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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来,枯竭的井底内好像正有什么东西在翻涌。霎时,整个古陵镇都感受到了震动,那强烈的轰鸣似乎正在召唤着什么。龙门客栈内,阿莱兄弟三人正在太师椅上坐着,忽然身为大哥的阿宏站起来,神色一凛,“出事了,去古井。”地面震动,整个客栈发出腐朽的嘎吱声,就像是马上就要倒塌。三人起身快速跑出客栈,没有回头看一眼。阿莱和阿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惊异。心道:难道是那三个人?不可能,他们不可能会这么快就进入南陵山内,幻象、断桥、迷阵,就连他们想要进去一趟都难如登天,更别说他们没有向导,到底是怎么走对方向的?更何况,门口野人也会阻扰他们进入。可惜这时顾不上想这些,两人加快速度赶上前面的阿宏,阿庆的跛脚都十分利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余婆婆,正哼着小曲,地面震动之前,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整个人快速的移动,健步如飞一般的往古井赶。三人到时,余婆婆已经在古井四周查看,待看到三人到了,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就知道那小伙子一定不是常人,看样子南陵山要再次回到人们的眼中了,”她神色一变,冲着三人厉声道:“你们!迟早会付出代价的。”阿宏目露凶光,瞪着余婆婆,“小伙子……死老太婆,南陵山回到人们眼中,你有什么好处,这些年你处处和我作对,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把你怎么样?”此时余婆婆那骨瘦如柴的身体站的笔直,在三名壮年男人面前也丝毫不输气势。她松弛苍白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瘦弱的身体却仿佛有着巨大的能量,“我已经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南陵山怎么样我也管不了了,至于你,跳梁小丑也敢在我面前叫嚣。”最后一句她声音蓦地大了起来,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直直朝三人而去,阿宏三人脸色一变,急忙往旁边一滚,身后的大树‘嘭’的一声倒了下来。“老太婆,你……”阿宏狼狈的站起身正要开口大骂,却见古井翻滚得更加厉害,他顾不上说话,急忙跑到井边往下一看,这一看脸色又是一变,毫不迟疑的往后退了几步。一股泥浆从井中喷涌而出,四人后退几步,泥浆只持续了一分钟,而后干净清凉的水柱直直冲起来有二十几米高,冰凉的水喷洒在皮肤上,一阵沁人心脾的感觉让人心神一震。水柱持续了几分钟,然后慢慢弱下去,接着全部没入古井中,俯身看下去,里面井水平如镜面,四周的杂草被井水一阵灌溉,也透出了几分绿意,显得更加生机勃勃。余婆婆浑身都是水,可是她的脸色却看起来红润了很多,不是苍白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而是红润。她不再和三人多说,转身哈哈大笑着走了,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年轻了十岁。阿宏顾不上她,转身盯着阿莱和阿庆,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声色俱厉道:“说,老太婆说的人是谁?我不在的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给我说清楚。”阿莱不敢隐瞒,如实相告,只是越说头越低。听了阿莱说的,阿宏一阵暴怒,“你们俩,居然把外人放进南陵山,知不知道一旦……怪罪下来,我们都要死的!”他暴躁的走来走去,“居然还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进了山。”说着,真是想一脚冲着阿莱踹过去,但还是没狠下心来,但是心里的气散发不出,一脚踢在树上,树干发出‘咔嚓’一声,力道之大差点断开。阿莱这时惴惴不安,像是庄稼汉子遇上了收租的地主,小心翼翼道:“大哥,我……没想到他们能进得去,一般人进去只有死路一条,就连我们就算能进去,可是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心,我实在不知道……”“算了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祈祷他们最好死在洞内,否则……我们还是想好如何以死谢罪吧。”阿宏说着眼神一暗,他不知道洞内有什么,但是据传洞内的东西就算是那人来了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瞬间感觉苍老了几分,有气无力道:“走吧,去祠堂看看。”两人点点头,阿莱看了一眼古井问:“这井……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围起来吧。”他说着眼神晦暗的看了一眼古井,他们家世代要求守着这井,多少年古井都是一口枯井,现如今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还有那三人……想着他脚步都变得沉重凄起来。古井旁边,被杂草掩盖了的地方竖着一块已经被风雨侵蚀得快看不出字的石碑,虽然古旧现在却显出不一样的光泽,上面刻着三个字:应龙井。古陵镇祠堂在古陵镇最中心的地方,祠堂门外有一个五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树,树上挂着代表人们美好心愿的红布条,上面写满了各种各样的愿望,有风吹来,红色的布条飘然而起,好不漂亮。古陵镇的祠堂终年大门紧闭,只有在遇到古陵镇大事的时候才开启,而这时,祠堂的门依然紧闭着,门外大树周围跪着古陵镇的居民,都在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祈祷着什么。看着阿宏三兄弟来了,其中有几个年迈的老人站起来迎上去,“镇长,你可来了,这……”他们看看镇长又看看紧闭的祠堂,意思再明显不过。可惜祠堂门也不是阿宏想开就开的,祠堂内有机关,只有在三位家族长老同时开启时才能启动,门不开就说明他们觉得时候未到,这是他这个镇长也不能左右的。阿宏叹了口气,“长老们的意思你们还不明白吗,就在树下吧。”“可……”老者刚要开口,便被阿宏一瞪,颤颤的闭了嘴。站在墙角的余婆婆讥笑一声,“算那三个老东西识相。”她盯着远方的南陵山,眼中期待着什么。**“杨骞。”看见刑煜走出来,杨骞立刻闭了嘴,在刑煜面前这个话题是禁忌。江原转头,“你醒了,没事吧?感觉怎么样?”刑煜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色也恢复正常,只是整个人透着疲惫。“没事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们在村庄里?”一醒过来他就发现不对,他们在房子里,刚才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没了意识,以往在发狂之前他都会有感觉,而且一次比一次更轻,但这一次却不知怎么的会突然发作,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一道紫光。“你受伤了,我弄的?”他没有回答江原的问题,看到江原已经包扎好的手臂,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