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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赞突然说了句:“谁还不是个宝宝呢。”说完他还用鼻音哼了一声。蓝天然笑了,虽然不知道徐赞这话具体是什么意思,但觉得徐赞做作的腔调很好笑,就笑了。徐赞又说:“你身上有水蜜桃的香味,好闻。”他的脑袋在蓝天然肩膀上动了动,短发在蓝天然脖子上磨蹭,使得蓝天然因为痒而笑得更厉害。他边笑边认真解释:“在你来之前我吃了一个桃子。”“你天天都这么开心就好了。”徐赞说。蓝天然笑说:“我现在很好,没什么不开心的。”“那就好。”徐赞松开蓝天然,退开几步,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蓝天然注视着徐赞的动作。徐赞回看他。两人目光相接,却没有真正的对视,徐赞是在看蓝天然,蓝天然却看得更深,就像X光,想要穿透表面,看清事物的内在。他这种过于直接的目光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会觉得很不舒服,但徐赞只是笑问:“看我做什么?”蓝天然意识到自己看人太用力了,立刻收敛了一些,目光像加了滤镜似的柔和下来。他说:“没有什么明确目的。”徐赞开他玩笑:“你应该说:你长得这么帅,让人看看怎么了?”蓝天然迟疑了一下,然后接下了他的话:“嗯,你是很帅。”“哎,我脸红了。”徐赞故意捂脸。蓝天然便又笑了。徐赞从指缝中注视着他的笑容,也跟着笑了。-离开蓝天然家后,徐赞打电话给赵鸿:“老赵,方便说话吗?”“哥,老赵去卫生间了。”是项往的声音。“……怎么是你?”“我们今晚一起看话剧了。哥,你找老赵有事啊?”“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们玩吧。”过了会儿,赵鸿给徐赞发来信息:你找我有事?刚刚我去卫生间了。徐赞:是有事,但是不急,改天再聊也一样。赵鸿:行,那我们另约时间。后来他们约了周六下午,还是在赵鸿的事务所见面。事务所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两人便在舒适的会客区坐下说话,这里比赵鸿狭小的办公室舒服多了。赵鸿烧水泡了两杯茶:“这茶叶是一个客户给我的,据说几千块一两。”徐赞便道:“那得仔细品一品。”两人花了点时间品那茶,然后徐赞说:“你和项往相处得不错啊,还一起去看话剧?”赵鸿摇头:“我是去做公益的。那是个很旧的小剧院,是为底层的外来务工者服务的,剧院演出的话剧是他们自己排演的,观众也是他们自己人。我过去是去替他们解答一些法律方面的疑惑。”“你为什么亲自去?派个小律师去看看不就行了?”赵鸿无奈:“你弟亲自出面叫我去一趟,我能怎么办?”徐赞笑了起来:“总比他真叫你去看话剧来得好。”赵鸿苦笑了一下,又说:“不过他倒是我想象中的那种纨绔子弟不同,他肯亲自去做公益——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花钱简单,但愿意花费力气是很难得的。”徐赞点头。“很多事都是你教他的吧?他三句不离你。”赵鸿说,“你在他眼中的形象非常伟岸。”徐赞有点尴尬,干笑:“他因为家庭背景的关系,所以有点单纯。”“单纯倒不至于,应该说敞亮,没经受过苦难又受过良好教育的人,都很敞亮,相处起来舒服。”“……”徐赞觉得赵鸿的眼睛可能出了问题,类似于“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那种问题。“老赵,你可别有什么想法。”“你想哪去了。”赵鸿拿起茶杯,“就像这茶,它再贵再好,也不对我的胃。”“我只是说说,你有想法我也管不了。”徐赞说,“大家都有自己想走的路,别人是拦不住的。”赵鸿没接话,看了看他,问:“你今天找我是什么事?旧事还是新事?”“算是旧事吧。”不过不是赵鸿以为的王庭王家那些旧事,徐赞要问的是:“你母亲做过蓝天然的保姆?”“对。”赵鸿推了推眼镜,“蓝天然告诉你的?”徐赞摇头:“不是,我自己意外发现的。你和蓝天然从小就认识?”赵鸿也摇头:“不,我母亲确诊癌症后,住院治疗时,蓝天然来看她,我们才认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那时即将大学毕业,他应该是高二,你们高中是同班同学,对吧?”“对。”高二的时候,徐赞回忆了一下,“六月份的事?”赵鸿点头:“他跟你说过?”“没有。”南谙的三月到六月雨水很多,雨幕垂挂在天地间,地上积着浅浅一层水,一脚踩下,水花四溅。“你们看,有人在cao场上跑步,有病吧?”徐赞走到他们宿舍所在的楼层时,听到有同学这么说。楼梯口有个大阳台,这里是公共区域,时常有同学聚在这里聊天。“那是谁啊?”有同学问。“蓝天然那个怪胎吧。”徐赞走到阳台边,靠近被雨水打湿的阳台栏杆,望向cao场方向,雨幕中的确有一个人影在跑步。“雨天为什么不能跑步?”徐赞笑说,“你们都没淋过雨吗?”“淋是淋过……但下这么大雨还去跑步,太怪了。”“哪里怪?又不是娇弱的女生,男生淋下雨怎么了?”徐赞把手伸到阳台外去接雨水,“我觉得很爽啊。”“你这话可不能被我们班女生听到。”“我又没说她们,我们班的女生哪里娇弱?她们都是老虎啊,天天淋雨都没问题。”“哈哈哈哈,你这话被老虎听到,老虎会吃了你的……”回到寝室,徐赞拉开抽屉,拿了几包姜茶出来,他去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