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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私下里的最后一次见面。不管对于怎样心性的人来说,最后一次的分别总有着特殊意义,所以穆回风会一心二用的出现在这里,也有了适当的解释。虽然面对安生那样的人,分散了一部分精力就很有可能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但穆回风自觉他也算是未来的上司,再加上第一次见面,安生应该不会太过分吧?心理哪怕再侥幸,理智也在频频发出警告,穆回风再一次心理的谈起,在阿波尔眼中就是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狼王低头叹气的人性化模样,别说,还挺有意思的。阿波尔蹲下身,拍拍膝头。“过来。”穆回风走过去,舔舔他的嘴角,算是在亲吻。这样的关系持续有段时间了,但他们谁都知道这是镜花水月,光从穆回风是“狼”,而阿波尔是“人”就能看出来。可是这其中的满足又是另一回事。树荫下,俊美的男性坐在表面光滑被太阳晒的温热的岩石上,一头身姿矫健的巨狼趴在他身边。阿波尔修长的五指伸到白狼的毛发里轻轻顺着他的脊背,白狼懒洋洋阖着眼睛,有种午后将睡未睡的闲适。一人一狼,竟会令人联想起岁月静好的安逸。“说来……你倒是给我找了不少麻烦?”阿波尔半阖着眼,神色平静,手指自皮毛中穿过,惹得穆回风生生炸起一背汗毛。白狼无辜的仰起头,冰白狼瞳好似在说,不是已经不追究了吗?阿波尔挑眉回望过去,开口戏谑道:“这要问你了,从始至终,给我一直找麻烦的到底是谁?”穆回风哀哀的耷拉下耳朵,鼻尖讨好的蹭蹭阿波尔的下颚。阿波尔一巴掌把“人”拍开。“真不知道你怎么就能脸皮这么厚,难不成天赋异禀?”穆回风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额头顶顶阿波尔胸口,然后抬起头,低沉的嗓音乍然在阿波尔耳边响起。“没记错的话,咱们两个的关系可以用一句‘坑坑更健康’来指代吧?”阿波尔没想到这人要不不说话,要不说话就这么气人,果然“天赋异禀!”虫族战神被气笑了,“好啊,既然你这么说……”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揪住白狼尖尖的耳廓,就这么拎着提起这头懒散趴着的白狼,“我是不是也该给你找点儿麻烦才开心?”穆回风顺着阿波尔使力的方向站起来,视线直接和阿波尔对上,冰白对上灿金,相遇就是奇迹。“我都被你拎耳朵了,阿波尔大人还不满意吗?”阿波尔看向被自己抓着的耳尖,不满意的揉到白狼的脑袋上,意犹未尽道:“不够!”穆回风索性尾巴一甩,搭在阿波尔肩头,他就保持半坐的姿势,淡定的说道:“尾巴也给你报复。”阿波尔:“……”一把抓过那手感出其好的尾巴,谈起毛茸茸症状,白狼这整副身形除了缺乏小巧可爱之外,完全符合想要扑过去,把头埋进毛茸茸里面的愿望。阿波尔正是如此,揉乱了那一屡屡白毛,也没舍得下重手,干脆拔了尾巴尖,谁都知道,那地方是最敏感和最疼的地方,要报复再好不过。他不快的顺着那条尾巴,没注意到,身姿高大的白狼正在用一种纵容的视线,静静的凝望着他,深藏在一抹冰白之中的,是一笔淡彩伪装的情谊。穆回风低低叹了口气,从阿波尔手里抽出尾巴,挪到他怀里,把整个大头都放在他手边,低沉的声线,留出刻意的尾音,性格的仿佛冲着耳蜗喘息。“我把整个头都给你玩,这么好的机会,别放过了。”阿波尔疑惑的表情一僵,头一次感受到了无措。这种感觉就好像他明明非常了解穆回风这个人在想什么,但是这时候的穆回风却仿佛变了个灵魂,他的思维想法再也不是摆在他伸手就可触及的地方,化作了风,化作雾,成了无形之物。“怎么了?还不动手吗?错过了就没下次喽!”穆回风迟迟等不到来自阿波尔的□□,懒洋洋的掀起一边眼皮出声提醒道。也是这熟悉的一眼,打破了刚刚产生的陌生,阿波尔盯着自己的手掌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他会有穆回风陌生的想法。客观来讲,他们本是陌生的人,自己会不了解穆回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反而是他了解穆回风才是怪事,就因为是敌人才不该了解,可真实情况是,就因为是敌人才如此了解。句式一换,意味就不同了。这也就造成了阿波尔如今的茫然。这样了解穆回风的他居然会因为陌生而失态了。阿波尔可以自欺欺人的解释,他无措是出于两方势力的考量,要是他不能够正确解读敌方主将的指挥思路,那么就有可能影响己方布局,出于敌对意识的警戒才是他会有此疑虑的原因。但是阿波尔恰恰是个不会自欺欺人的人。然后问题就来了,且直指真相。刹那间了悟到自己对穆回风抱有怎样想法的阿波尔,同时也敏锐的体会到穆回风的陌生源自何处。既是知己又是敌人,既想要了对方的命,又时时刻刻欣赏着对方。不得不说,到了这个时候,“宿敌”的默契仍是这么准确。穆回风显然和自己的想法一致。阿波尔垂下眸子,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穆回风不同,他是虫族的三皇子,责任自出生那刻就流淌在血液里,所以哪怕他明白这份变化的本质,也不会有任何不同。更何况他也明白,他和穆回风谁也没有主动挑明这个想法的意思,这充其量就是一个念头,可以安安安分分的待在大脑里的任何一处角落,也可以拿出来品味几分,并不会影响他们本身的意志。虽然阿波尔再明白不过,他的想法对“那种东西”本身是多么冷酷的利刃,但是他还是和穆回风选择了迥异又同行的方式。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亲近,心照不宣的从不挑明。可是“那种东西”在明白的那一刻,就已经在不同了。阿波尔抬起的手,轻轻拍到白狼的头上,那种力道就好像是在抚摸穆回风黑色的短发上一样,冰雪般的姿容也由着这阵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春之千风融化,展露出了绝世的风化。虫族多出美人,而阿波尔无疑是最美的那一个。闭目被按头的那匹“色狼”没有看见这极其稀有的一幕,但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了有别于从前的温柔。“阿波尔……”穆回风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嗯。”阿波尔向前倾身,平静的仿佛脸上没有展露笑意。“真暖啊。”和他身处的环境比起来,阿波尔身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