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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眨眼睛,泪水糊在眼睫毛上挡住了视野,我抬起手抹了一下。然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我爱他……”“你跟我说过,你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可是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很了解我,也曾经很喜欢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我这趟回来是真心想带你走,我连婚礼在哪里办都想好了……”“我不会跟你走,更不会跟你结婚。”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让沉默不那么难以忍受。景禾没有再靠近我,过了很久他起身穿上了衣服。夜色里他的影子不真切地投射到我身上,“我到底还是让你失望了……”他轻笑一声,声音如同背影一样决绝,“我不会跟你道歉,如果这样能让你记住我,那就记恨我一辈子吧……”房门被“砰”一声带上。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复又响起,门被拧开。我赤身裸/体坐在床上,平静地叫他的名字,“吴遥。”他没有说话。“不开灯吗?”我问。“啪”一声,卧室里灯光大亮。他狼狈地站在我跟前,眸子里尽是痛苦,低沉的嗓音隐隐颤抖,他问,“我不是让你锁门了吗……”41.我身上到处都是景禾留下的痕迹,床单也皱巴巴地不成样子。但是我一点也不在意,我甚至都不想问,他为什么要进来。我也不想解释,我根本来不及锁门。“你都看到了。”我迎着他的目光,“你现在还愿意要我吗?”他不回答,固执地问我:“你为什么不锁门……”“这重要吗?”我说,“他不是都已经走了。”“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我看着他,轻轻一笑,“我在想,跟谁上床不是上,不如我们接着做炮友吧。”他冲过来把我按倒在床上,他的手在发抖,身体也在抖,眼睛红红地像头受伤的狮子,“你就想跟我说这个?”他大吼,“我问你你为什么不锁门!你不是跟我说不会让他进来的吗!”我瞧着他,心里在想他此时的情意有几分,是痛苦居多还是不甘为主。“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接着先前的话说,“你只要现在点个头,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但是他步步紧逼,“我问你,为什么不锁门!为什么要让他进来!”我皱眉,“吴遥,你有完没完?这又不是我第一次给别人留门了。”他按着我的手青筋暴起,眼睛血红,“你说过你爱我!”“那又怎么样?你不也是一边说着爱我,一边跟别人上床吗?”“你报复我……”他牙齿打颤,“你在报复我……”他手上的力气奇大,我肩膀要被他压断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很痛。”“这就痛了?”他魔怔似地,骤然俯下/身去……“啊!”我痛得绷直了身子,声音破碎不堪,“你……放开……”他痴痴地望着我流着血的肩头,自言自语,“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我不堪地别过头,我没办法看他的眼睛。他把我肩头的血迹一点点舔干净,“我会把你洗干净……”……他跪在我身前,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身体被他来来回回冲了好几遍,都已经红透了。“够了。”我忍无可忍。“不够……”他手指在我胸前的一块皮肤上使劲摩擦,“还没有洗干净。”我闭上眼睛,身心俱疲,“过两天就没有了,你不用这样。要是嫌碍眼,过几天再来就行了。”他手指突然从身后伸了进去,“那这里呢?”我忍着疼,回答,“他没有射进去。”他不说话,恶狠狠地抽/插。“吴遥,炮友而已,你要是嫌不干净,那就算了。”他手一顿,然后猛地抽出来,把我压在浴缸的边缘,“我说过,你是我的!”“你对每一个炮友要求都这么严吗?”我掰开他卡着我下巴的手,“看不上就算了,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炮友?”他嗤笑,“我只对我老婆有这种要求。”“假惺惺!”“那就当一辈子炮友吧。”他恶狠狠,“不过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炮友。”我瞥了他一眼,不想说话。“虽然没射进去,但也要好好洗干净,谁知道他那根东西插过多少人!”说着又把手指伸进去,恶狠狠地说。“那是得好好洗洗。”我说,“谁有你那根东西插过的人多呢?”他愤愤地不说话,只是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我扒着身后的浴缸,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泄出来。他盯着我的脸,似笑非笑,“我明明把你喂饱了才挂电话的,自己插不行,非得要别人的那根东西才能止痒吗?”“又粗又硬,是挺止痒的。”他把手抽出来,“你适可而止,他究竟为什么走你比我更清楚。”“为什么?”我问他。他把手放在我心脏的位置,“不管你怎么口是心非,但是你这里,爱着的是我。”我看着他的手,想象着那下面的心脏是怎样地搏动,“是啊,它现在是爱你,但是谁又能知道呢,说不定哪天突然就不爱了。”我看着他无所谓地笑笑,“我以前,也很爱景禾。”他扯了浴巾把我擦干净,作势要把我抱回去。我不耐烦地将他推开,“我没瘸没病,用不着你抱来抱去。”头发已经擦得半干,他还在站在那里。“你今天要做么?”我问他,“要做就做,不做你就回去。跟以前一样就行,想做的时候再来找我。”他愤愤地看着我,“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想做!”“哈!不怕精尽人亡啊!”我把毛巾扔到凳子上,“你回去吧,我想睡觉了。”“把钥匙给我。”他突然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死宅,要什么钥匙,我给你开门不就行了。”“给我我就走。”他古怪地坚持。我不耐烦地把钥匙扔给他,“快走!”42.吴遥来敲我的门,我拉开门瞪他一眼,“不想自己开门就把钥匙还给我!”他不说话,把行李箱拉进来。“你做什么?”我问。“一些常用的东西。”“我是问你把你东西带过来做什么?”他停下来看着我,“有时候要过夜,没东西不方便。”我别开他的目光,“你收好,别扔得我这里到处都是。”他把箱子拖到我的卧室,把他的衬衫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件件在我的衣柜里挂好。又拿出洗漱的东西