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了,不是正好告诉你我没在修炼,你这才好进来呀。”乔云溪弯腰凑近了瞧他的书,肖亦清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忽然听到一声惊呼:“诶?肖师兄你这、这……看的是……山下的话本?!!!”他仔细看了看,眼前赫然是一本山下凡人编造的话本,里头净是些终日里情情爱爱,生死不渝死生不弃的痴男怨女。当真是,跟清逸俊美的肖师兄好不搭啊!!!乔云溪眼神变了,直视肖亦清双眼,半晌,弯着唇啧啧两声:“想不到肖师兄一大把年纪,居然爱看这些。”乔云溪一张漂亮精致的脸上带着狡黠笑意:“要不我和夏师兄下次去青楼,也带上肖师兄你?话本里看再多的穷书生与青楼女的爱恨情仇是非对错,也比不上亲自去瞧瞧啊。”“什么一大把年纪,本公子才百来岁,年轻的很呢。”肖亦清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还敢说青楼,大师兄的竹条没挨够?我不过是觉得有趣才找来看看,去什么青楼。”乔云溪捂着脑袋站直身子,咧着唇角笑道:“是啊,肖师兄看什么都有趣,我刚来时肖师兄还要学做饭来着,结果差点没毒死我。”“这个……不擅长,不擅长。”肖亦清呵呵笑了两下,干脆利索的转移话题道:“云溪师弟你大半夜来找我可是有事?”乔云溪没再调侃,点点头。他睡不着了,想起闭关前肖师兄说要教他新的术法,便干脆来找他了。鉴于肖师兄看什么都觉得好玩,而且总要试上一试,所以对各个方面的涉猎都极其广泛,教他的术法除了师门仙术,还有不少不知道打哪学来的乱七八糟的术法,也让他学着玩。乔云溪在肖亦清那里学了会儿,又练习一番,最后还过了几招。一直待到了天将亮,外头正是青白一片。肖亦清准备去峰顶练剑,乔云溪则是拜别后出了静澜峰。见到肖师兄看书,他才恍然想起清虚山有一个偌大的藏书阁,独占一峰,里面有不少失传的古书,还有清虚山千百年来的诸多记载,要靠特殊腰牌进出。乔云溪想到梦里那把剑,没猜错的话正是七岁时噬灵蜘蛛幻境中的那把,并且十年来在他不清楚的记忆里出现了好几次。他虽然不好奇往事,师尊也让他不要多想,但反反复复出现这么多回也是烦人,是以想着去藏书阁找找看,兴许能找到和那把长剑有关的事情。藏书阁周围巡逻弟子一队接着一队,门口明面上还守着两个起码有元婴期以上修为的修士,暗地里多少人他就不知道了。腰牌他有,五岁的时候师尊便给他了,不过他没去过几次。乔云溪出示腰牌,进去藏书阁。里面没什么人,只有一排又一排高大的架子,下接地板上至屋顶,具是木质,上上下下都做了防火防潮的保护措施。书架上有禁制,需要用腰牌打开,不同的腰牌能打开的禁制也不尽相同。他手里的这块腰牌,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长老用的那种,师尊直接把自己的腰牌给他了。各处都放了长亮的宝珠用作照明,不过对修士而言,这珠子装饰的作用更多些。一眼望去重重叠叠全是书,乔云溪循着记忆找到与剑有关的架子,随便抽了一本出来看,可是刚看了两眼便放回去了。这是一本剑诀,不是他想找的。看着这有他三倍高,且五六臂宽的一大片区域乔云溪一阵头大,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去?!要不不找了,管他的呢。……算了,藏书阁他这么多年都没来过几次,眼下来都来了……乔云溪长长呼出一口气,开始认命般的一本一本翻了起来。*这边乔云溪找的认真,而那头回了房间的慕沉已经快要头顶冒烟了。他去找玄机子问解开书本禁制而不将其损毁的法子,才离开了不到一个时辰,只是短短的一会儿,人居然又不见了!慕沉紧攥着拳头,脸色黑的仿佛能滴水研墨,吓人的很。他第一反应就是乔云溪又去找夏玉城了,赶去丹阳峰,结果得知夏玉城闭关三年至今未出。又返回静澜峰,找遍了后才得知乔云溪大半夜先是找了肖亦清,天亮后离开便不知去向。静澜峰弟子少,竟是没人看到他往哪个方向去了!慕沉找到肖亦清,问他:“小师兄有没有告诉你他要去哪?”肖亦清摇头,他方才知道乔云溪又不见了。其实修士消失个三五天,或者三五年都是常事,打坐修炼,一转眼过去十数年都算少的。但是慕沉师弟似乎丝毫忍受不了云溪师弟失去消息,十年前那次抓人回来只是黑脸,这次完全找不到人,周遭气息已经渐显暴虐了。肖亦清摇摇扇子,目光沉沉。玄机子莫寒城也在旁边,想着乔云溪会去哪里,却是不得其解。“亦清,溪儿半夜找你做什么?”玄机子问道。肖亦清合拢扇子,在掌心敲了敲,道:“云溪师弟说他没睡好,便来找我学术法,天亮便走了,我原以为他回静澜殿了。”结果竟是整个静澜峰上都找不见人。夏玉城闭关没去丹阳峰,那云溪到底去哪了?慕沉眉头夹得死紧,云溪除了下山,平常不怎么离开静澜峰,这会儿会去哪?清虚山上没有什么危险,只能是他自己主动离开的。慕沉一双手越攥越紧,脸上的神情反倒平静了,目光深邃,面无表情,只是周身寒意愈重。*乔云溪埋头书海苦读,时间久了便腰酸腿麻脖颈疼,随便扭扭脖子就咔咔作响,竟是体会了一把凡界寒窗学子的苦楚。噬灵蜘蛛造的幻境中那把炫白长剑极其逼真,剑身符文都一清二楚,他记性一向好,虽然没有刻意去记但也丝毫没忘。乔云溪回头看向自己已经找过的一大摞书,皱皱眉头,他找了这么多书,居然什么也没找到?!又仔细回忆一番,闭上眼,那把长剑的模样就浮现在脑海里,清清楚楚不见半分模糊,甚至隐隐透着冷意。乔云溪这次留意到剑身上的符文,繁复古朴,认出其中有几个可以提升剑的威力。他非常肯定,他没见过这些符文,但他就是知道——看上去的第一眼就知道其作用,不知道的也是倍感熟悉。他有十成的把握确信,这把剑属于他,或者是曾经属于过他。换了换方向,乔云溪开始在书里找那些符文,又是许久时间消磨过去,但这次好歹稍有收获。那些增威的符文他没找到,但是在一本旧的几乎一碰就散,不停掉渣的古书上发现了剑身上的另外一个符文。那是一个血印,其作用顾名思义,以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