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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修士就得为她出头,这事儿是修真界约定俗成的,大哥出了事,当小弟的只能硬着头皮上。没有办法,不然就得把整个桃花逐水的面子给丢完了。一众人纷纷拔剑而起,直直朝闲灯冲过来。闲灯连忙站直身体,不用风雨,而是从怀中掏出了那本的册子。该册子是个地摊册子,用来诓骗老板姓修仙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入流的骗子诓出来,很是没用。它已经被闲灯撕了几页下来,现在残页不多,闲灯抬起头点了点数目,只撕了五张下来。五张纸在他手里上下翻飞,没一会儿就变成了几只活灵活现的纸鸟,闲灯朝着它们吹了一口气,纸鸟立刻摇摇欲坠的飞了起来,适应了自己的身体后,紧接着变得凶悍起来,双翅张开,如同离弦的箭,朝着修士飞去。众人连忙用剑迎上,却不料这些纸鸟异常狡猾,互相乱砍反而伤了自己人。几名灵力较差的修士脸上已经被啄出了几道血痕,闲灯有意教训童星,于是暗地里cao控了一只嘴巴不是那么尖锐的纸鸟,猛地戳到童星脑袋上。闲灯颇有些怜香惜玉的意思,虽然教训这个三小姐,却不让纸鸟攻击她的脸。童星挥舞手中鞭子,一边打一边退后,但是那几只鸟一只盘旋在她的头顶,鞭子打下来,它们就机灵的躲开,等到鞭子移开的时候,又上去啄童星的头发。不到片刻,童星就披头垢面,好不狼狈。童星咬牙,终于明白过来,心知自己今天是遇到了高手,硬打是打不过的了。她从怀中摸出了一支信号弹,闲灯注意她动作有变,只是放信号弹是一瞬间的事情,他还没来得及阻止,童星已经将信号弹放了出去。闲灯道:“你做什么?打不过我搬救兵吗?”童星一边躲避着纸鸟一边道:“是,那又如何,你等着吧,我表哥马上就来了!你完了!”闲灯这辈子算上失忆前,没少听过这种狠话,心中想道:前几天二胡同芳姑的小儿子跟哥弹琉璃弹珠输了也说过这句话,要完早完了,哥会怕你?在他眼中,芳姑那个穿着开裆裤当初乱跑的儿子跟三小姐就是没什么区别的。唯一有的区别就是弹不弹小弹珠。他说:“哇,真的吗,吓死人了。”闲灯顿了一下,心道:等等,她表哥?她表哥不就是童梦吗?信号弹放出去不过一刻钟就有回应了。桃花逐水的修士来的很快,就在闲灯发愣的这几秒,已经又多了一支队伍御剑到了柳洲。为首的是一名黑色衣袍的青年,年岁在二十一二上下,俊朗非凡,眉间阴郁,面色苍白,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此人就是桃花逐水的少当家童梦。童星见到童梦,如同见到了亲爹,抱着头毫不在意形象地大喊了一句:“表哥!”童梦从剑上跳下,疾步来到童星面前,伸出手就给了童星一个巴掌。童星的表情还没从欣喜转换成震惊,那一巴掌就直接把她打蒙了。还未滚在地上,她的领子一紧,却是被童梦捉着衣襟提了起来,青年语气森然,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扇子。”童星脸色肿了一块,眼泪汪汪,吓得浑身发抖,但也没忘记装傻:“……什么扇子啊表哥……”边上一个有眼力见的修士连忙从地上把昆仑扇捡起来,递到童梦手中。童梦见了扇子,表情稍缓,神色还是十分恐怖。观他的样子,风尘仆仆,不像是从门派里赶过来,更像是从外面赶回来。童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她平日里看见童梦把定海昆仑扇放在书房中,一盯就是大半天,便起了好奇心,想要拿来把玩把玩。她听闻过此法器,原是度星河的东西,度星河死后,昆仑扇没了主人,就再也无人打开过,也无人能使用。童梦倒是挺宝贝这个扇子,不准别人接近书房,童星仗着自己是他的表妹,有恃无恐,看着扇子心痒痒了许久,终于等到了童梦一个出门的机会,她连忙翻进书房把定海昆仑扇给偷了出来。可惜,三小姐拿出来还没威风威风,童梦就接到了门内消息,一路不停歇地从兰陵赶回来。三小姐脑子一转,目光一瞥闲灯,将闲灯从人群中指出来:“表哥,是他偷的扇子!”闲灯:?“小姐,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啊。”童星从童梦的手中挣扎出来,揉了揉自己的脸,乖巧地站在一边,张口就扯谎道:“表哥有所不知,今日我本来只是想去看一看扇子,谁知道在后院里就看到这个小贼,他偷拿了定海昆仑扇跑了出来,我一路追到这里才把他抓住。刚才想发信号给表哥,通知你过来,没想到表哥今日就回来了。这下好了,我看他也跑不了。”闲灯被扣了一个帽子,无语万分。要说他现在和童梦打起来也不怕,只是他这张脸是个麻烦。童梦此人,从别人口里听说的,他是很不待见度星河。具体怎么一个不待见法,闲灯暂且不知。只觉得听起来二人之间仿佛有深仇大恨,他若是被童梦抓到了,少不了一顿严刑拷打。就算他说自己不是度星河,对方就是见了他这张仇人的脸也生气啊,保不准就抓回去上刑。留下来是下策,还是先跑为上。他正思考着如何跑路,谁知道这童家的两兄妹不愧是一家出来的,脾气也是一样,也不张口问一句话,抬手就是一道剑光袭来。闲灯站得位置后面还有书馆的学生,他万万不能后退,抬起头,于是准备硬挡了童梦这一招。童梦的灵力修为深厚,不是三小姐可比的,这一招下来,就算是闲灯也得拿出八分的认真来对待。不过这道剑光还没有挨在他身前,就被另一把剑给挡住了。不但挡住,甚至还饶有余力的回了一剑灵力的剑气回去。闲灯定睛一看,脱口而出:“折枝!”他连忙往左边一看,兰雪怀已经站到了他身前,而折枝也回到了他手上。兰雪怀已经多天不肯理他,如今得见,总觉得隔了三秋。闲灯大喜过望,虽然身上没什么伤口,但这一刻就是觉得手脚发软,虚弱无力,仿佛受了天大的迫害,就连说话也变得虚弱起来:“小仙君,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兰雪怀见到他就来气,先气了一气,又看他可怜兮兮地被人欺负,只能躲在自己身后,不由生了几分洋洋自得的感觉,想道:他果然离了我就是不行的。“你是废物吗?我才离开多久,你就站在这里让别人打?”闲灯其实想说,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