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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真的?可太子才多大,他精心算计多年,怎么可能会被一个舞勺小儿所发现! 刘安还是感觉自己被深深侮辱了,他的表情有些狰狞,“陛下何必在此时骗臣!” 刘启见他这幅模样,竟感觉有些愉悦,“你儿做不到,可不代表我儿不行。” 见刘安因愤怒额头暴出青筋,刘启想了想,凑近悄声对刘安说道:“我同你说一个秘密。” 刘安一愣,就见这位堂兄面上挂着恶劣的笑容,因为得意甚至都以我自称,“其实我在这次匈奴攻汉之前并不知晓是你同匈奴有所牵连。” “我甚至不知道是你想要造反。” 什么意思? 刘安皱起了眉,努力思考其中关联,他觉得脑中诸事连成了串,但还差一环,最重要的一环。就见刘启缓缓说道:“在北地,大汉有数郡都有养马,而在武泉养有军马一事……”他悄然靠近,对着刘安一字一顿,“朕只告诉了你。” 刘安瞳孔骤缩,他猛然前冲一步想要凑到刘启面前,而长长的镣铐制止了他这一举动。 “你是故意的!”他嘶吼,“你在之前与我写信时候故意把消息告诉我,并且频繁在国内调动军队做出要出征之相,你引得匈奴间谍出手刺探情报,然后你通过匈奴攻打了那一处来判定是谁与匈奴有了交易。” 他越说越激动,整张脸因愤怒涨得通红,“你是不是将养马一事告诉了很多人?刘启!!!”他咬牙切齿,“你就不怕我们联合起来?只要有两个人互相将这事一说,你的所有计划都将要失败?” 作为胜利者,刘启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 “可是,你还是上当了呀,因为你不舍得将这份利益与人共享,也因为旁人没有你这般愚蠢。”他声音轻柔地说道:“刘安,若是你靠自己的势力举兵造反朕还有些欣赏你们,然而你却选择与虎谋皮,出卖大汉千万将士和臣民的性命只为了你一己之私。” 他一字一顿:“你以为你这样的人能够荣登大宝?不,全天下人都看不起你。” “没有人能够接受一个出卖国家利益者为王,人心向背你注定无法成功。” “我没有!”刘安咆哮,此时他已不复往日温和儒雅模样,近乎目眦欲裂:“我没有想要引入匈奴大军,我只是想……” “你只是想让我的注意力放在北边匈奴无暇顾及你,若是匈奴可以一路攻破拖住边军,让长安无力派兵无法镇压你叛乱那就最好。”刘启语气平静,带着些失望:“你是不是真的把匈奴人当做绵羊,当做君子了?你当真以为他们会极为友善得走与你说好的路行与你约定之事?” “刘安,朕已经对你一忍再忍,先前你利用南宫出嫁之事挑动荣儿,后又对彻儿下手,这些朕都可以放过了你,只是如今你的种种举措已经越过了底线。”? “刘安,朕会请宗正开祠堂,先将你逐出刘家宗室序列,再对你所谓进行清算。你这样的人,心怀欺诈,扰乱天下,迷惑百姓,背叛祖宗,朕羞于与你为一宗。” 很难说刘安此时愤怒的心情,以及种种复杂的情绪究竟是因为他预感自己死期将近,还是因为这位老对手的这一番态度。刘安只觉得怒上心头,眼睛向外看去的景色全都是血红色一片,他深深吸了口气竭力缓和自己的情绪,然而并未能成功:“那你这又算什么?你又何尝爱护边军了?你用边军当做诱饵钓鱼,何尝不是将边军当做弃子?” “我是乱臣,我是恶人,你又算是什么?你难道就是明君了吗?” 刘启面无表情“我的确不是明君,我斩恩师,嫁亲女,废元后,于内于外均是软弱忍让,丹青之上朕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名声,但是……” “朕有好儿子,还不止一个。” “朕有好大臣,也不止一个。” “朕有好将领,同样不止一个。” “刘安,朕不怕去见先祖,你怕吗?” 片刻后,当刘启走出牢狱之时,伴随刘启走出的还有一道宣太医的指令,刘安被硬生生地气晕了。 “让太医令看着点,朕要他活着。”刘启一边吩咐一边快步向外走,“活得越久越好,最好看到我儿四海皆服的那一日。” “喏。”春陀小跑步跟随,他跑得有些急促,“陛下,淮南王的家眷要如何处置?” “家眷?”刘启步子顿了顿,他思索了一下,忽而转头问春陀,“这按大汉令……该如何处置?” “啊?”春陀一脸莫名,不解陛下怎的会突然问大汉律令了,“陛下,这淮南王为谋反大罪,家眷应当弃市或徒刑……”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启摆手打断,“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春陀眼珠子转了转,见刘启一点点向前走去,忽然明白了什么,他联系上下文试探着向帝王谏言道:“是奴想差了,陛下圣心仁厚……” 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刘启的面色,小心翼翼道:“奴觉得不若……将他们贬为奴……庶民……?” “庶民”刘启自动选择他想要听到的答案,面上似乎带了几分笑意,“这样会不会有人说朕所罚过轻?” 春陀忙宽慰道:“陛下,淮南王一家要么是妇道人家,要不就是舞勺小儿,淮南王之事他们自不知情。要说这成人也罢,小儿着实可怜。更何况大汉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多一个孩儿,未来便是多一份力道。” “若是臣子尚有不能尽责匡正阻止之错,小儿却是无辜……” 他有些编不下去了。好在刘启也听够了,帝皇点了点头似乎认可了他的看法。 春陀见状又继续道:“何况奴听闻淮南王家有几个翁主,待到其长大还能为其父将功赎罪……” “胡闹,”哪知他迎来的是刘启厉声呵斥,春陀一惊,连忙跪下来请罪。帝王声音低低沉沉,话语中带着nongnong怒气,“若有一日朕要嫁公主,只会嫁合适的,无论是藩王家的翁主还是皇家的女儿,都是我大汉的女郎。” “朕不会因为她是罪人之后刻意为难,亦不会因为那是我的女儿便有意维护。” “于朕而言,其中并无差异。” 春陀伏地,“陛下万万息怒,奴知错了!” “起来吧。”刘启眯着眼,见伺候多年的仆佣站起身,只敢以余光偷偷覰他,眼神中满是小心翼翼,叹了口气,他带有几分疲惫地摆摆手,“罢了,朕同你置什么气。” “陛下若是有怒还是冲着奴才发出来吧,”春陀凑近两步,见刘启并不反对于是搀扶住他,“气憋着伤心,陛下骂奴若是心里头能舒服些,骂多少句奴也受得住。” “朕知晓你忠心,淮南王这事……朕有些气糊涂了。”刘启拍拍他,“只是有些话你对朕说着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