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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长相,自动屏蔽了。”秦静静观察那个男教师,看了会,轻声说:“我觉得他长得挺善良的,不像坏人。”“你们看这个男的!”陈良志一拍桌子站起来,像是有重大发现,指着照片信誓旦旦道,“长得像不像恩瑾!”其他人:“……”你这脏水泼得太不高明了。薄晔靠在椅背上,姿态闲散,朝他压了压手腕:“扁桃体,你坐下,现在还轮不到你发炎。”陈良志见没人响应他,讪讪坐了下来。“可能是地下情被发现,产生争执,所以被推下天台。”水星推测,“男女之间无非就是情杀。”“一切都过于平常,过于和谐,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冲突,从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说,除了能猜出男教师和淳子的关系,明白剧情展开的背景,其他都是未知数。”许醒推了推眼镜,说出自己的想法,“大家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其他被遗漏的地方?”薄晔的指尖轮流敲击了一遍桌面,道:“有件事我想问问。”跟着拿出翻盖手机,扔到桌面上:“有谁收到过这条短信?又是谁给我发的短信?”提到短信,近半数人都眼神闪躲,甚至都没去查看手机中的短信内容。“什么短信?”顾萌好奇,将手机摸过来,看完之后,强忍住爆粗口的冲动,看向对面的几人,“早上提议推恩瑾出局的几个,你们是不是早就结盟了?”张国强没有收到过信息,要过手机,一边翻阅一边骂道:“谁啊?这么没素质?拉帮结派的,这cao作也太脏了!谁发起这条信息的,站起来!”在座的人没人动作。“大家坦诚点,说好的信息共享呢?平民之间信息越透明,狼人越藏不住。”薄晔挨个看每个人的表情,企图发现端倪,“这样吧,先弄清,谁收到过这条短信?”秦静静率先举起手,细声道:“我昨天上午收到的。”对面的于蒙蒙精神状态不好,不过依然有余力瞪秦静静一眼。王可乐:“昨天收到。”水星难得面露尴尬之色,抬了下手:“我第一天就收到了,而且我傍晚时转给了你跟唐止。”“就这三人?”见其他人没有反应,薄晔暂且将这事掠过不提,转而问,“那谁是发起者?”自习室内又是一片静默。薄晔轻笑一声:“既然有人不老实,手机都拿出来,一个一个检查。”王可乐一脸坦荡,直接掏出手机放桌上:“我收件箱里还有记录呢!真的是昨天收到的,看到后我就没理了。”秦静静也拿出手机:“我也没理会,直接搁在收件箱里,因为是匿名,我不清楚是谁给我发的。”张国强和许醒也配合地拿出手机。最后就剩陈良志和于蒙蒙了。于蒙蒙发丝凌乱,她随意扒了两下,满脸写着不合作:“追究这些有意思吗?不如赶紧投票。”陈良志看上去很不安,一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像在捂着什么。薄晔朝他抬抬下巴,淡淡道:“陈良志同学,有什么问题?”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陈良志一脸的挣扎,最后他下定决心般站起来,凶狠地将手机拍在桌上:“是我第一个发起的!”抬手一指对座的恩瑾,道:“第一天就觉得这人不对劲,躲在人群里偷偷摸摸的,总像是在观察什么,好几次都抓到他在看我了,那眼神特别瘆人,好像要把人盯出一个洞一样。”顾萌嗤笑:“看你几眼就有问题了?你是黄瓜大闺女么?捂着不给看?”陈良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情绪激动:“反正就是有问题,正常人没有他这样的!”身处暴风中心,恩瑾却十分安静,仿佛别人议论的都不是自己,只管低头在面前的纸上画画,心无旁骛,十分专注。顾萌撸撸袖管,正要起身跟陈良志硬刚,手腕却被身旁的男人握住。顾萌偏过脸看去。恩瑾将A4纸推向他,表情中带着几分赧然:“好看吗?”男人的嗓音一向偏低柔。顾萌看向面前的纸张,上面竟然是一株墨蓝色的蒲公英,画得惟妙惟肖,毛茸茸的飘絮似乎要从纸上飘出来一般。顾萌先不忙着吵架,夸道:“很厉害,你很有天赋。”恩瑾嘴角很轻地歪了一下,在偷笑,把纸张推向他:“送给你。”出于习惯,顾萌点点纸张的右下角:“名字写上。”恩瑾“哦”了一声,拿回画作在右下角乖乖署名。被晾在一边的陈良志:“……”神色古怪看着恩瑾,他道:“不会是个智障吧?”“你才智障!”顾萌瞪他,顺便问候他全家。“别吵了,私人恩怨等会解决。”薄晔出声制止,看向陈良志,道,“你是发起短信的人,就有扰乱秩序的嫌疑,我们是不是有理由怀疑你就是男教师?”陈良志一怔:“你……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么想很合逻辑。”唐止单手支颐,冷静分析,“利用每个人都不想被团队投出局的心理,通过短信与大家结盟,从而主导游戏走向,提前定好目标,随便找个理由,怂恿大家投出一个无辜的人,再配合淳子一天两个的杀人速度,你的赢面确实会更大。”王可乐猛地站起来,咋呼开:“靠!不会吧哥!你真是男教师啊?”于蒙蒙看起来有些动摇,她坐在陈良志身旁,不自觉向旁边挪,神经质地念叨:“是你吗,是你吗……”“我就说哪里不太对。”许醒推了下眼镜,“杀心太重,十分明确地要置恩瑾于死地。”薄晔身体微微前倾,直视陈良志的眼睛:“不过一切都是猜测,你可以为自己辩解。”陈良志脸色惨白,他看向原先明确跟他结盟的几个,大家都惊惧又怀疑地看着他。不禁心里一慌,语无伦次道:“发短信的时候……这……这……当初也不全是……”恰在这时,一条血线从他额角划开,一路顺着鬓角蔓延到下巴,并且正在往脖颈蔓延。那条血红的线虽然细,但周边的人看得清清楚楚。秦静静抬起双手,死命捂住了嘴。薄晔暗中牵住唐止,准备站起身,提醒道:“陈良志……”陈良志低着头,无所知觉,还在絮絮叨叨地说:“当初也不全是我的主意,大家都在礼堂里,我跟施……呃……”陈良志突然瞪大眼睛看向前方,很轻微的一记撕裂声,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将他脸上的皮整张剥了下来。血红的一张脸,只剩肌rou组织敷在骨头上。,但陈良志还活着,似乎是痛得发不出声音,他张大了嘴,露出白生生的牙,眼珠惊惶地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