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东篱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脚,绳索还留有足够的长度让他们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一副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的淡定。

早晨的阳光昭示着生的希望,七天时间已经过去,而他们依然没有任何发作的预兆。不止绿夹克和鹰钩鼻,连十一心里都松了口气。

绿夹克和鹰钩鼻稍稍松弛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十一会怎么处置他们?

十一很少说话,七天时间内只说过三句话。

“你们杀过人?就拿这把枪杀的?”

“杀人的感觉怎么样?”

“Y病毒,就是因为Y病毒所以你们杀人抢劫?”

他将两人打晕,蒙眼,取鹰钩鼻的血涂在东篱玉上,做试验。他没能将鹰钩鼻带入东篱空间,有禁制将鹰钩鼻阻挡在那个世界之外,这个结果说不上好坏。十一正在考虑怎么处置他们,抬眼往鹰钩鼻看去的时候才发现不对,鹰钩鼻目光呆滞,嘴张着,口水流了出来也不自知,看到十一看他,还露出类似白痴的笑容。

鹰钩鼻真的变成了白痴!

东篱空间到底下了什么样的禁制?其他生物进出一点影响都没有,鹰钩鼻却成了白痴!

十一一时冷汗直冒,给燕昶年打电话,燕昶年听到这个结果松了一口气,说:“这样最好,十一,另外一个人也这样处置吧,不能存在侥幸。”

最终十一并没有让他们无声无息地死在山林里,而是在半夜将他们带到进入镇上必经的道路,捆绑得粽子一般,谅他们翻身也无法,保险起见,他还是将两人打晕蒙眼,在他们旁边用木炭在水泥路面上写道:“亡命歹徒,持枪抢劫,死于他们手上有二十多人。”

如今国家机器仍在,他并没有权力代替它对违法犯法的人行使惩罚手段,也不想自己手上染上血腥,那让他觉得不舒服。

除了一个二指宽的玉坠,其他东西他一概没有动,连绿夹克的臭袜子也依然塞在绿夹克嘴里。

那个做工一般的玉坠并不是普通的玉坠,十一无意中碰触到,以他目前的神识堪堪能够窥破,这个玉坠居然是一块记载修真者某些资料的玉简!普通人根本无法得到里面的资料,而神识达不到一定程度也无法窥破,它上面下有禁制,强行破开只会毁坏玉简。

玉简内记载了一些灵药灵丹的配方和炼制方法,与秦来给他的不尽相同,但要求更低一些,效果自然没有秦来记载的那些灵药灵丹好,不过,目前他不正需要这样的资料么?

修真之路漫漫,炼丹对火种、火候要求很严,秦来记载的那些配方都是好药,原料也难找,但玉简里的配方就比较大众化,更合适十一所用。

当夜十一就在镇外打坐度过,心内死结解开,虽然还有些疙瘩,但情绪总算好了一些。一夜无话。

天还没亮,一辆摩托车从村里方向驶出,绿夹克和鹰钩鼻就躺在路面上,一眼就能看到,摩托车前路被阻,骑车的人停车,前灯照亮路面,水泥路面的木炭字也进入眼帘。

那人下车,居然是陶远航!

也不知道他这样早干什么去,陶远航很谨慎,隔着老远一段距离看清那些字,再也不肯走近,骑着摩托一溜烟跑了。

半小时后又有人经过,那人十一并不认识,可能是其他村的人,他打110报警,这个时候派出所只有值班的一个老警察,报完警,也不等警察来,骑摩托走了。派出所40分钟后才姗姗来迟,十一看着绿夹克和鹰钩鼻被带上警车,这才悄然离去。

他并不怕绿夹克和鹰钩鼻将他供出来,第一,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让两人看见自己的真面目,庚金之力始终覆盖在手上,不会留下指纹之类,护体真气杜绝了在树林留下气味、汗液、皮屑、头发的可能。第二,他尝试使用了幻术,即使不是很成功,但两人都变成了白痴,警察无法从他们身上问出些什么,绝对扯不到他头上。

这也是他将两人交给警察的原因。他并不希望自己扯到这些事情里面,从而引发更多的麻烦。

日后关于S省歹徒持枪抢劫杀人案的报道,果然没有提到关于十一的任何消息,两人被捆绑起来扔在路口,因为没有任何证据线索找出当事人,因此也不了了之。据称报警的人得到了几十万块悬赏金,不知道陶远航有没有看到,如果知道恐怕要悔得肠子都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JJ能不能别抽抽一章发了一个小时没发出来!

第42章水怪

天色大亮,十一独自走在山间公路上,给燕昶年打电话。路两旁的树都是新种的,不过手腕粗细,冬天里依然郁郁葱葱;许多灌木野草已经枯黄,一片萧瑟景象,收割过后的田地里偶尔飞起一两只鸟儿,扑棱着翅膀鸣叫,更添山林的寂静。

燕昶年居然还在睡觉,接电话时还带着睡意,声音微微沙哑,慵懒性感,要是换个女人必定会大叹燕昶年魅力,只可惜十一也同样是个男人,尤其这几天刚刚经历了一番曲折,顾虑被打消,内心兴奋,根本没有在意。

“早!还没起床呢!”十一语调带着轻快。

那头的燕昶年翻身仰躺在床,他喜欢裸睡,此刻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因为晨渤那物直挺挺地翘着,听到十一声音一手就往下摸去,攥住,缓慢揉捏撸动:“你在哪呢?听着很高兴。”

“呵呵,那是。我过一会去市里……”十一嘎然停止,他听到那头燕昶年的呼吸有些粗重,似乎正在干着某种事情,他愕然,“你……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你。”燕昶年微微喘气,手上动作加快,“景明,你是那么紧……好热……”

十一面红耳赤,大窘,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很想将手机丢开,可是又舍不得,只能任由燕昶年想着他说rou麻的话自尉,最后憋出两个字:“流氓!”

随着几下急促的喘息,燕昶年长舒一口气,手上满是好些日子没有得到释放的黏腻液体。他知道十一一直在听着,虽然再也没有说话,但他心理生理得到极大的满足,也不计较十一的不配合,闻言莞尔:“流氓爱你。”

十一已经不知道眼睛看哪了,急匆匆和燕昶年说了几句话就挂掉,手机仿佛烙铁烫着了他,连忙丢到背包里。

阳历年早就过去,冬日的阴雨又下起来,淅淅沥沥的,不大,却很烦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