熟悉的话来:“林归雁与我有煦伏之恩,师徒之实,这一点无可改变。或许他对我并非真心,可我,一直以来对他也并非全无防备。” 正是穆辞那日与木萧所说的原话,一字不差。 穆辞向后退了几步,林归雁全都听到了? 可这句话不是表面上的意思,他对林归雁确实有所防备,却不是真心要害他。天地良心,他可是的忠实正版读者,吃不起泡面也充了钱全订阅的,他非常清楚自己这个角色是怎么死在男主角手底下的,饶是他再心大也不能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后还傻//逼兮兮地权当无事发生过。充其量算是个正当防卫好不好。 更何况后来他下定决心永不背叛林归雁,他是真的没做什么有反水意图的事。 就算是以前打着林归雁的旗号出风头,也不是真的存心要毁林归雁的名声。只是从小没体会过被宠惯的某孤儿故意搏家长关注罢了,或者说像是想引起小女生注意的男孩子故意捉弄人家一样,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 林归雁难得咄咄逼人:“你对我早有异心,我自然留不得你。” 林归雁毕竟是的男主,若是端起冷若冰霜心若坚石的架子来,当真是得心应手,全无死角,无懈可击。 穆辞自认自己一介炮灰,在男主角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他还不等出招,已然被万箭穿心。 他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就算是有,他也解释不出什么花来。 他能怎么说,跟林归雁坦白?我是书外的读者,我知道你会杀了我,所以一开始才会提防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如若如此,林归雁只会提前触发剧情,真的给他捅死吧。 就这样认命吗?收拾细软从鹿鸣林滚回去,回到那个再过几百章就被灭门的木家,他也终究是男主剑下的死魂之一,他上辈子就是个炮灰,就算是穿越了也就是个炮灰命,这十年就算是他赚的,曾经得了林归雁的温柔相待,够本了。 可是如何甘心呢? 穆辞不禁想,我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才连着两辈子都死得这么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他眼睛酸痛得很,好像一开口就要掉出眼泪,他鲜少会哭,因为知道哭也没用,没有人会因为他哭了就心疼他。为了防止发生这种狗血事件,穆辞急忙转过了身体,背对着林归雁,做了几次深呼吸压下情绪,颤声道:“林归雁,你说过人的亲疏远近不由血缘决定,纵使你我二人不同姓,师徒情分总是在的。你说过的,我是你徒弟。” “我可不记得收过有反水之心的徒弟。既然如此,何不放了你回去,叫你去效忠你该效忠的人。” 穆辞紧紧闭着眼睛:“你......听过我与木萧的话,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相信过我,是不是?” 鸦雀无声。 就连清风翻弄枝叶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穆辞咬着唇,忍着眼泪,如同等待宣判的死刑犯。 林归雁终于开口,他淡淡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