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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太忙了,很少有这么悠闲的一起做饭的时间,我其实还是很喜欢和他这么相处的,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心里很满足。豆角洗好以后切成很小的粒,还要把rou也切成很小的粒,我刀工不太好,就让张起灵切,刀和菜板接触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很有生活的气息。“放三把面可以吧,我今天不怎么饿。”我拆了一包挂面,算了算,拿了三小把出来。我现在已经习惯O的小饭量了,倒是省钱。张起灵把西红柿也切成了粒,道:“行,这些炒熟就行了吗。”我道差不多吧,我爸就是先炒西红柿,然后把西红柿弄出来,再炒rou,最后一起炒就行了,放点耗油什么的。中餐的一大衡量标准就是适量,我也没有亲自做过,都是看我爸随便抓的。张起灵也只能根据我模模糊糊的叙述瞎做,好在他是做熟了饭的,虽然成品和我爸做的味道有点差距,也还是挺好吃的。如果是我亲自掌勺可就不一定了,我还是很了解自己的手艺的。张起灵问我道:“下个月你有什么安排吗。”我道:“解雨臣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我估计下个月我挺忙的,怎么了小哥。”他就道他下个月有一个休假,本来想带我出去玩的,上次我说过想去泰国骑大象。上次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他还真的记住了,不过解雨臣现在这种情况,我下个月肯定出不去,我照顾不了他,只能把公司先照看好。但是我俩还从来没有一起出去玩过呢,难道他有点时间,我就道:“那等过年吧,反正也没几个月了,到时候我们公司也放年假,好不好,咱们出去玩一个月再回来。”张起灵给我夹了一片藕,道行,可以去世界各国都看看,他可以把下个月的假挪到过年,这样年假可以长一些。他说的这么轻松,反正他是族长,我估计别人也不敢说什么吧。我还挺想去外国逛逛的,都没什么时间出国,不过我好像没有在家里找到护照,可能还得去办个护照。吃完饭,我把碗收拾了一下放进了洗碗机里,再次感慨洗碗机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成功避免了很多年轻夫妻的矛盾,不然还要纠结到底谁洗碗。张起灵今天回来的早,有一些工作带回来了,直接就去书房了。我想着给解雨臣打个电话,又觉得不太好,只能自己抓心挠肝的,还不如不知道这件事,现在知道了就很难不放在心上。人长到我这个岁数,朋友已经不多了,能剩下的都得好好珍惜,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好好地,在这地方不好好过日子还能怎么办。虽然医生说孩子没事,但是解雨臣没有跟她说自己还一直吃避孕药啊,我突然想起这茬,连忙拿出手机搜了一下避孕药的副作用。可能是我身体比较好,除了会有点头晕,没有太多的感觉,真的查了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这种避孕药的副作用很多,最严重的可能会导致过敏死亡,不过好像没有说会对孩子有什么危害。这种问题下面会有很多关联问题,我依次查看,才知道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无知真可怕。我以前在这方面是完全没有概念的,谁没事回去查这些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妇科知识,听起来挺变态的,再说我们学校的生理课基本就是摆设,我都十八岁以后才知道女孩子的月经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我一直以为她们可以控制呢,就跟上厕所一样。我看着看着就看入神了,翻了很多资料,有一个网站是专门介绍这些知识的,原来腺体的切除并不是一个小手术,这个腺体对A和O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调节器官,如果切除了这个器官,对人的身体伤害无法逆转,后期可能会导致心脏衰竭,肾脏衰竭。所以除非是癌变患者,一般人都不会考虑这种方法。当然也有丧偶和离婚的O,很难逃离发情期的折磨,现行手段是将腺体里分泌激素的一个小东西破坏,不过也有衰老和影响免疫力的副作用就是了。反正说来说去,目前无解,估计很久也解不了了。而且男O的结构相较于女O复杂,生育和堕胎也都伤害更大,动态模拟视频看得我下腹一疼。看了很久,等我回神都九点多了,张起灵在书房还没什么动静,他都进去三四个小时了,我洗了点葡萄吃,想着顺便给他也送点。平时我们的书房都是不上锁的,我直接就打开了,发现他在屋里居然没有开灯,乌漆嘛黑的,张起灵背对着门口坐在电脑前,莹莹的蓝光照在他的脸上,看不清表情。我还以为他是对着电脑睡着了,想去吓唬他一下,就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把葡萄盘子啪得一声放在了桌子上,问道:“小哥你干嘛呢?”冲到他身后我就能看到屏幕了,一看之下整个人都懵了,他的电脑上打开了不少网页,赫然都是我今天翻阅过的内容,还有我下午随手在问答里的提问——如果切除腺体,可以百分百避孕吗。我的电脑系统和张起灵的系统不一样,他的电脑里有一个软件做表很好看,所以我偶尔也会用他的电脑,就在他的电脑上登录了我的账号。我没有清楚浏览记录的习惯,手机上的搜索信息自动和电脑的相连了,张起灵肯定是想搜东西,没想到点开以后直接蹦出了历史搜索记录。这种局面是我意想不到的,我想过要和他谈一谈,可绝不是这种方式,我徒劳的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道应该说解释。第62章屋里太黑了,这种气氛让我觉得很难呼吸,连忙去把灯给打开了。打开以后我又有些后悔,因为亮了以后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张起灵的脸,一时间什么胡说八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张起灵可能已经就这样坐了几个小时了,灯光亮起来以后,他也站了起来,回头看向我,道:“早上去医院,是为了问手术的事?”我知道我可以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刚刚看到电脑屏幕的时候我承认我想过很多种应对的方法,我可以说我只是好奇,或者把解雨臣推出来当挡箭牌,即使他已经看到了避孕药的样子,知道了维生素的壳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只要我说我是怕生孩子疼,他也会体谅我的。况且去医院是真的为了解雨臣的事情,不是为了我自己的什么事,只是到了这一步,我不想再糊弄他了,我已经糊弄他这么久了,一是看到他的脸以后我说不出什么谎话来了,二是一种隐隐约约的不服,我想说清楚这件事,这也许会是一个契机,如果能说清楚呢,我不想再自欺欺人的活下去,我也不想再和他斗法了。我叹了口气,道:“不是,我去医院是因为解雨臣。”张起灵似乎有些松动,他又问道:“这些问题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