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反派总想娶我为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子被废,即任世子便是二公子萧弹。如今皇帝老迈,太子未立,你觉得谁是最有希望成为太子,即成帝位者?”

萧净说着话,呼吸全打在他脸上。

岑言只闻到一股可怖的血腥的味道,可能是萧净吐过血,他的口气全都是铁锈儿味。

可对于萧净的话,岑言一点都听不懂:谁是帝位继承者……谁是帝位继承者?

他怎么知道?他连皇帝有几个儿子都不知道。

何况这事他就想管,他敢管吗,他又不是神仙。

“四皇子。”

萧净突然吐出三个字,脑袋跟着压下。

岑言吓一跳,连忙朝侧闪去——

萧净的脑袋抵到了自己身后的墙上,没砸到自己。

岑言吁了口气,正庆幸着,听萧净的声音又传来,“若我二弟萧弹若成为长信王,与他有着深厚的血缘关系。那么他将是最有希望角逐帝位的皇子。辅居,你觉得本世子说得对么?”

他满嘴的血腥味都喷到了他的脖颈上。

岑言听不到萧净的话,只觉得脖子处痒痒地热热地,脑袋上的头发根根炸起,一股股麻抖抖的悚然感在后脊背直窜。张口想说话,却觉得嘴里面干巴巴地,一股脱力感席卷而来。

“四皇子给你写的信,不正是如此说的么?”萧净又道,这次轻吹了口气,并好玩地拨弄了下岑言已然通红的耳朵。

岑言猛然一激灵!

在颤栗和警惊间翻转煎窒着。

想到那封信……那封信被萧净给看了啊,看了个一清二楚。

上面四皇子写给自己的所有的话,都被他给看去了!

四皇子让他去长信王府;四皇子让他与王世子交好!四皇子还让他趁机取得王世子信任,并掌管王世子的心思!

呀呀呀呀。

要死。

岑言软了,直接顺着墙软倒,无力地蹲坐于地,像仰望千万丈高空般看着萧净,欲哭无泪。

他完全没把那封信放在心上,真的。

四皇子究竟是什么鸟,他完全不知道,真的。

信上那些话,他只当是屁给放了,真的。

他来这里也没想过入长信王府,他只是路过,来找晶体的。他找完就走的,真的。

看着岑言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萧净倒是笑了,他的眉眼浓郁,板起脸来就显得很凶。而当他笑的时候,不论是真笑还是伪笑,那双似湖水般寒澈的眸竟有一种孩子气般的剔透质感,令人恍惚失了防备。

“你以为如你现在这般样子,确信,能迷惑本世子。还是认为你扮可怜,本世子就会心动?”

萧净缓慢蹲下身来,岑言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望着他身上的血跟着一路流落到腰间,滴到裤内,染了一身的红。

这该多疼!

岑言不忍地别开眼,想解释清楚。反正他不是为四皇子办事的,他是他自己,他不是……“你、你在干什么!”

心头思绪未罢,岑言震住,惊愕地发现萧世子居然在解他的腰间束带!

世子的手法娴熟,仿佛早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岑言很快被解开,接着感到他那大掌精准地伸向自己的禁地。

岑言霎时间僵住,窘迫反抗:萧净在干什么?他、他喜欢男人?!

“辅车行墓前,三年孝期。你除了用来吃喝拉撒,便忙着招蜂引蝶。最终捕获四皇子这个极具份量的男子。辅居,在四皇子身下承-欢,你很舒服吧?”

萧净收回了笑,岑言看到他的脸再度恢复了阴沉,他的口吻可怕,他的手很有力,无情地□□着他。

岑言挣扎,大叫,“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别碰我,都是男人,你碰你自己就可以了,反正结构都是一样的。你快点放开我——啊!”

哧。

裤子被七零八落地撕烂,岑言再挣扎,也只看到自己光秃秃,不覆一物的下、身。心里登时凉了半截,他不禁停止了所有挣扎动作。

抬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苍白的小脸上神色淡如白水却又无奈之极。

而萧净也停了下来,正用那双能迷惑人的眼眸古怪地打量着岑言的神色。尔后萧净不再看岑言,而是继续进行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岑言真想一脚踹翻他。

感到他的手在四下摸索着。

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像是毒蛇般爬满岑言的心头,他拾起拳头落向对方的胸膛。

只是在触到萧净不停滴着鲜血的身体时,岑言咬住了牙,又气又愤地低叱,“你究竟想干什么!”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

他别仗着自己是世子就胡来。

变成个孕夫,已经够悲哀的了。还要三番两次地被查身体。

萧净低着头,忙活着自己的事,完全没把岑言的话收入心上。他似乎在检查着什么,连身上的血在汩汩往下淌,他都没感觉。

岑言伸出手轻轻一推,萧净便像是个在投入玩玩具的孩子般,没防备就被轻而易举地推翻在地。

他已经如此虚弱了,居然还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岑言愕然地看着这副样子的萧世子,满腹复杂!

萧世子被推倒,岑言看到他身上的血粘了一地,整个屋子都是血味儿。可是萧净连眼睛都没眨一眼,依然在执著地盯着岑言的下面。

这个人堂堂世子,竟连伤都不顾,却只顾着自己的……那里。岑言无语凝噎,他缓缓遮住羞处同时挡住了萧净如火如荼的视线,冷冷道,“我没招蜂引蝶。我、我还是个……”处-女??

前世做了八十年的男人,‘处-女’这俩字,岑言真说不出。

“处-男!我还是个处-男!”

为了清白,拼了吧。

☆、第5章

岑言咬着唇,无比羞耻地更正道,“还有关于四皇子,我跟他没关系。那个、他是给我来了一封信。可我没放在心上,我为什么要帮他。我都没见过他……”

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岑言赶紧闭上。

祸从口出,说得越多,死得越快。

外面有人敲门,说了声送药,接着进来,浓苦的汤药便随着来人,充斥了整个房间。

岑言忙缩在角落,先把自己给裹住。

倒是萧净,无比狼狈。他淡然地坐在地上,扬起眉只注视着岑言。他如此稳如泰山,全盘cao控的样子,与刚才那副无法示人的羞耻之相,简直判若两人。

之前岑言觉得萧净调戏长信王侍姬也许是无中生有,而现在他只觉得也许萧净正是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